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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怪你们。”首领宰嘀嘀咕咕地抱怨。
    “呵呵。”剩下三个太宰异口同声道。
    如果不是太宰不说脏话,现在脑内应该早就被污言秽语撑到爆炸了。
    檀君准备去医院打一下退烧针,他得快点好起来,照顾太宰挺废心力的。
    他在经过医院的急诊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穿着条纹西装,衣服扣子扣得整齐的伤员,他的嘴唇左上方还有一颗挺显眼的痣。
    只是他伤得有点凄惨,头发上和衣服上全都粘着血迹。
    不知道为什么,檀君看到这个人,忽然产生了相当的担忧。
    担忧之外,莫名地产生了一个想法——把家里的安眠药都收起来。
    嘶,他果然是疯了吧?
    檀君的目光跟随着那个人被送往了急救室。
    “这是怎么了”他听到有人在说话。
    “汽车的安全气囊出问题了。”
    “是组合干的吧?”
    “可恶!”
    也许是檀君的目光太过于灼热,说话的一人望向他,然后走来,把他往后推了推:“无关人士马上离开。”
    檀君这才意识到,刚刚那人也许和政府有什么关系,他鞠躬道歉:“非常不好意思,我现在就离开。”
    他还得赶紧去打退烧针,就太宰刚刚表现出的失智,他还真不怎么放心让他自己一个人待在家。
    檀君离开这里,去了医院门诊的大厅。
    “辛苦你们了。”在檀君消失许久后,一个胳膊扭成奇怪的形状、显然骨折了的青年从急诊大厅里走了出来。
    看到这个人,异能特务科的人脸上都露出了不同程度的嫌弃。
    武装侦探社的搞事精,在洗白期间在异能特务科疯狂搞事的太宰治。
    武侦宰吸了一口气:“安全气囊弹出的力度果然如同棒球棍挥在身上,下次完全可以用这种方式自杀。”
    异能特务科:“……”
    说真的,为什么这种自杀狂魔还没死掉,难道这家伙是上天给人间的磨难吗?
    第16章 “唔……坂口安吾?”森鸥外看着来自港口Mafia情报部门的消息。
    太宰治绝对是他的重点关注对象,当太宰治和坂口安吾凑一块还进医院了,他就忍不住多关注一下。
    ……说不定这是太宰君对坂口君的报复呢。
    森鸥外想到。
    但是他完全没有想到在监控中他还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那个檀君。
    “爱丽丝酱,檀君看坂口君的眼神有点不大对呢。”森鸥外说道,“爱丽丝觉得这是感同身受的同情吗?”
    爱丽丝趴在地上,拿着蜡笔画画,头也不抬地说道:“林太郎笨蛋,医院那么多人,你看看别人。”
    “啊,爱丽丝~”森鸥外双手合十放在脸颊边,但是目光却盯着监控。
    因为是和组合的冲突期,之前港口Mafia炸毁船只也有不少受害者,医院的急诊有不少人。
    但是檀君只看了坂口安吾一个人。
    “檀君是怎么知道太宰君的”森鸥外自言自语道。
    难道是在坂口安吾和太宰治在lupin的那段时间吗?
    所以对这两个人都有着特别的情感……应该说对太宰格外特别,毕竟他的异能的样子可是太宰君的样子,而不是坂口安吾的样子。
    那么他是怎么看待织田作之助的死亡的森鸥外忍不住这么想。
    那么这次檀君碰到坂口君是意外吗?
    他看到监控的后面那个胳膊骨折的太宰。
    森鸥外:“……太宰君又把自己弄坏了。”
    作为一个医生,看着自己曾经的病人这么折腾,难免有几分头疼。
    看来这一次的事情是意外了。
    他忽然注意到檀君的眼镜。
    这种圆片眼镜其实很少见了,戴这种眼镜的要么是潮流的年轻人,要么是上了年纪的老年人。
    而檀君的眼镜和坂口安吾的眼镜都给人一种上了年纪的人才会戴的。坂口安吾的眼睛没边框,而檀君的眼镜则是还有一个厚重的黑边框,让人忍不住怀疑这人到底是从哪家古董店淘来的。
    如果不是檀君的长相好看,气质也算是适合戴这眼镜,不然完全是毁容式的眼镜。
    森鸥外看着檀君的眼镜,陷入了沉思。
    这眼镜,简直是情侣款,不是在外形上,而是在那个气质上。
    半天之后,他看向爱丽丝:“爱丽丝……”
    “真的有人会比林太郎还变态啊。”爱丽丝说道。
    这是想要同时拥有太宰和安吾吗?
    嘛,反正变态又没变态到他的头上,他拿起桌子上的座机,打给了异能特务科:“嗨嗨,是种田长官吗?”
    这可是把异能特务科也拉下水调查“檀君”这个人的好机会。
    檀君……表面上是一个作家,实际上以港口Mafia的势力都没调查出他的真名。
    也是,这家伙能得知太宰君那么多信息,但是他却不知道太宰的资料被收集了,手段着实可怕。
    如果不是那次意外看到了那个没有绷带的太宰,森鸥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觉太宰治的信息暴露到那种程度了。
    第17章 辻村深月见到檀君的时候,这个人正靠在墙上。
    在强光照射下,他的发丝泛着一点金色。
    他大半个人靠在墙上,边上立着一根输液架,他的眼镜挂在了领口,抱着自己的胳膊,身上披着一件外套,显得有点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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