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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琼姑娘、陆苏,今日怕是招待不周了。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你们请自便吧。”
“你,快着人去备快马,殿下要入宫。”
白一琼看着大皇夫跑出了侧殿,现在太女府里乱成了一团,现在这种地方,还是尽快离开比较好。
刚出了大皇女府,白一琼扶着陆苏上了马车,便看到大皇女从府中奔出,直接跃上了马匹,飞奔着往皇宫的方向去了。
白一琼故意在府门逗留了片刻,没一会儿只见大皇夫将季晴言送了出来,季晴言由小厮扶着,也上了他的马车。看着马车行驶的方向,应该是回了季大将军府。
想来大皇女要问的事应该也都问完了,如果女帝真的死在了今天晚上,大皇女一时半会儿都不会再有时间见陆苏。
想到这,白一琼也上了马车,出了京城大门,白一琼便带着陆苏下了马车,让车夫回到王府去了。。
于晚还有不少的寨中姐妹早已经守在城外,此行白一琼带着陆苏去大皇女府,心中也存了太多的疑虑。为了以防万一,于晚她们守在这里,都是白一琼商量好的,就怕出现一点意外。
“大当家,出什么事了吗?”
于晚一脸的担心,因为她看到陆苏的脸色很不好,不过白一琼倒还像没什么事的样子,只不过于晚也看到了白一琼紧皱的眉头,想着定是出了什么事。
白一琼看了还在不安的陆苏一眼,摇了摇头:
“没事,咱们先回去吧,这京城,怕是要变天了。”
于晚特意抬头看了眼天空,没看到要下雨的意思,显然没明白白一琼话里的意思。
回了凤鸣寨,一夜的功夫,陆苏便病倒了。
除了上次刚接他回山寨以后,陆苏连一次风寒都没再受过,哪怕跟着一路北上,陆苏也没生过一点病,可是这次却高烧不退。
白一琼担心的厉害。
一天将近将京城中的郎中都最请了个便,所有郎中给的答复都是一样,急火攻心引起了发热,喝几副药便会好了。
当天午后,大皇女的书信送到了凤鸣寨,虽知陆苏认的字还不够全面,但白一琼也没做主拆信,而是等到陆苏醒来后,将信给了他。
陆苏手忙脚乱拆着信,半天也没有拆开,不小心撕成了两半。
“没事没事,不耽误看的。”
看着陆苏强忍着眼泪,白一琼有些慌了,连忙伸手替陆苏将信拿了出来,拼在了一起。
陆苏看了看那信,他现在脑子里面很乱,虽然有很多字都认识,可他怎么在心中默念,都念不下去。
好像最后一根稻草被压垮,陆苏再也忍不住,大声的哭了出来。
白一琼还以为信里面写了什么,但那些都最没有陆苏重要,将人一把搂在了怀里,白一琼安抚了好半天,陆苏这才渐渐平静下来。
自打从大皇女府回来,白一琼就知道陆苏看起来总是想哭的样子,白一琼也不敢提,谁成想陆苏就病倒了。
眼下陆苏终于哭了,白一琼知道,让他哭哭也好,这么哭一哭,心中一直憋着的委屈,也能够好受不少。
“你,你帮我念念吧,我实在看不下去。”
陆苏缓了缓,哽咽的的开口,将手中的信递给了白一琼。
白一琼快递扫了一眼信笺,目光停在了最重要的一行字上。
大皇女基本已经断定,陆苏就是她同母同父所生的弟弟。
只不过凤仪皇室男子不同于普通百姓,他们身上的守宫砂的形状,都是形似牡丹花的样子。
而不像普通男子,身上的守宫砂只是一个小红点。
白一琼虽对大皇女所说这个事有些疑惑,但是或许凤仪皇室男子确实体质不同,所以才会如此。
大皇女信中唯一的疑惑,便是如此,而且这封信很明显就是给白一琼的,大皇女是在用对白一琼说话的语气,询问陆苏身上的守宫砂。
白一琼虽已经和陆苏确定了心意,可是到底没有成亲。男子的守宫砂在胸口处,基本于心脏的位置,所以白一琼并未见过陆苏的守宫砂。
“信上说什么了?”
陆苏双手抓着白一琼的手腕,一脸不安的开口问着。
“大皇女问,你的守宫砂……是什么形状的?”
陆苏听后,有些不明白:
“守宫砂不都最是花朵的形状吗?殿下她问这个做什么?和我的身世有关吗?”
陆苏的话,倒是让白一琼一怔,她也没有看过男人的守宫砂长什么模样,哪里知道是不是花还是小红点的。
只不过,陆苏这么问,好似他自己也不知道,男子的守宫砂,都是什么样子的。
“我,我哪里知道啊,我又没见过男人的身子。不过,你不是有个弟弟吗,你没看见过陆芫的吗?”
陆苏摇了摇头,自小陆芫从不与他一起洗澡,陆苏只能晚上趁着无人,去后面的小河里面洗洗,而陆芫都是在家里,由陆父给他洗的。
“好了好了,这些都不重要,大皇女信上说,已经能够断定你就是她的亲弟弟。只不过问起你身上的守宫砂是否是花朵的形状,眼下已经确认,应该就是没错了。”
陆苏看着白一琼说出了自己的身世,倒是平静的厉害,只是点了点头,再就没有其他的反应了。
白一琼不太明白陆苏心中在想些什么,不过这样惊天的身世,陆苏现在还病着,肯定是要好好消化一阵子,才能彻底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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