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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怔怔看了好些时候,才觉阮婉说得果然不假,李朝晖衬得上风度翩翩美男子几个字,便有些脸红,再到合卺酒,都没敢再看他。
    笑意蔓上眉梢,李朝晖挥挥手,旁人就都退知趣退走。
    清荷也不例外。
    宋嫣儿就想开口吱唔,虽然平日里在宫中被宠惯了,但洞房这种时候还是紧张到不行。
    见到清荷也要退走,竟心中一慌,不假思索开口,“殿下不去招呼宾客?”
    李朝晖闻言便笑,“洞房内,公主同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声音不似早前在殿中内敛,而是低沉慵懒里,好似带着几分磁性,甚是动听,宋嫣儿微怔。
    清荷掩袖笑了笑,赶紧退出屋去。
    李朝晖眼中笑意更浓,微微俯身,挑起她下颚,亲近道,“是我疏忽,早该换称呼了……”柔和润泽的气息,忽得临近耳畔,温柔若“夫人”二字,就飘然流入耳际。
    沾染了些许酒气,在身旁坐下,“夫人累了一日,就寝可好?”
    不言而喻。
    宋嫣儿脸色骤然红透,紧张无比,又故作矜持镇定的模样就甚是诱人。
    李朝晖朗声一笑,宋嫣儿还未及反应,猛然被人按至床榻,铺天盖地的男子气息就扑面而来。
    宋嫣儿大骇。
    阮婉!不是说温文尔雅吗?你发誓!!
    ……
    而所谓的温文尔雅,便是红烛帐暖,酥骨玉肌,几近一夜未眠。
    翌日醒来,阮婉只觉打了一夜喷嚏,明明暖春,莫不是昨夜蹬了被子,着凉了?
    百思不得其解。
    公主大婚第二日,姜颂其一早便去了礼部对接,阮婉就和邵文槿同去府中拜见新姑爷,却被告知殿下和公主都还未起。
    噗,阮婉饮到口中的茶水就尽数喷出,“那便再等等。”
    恰好抬眸,遇上邵文槿目光,邵文槿却是直接从衣领处将她拎起,“荣帝都免了公主和殿下的请安,阮少卿你来此处闹什么幺蛾子!”
    言罢,拎起她就不由分说出了府中。
    王府中的婢女家丁就纷纷错愕不已。
    后来听闻新婚夫妇临近黄昏才起,而后进宫见了荣帝,再回府又是夜里。
    阮婉再次扑空。
    几日后才见到宋嫣儿,红光满面,言笑晏晏,夫妻二人要多甜蜜有多甜蜜。阮婉就心向往之,眼巴巴得跑去要同宋嫣儿谈天说地。
    大凡此种时候,邵文槿都会恰到好处出现,李朝晖其实感激。
    ……
    日子一晃过去十余日,入得三月,草长莺飞,长风的春意才真正显露出来。
    十余日间,宋嫣儿见的少,某人倒是来拜访频频,“阮少卿~”盈盈笑容,就似从唇畔漫了出来、
    阮婉闹心,“李少衍,你来做什么?”
    有人笑容不减,“没事,就是来看看少卿而已。”
    “本侯担不起。”有多远躲多远。
    翌日,“阮少卿,你真不觉得我们长得挂像吗?”
    阮婉便是一肚子火气,“我同他都比同你像!”偶然路过的邵文槿就莫名得很,李少衍便也热情地同邵文槿打了声招呼,又黏了上去。
    到了第三日上头,“阮少卿,你娘亲是何方人士?”
    “想知道就问我娘去。”
    “伯母现在何处?”
    “过世了。”
    李少衍却不由怔住。
    直至第十日上头,“阮少卿,你还有几日便要走了,怎么还对本殿这般偏见,日后再难见上一面,委实让人怀念啊!”
    掩袖而泣,好似不舍得很。
    哭哭哭,挤出两滴眼泪来试试,阮婉没好气。
    有人果真没挤出来。
    阮婉嘴角一耷,“挤不出来就别挤了,慎得慌。”
    李少衍就哈哈大笑。
    由得如此,时日过得也快,转眼到了三月,送亲队伍便要启程返回南顺京中。宋嫣儿同李朝晖来送,有人依依不舍,但公主嫁入长风,就需顾忌更多,阮婉唯有俯身鞠躬,“公主多保重。”
    身后的邵文槿和姜颂其等人就随之拜别。
    宋嫣儿再忍不住眼中氤氲,阮婉知晓久呆只会更甚,便起身上了马车。
    同来的禁军留了半数在长风护卫,其余的便要跟随邵文槿回南顺。
    车轮辘轳,掀起的扬尘就在光阴下轻舞。
    阮婉撩起帘栊,再用力挥了挥手。
    ……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我是存稿箱君,主人说,下章结束就是卷二了,让我出来露个脸,,
    ☆、第四十章 我教你
    第四十章我教你
    马车自长风京城缓缓驶出。
    三月里,正当风和日丽,帘栊外是满眼的葱郁宜人,阮婉心中微缓,眼底的氤氲才悄然退去。取而代之的,便是单手托腮,另一手拄着折扇,愣愣望着窗外风景出神。
    邵文槿便不时遛马到她车辇跟前,前后看了她好些次。
    阮婉冷不丁觉察过来,懒懒转眸,才见他眼里“诡异”目光,不知是怜悯,不虞,忧色,还是旁的复杂情绪糅杂在一起。
    阮婉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是什么眼神。
    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正欲开口,邵文槿却先她一步,“嘉和公主都已经嫁人了。”声音很小,淡然的语气里听不出半分旁的情绪,就好似平铺直叙一件既知的事实,不做旁的劝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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