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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瞬间失了声,“我…”他的嘴唇翕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却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驳。
而付臻红也没有打算要听田伯光解释的意思,所以下一秒,他的手腕一动,直接在田伯光的那处划去了一刀。
付臻红的动作干脆利落,剧烈的疼痛让田伯光惨叫一声,他的瞳孔放大,牙齿为在不停打颤。
这时,他的穴道也解开了,田伯光痛得在地上来回翻滚。
而等令狐冲意识到田伯光的行动,以最快的速度赶来的时候,推门而入的他恰好看到的就是付臻红将染上血的匕首嫌弃的扔在地上,而地上的田伯光正哀叫打滚的画面。
见令狐冲来,付臻红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搭话,神色平静的走到浴池边清洗着并没有沾染一丝血液、本身就干净无比的手。
令狐冲收回视线,转而看向地上疼得直冒汗,五官都扭曲了的田伯光。令狐冲何等聪明,不过瞬息之间,便分析出了事情发展到现在这般情况的一切缘由。
看着倒在地上痛苦不已的田伯光,令狐冲的情绪一时之间也有些复杂,虽然他和田伯光这人相处的时间不多,认识的时间也不算长,但是对方除了好色之外,却并非是奸邪大恶之人。但是好色成性这一点,也确实是无论怎样都不能抹去和否认的,而对方从前的所作所为,也确实是伤害了那些女子。
而今晚田伯光竟然还把主意打到了东方的身上,以他对东方的了解,东方没有直接杀了田伯光,已经算是一种仁慈了。
虽然田伯光如今的下场不足以抚平那些曾经受到他侵犯的女子的伤痛,不过落得这个下场,也算是一种咎由自取的惩罚了。
令狐冲走上前,走到田伯光身边。
“把他扔下去。”付臻红对令狐冲说道。
令狐冲闻言,看向了付臻红,就这么凝了付臻红好几秒后,才收回了视线,将地上的田伯光扶起,飞身出了房间。
想来应该是带田伯光去治疗了。
事实上,若是田伯光今晚不作死的来他这里,付臻红并不打算对田伯光做什么。但既然对方色心不改,那他也只好提前让这采花大盗没了根。
原著里,田伯光也本来就会走这一条路的,他会被不戒和尚去了根,付臻红也只不过是提前让他走这条路而已。
付臻红用手帕将手上的水珠都擦干净之后,他站起身,看了一眼地上的匕首和零星点点的血,再一次皱了皱眉。正当付臻红打算唤来诗诗让她派几个侍女来清理时,本该走远的令狐冲又回来了。
令狐冲一个飞身,落到了付臻红面前。
他是来收拾这烂摊子的,也是来给付臻红道别的。
他主动将地上这些并不明显的污渍清理干净,然后对着付臻红点了点头,留下了一句:“东方,来日再见。”
付臻红知道,令狐冲这一次,是真得走了,他想着接下来的计划,他与令狐冲的下一次见面,应该就是在江湖了。
付臻红微微眯了眯眼,他走到房间的门口,看着令狐冲施展轻功离开身影在月色下越来越朦胧,嘴角勾了一下。
付臻红回道休息的房间,拿出了童百熊交给他的盒子,他打开盒子,食指与中指的指尖夹住了从盒子里拿出来的蛊虫。
这蛊虫的形状很奇怪,像蝉蛹,但是有两个黑色的小翅膀,身体上也是有着螺旋形的金色纹路。
付臻红看着这蛊虫,想到了令狐冲说得话,他想到了任盈盈,也想到了左天逸,眼里划过了一抹意味深长来。
而这时,付臻红的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敲响了,“主子……”付臻红听到一道熟悉的男声。
在日月神教内,称呼付臻红为主子的人只有一个,也就是被付臻红派出去的陈煜。
“进来。”付臻红说道。
陈煜应声而入,进来之后又喊了付臻红一声。
付臻红直接问道:“事情可处理好?”
陈煜也不拐弯抹角:“全部办妥。”
付臻红点了点头,对于陈煜的办事效率很满意。他看又看了一眼手中的蛊虫,思忖了片刻后,将蛊虫放回木盒,然后拿出了另一个红褐色的盒子。
盒子里放置的也是一个蛊虫,这蛊虫其中一个功效就像是一个定位器,人吃下去之后,付臻红可通过母蛊找到吃下这只蛊虫的人。
“明早之前,想办法让任我行吃下去。”付臻红一边说着一边将这盒子扔给了陈煜。
至于为什么是明日之前,则是因为付臻红打算明日一早便出黑木崖。任盈盈和向问天必然会趁着他离开黑木崖的这一段时间加大对任我行的寻找。
毕竟虽然对外的说法是前任教主任我行已经死亡,但任盈盈和向问天显然是不太相信这个说辞的。
只要任我行吃下了这蛊虫,即便有一日与任盈盈和向问天等人汇合,也无法对他构成真正的威胁。骤时他还可以趁机将任我行隐藏起来的那些旧部一网打尽。
陈煜与诗诗一样,都是跟了付臻红多年的人,因为太过在意付臻红,所以几乎是一个眼神,他便猜到了付臻红的意思。陈煜接过盒子,看了一眼后,便将盒子藏进了衣袖里。
“属下这就去办。”对于陈煜来说,他有得是办法陪让任我行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吃下这蛊虫。或者更准确来说,是让蛊虫顺利寄生到任我行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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