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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王打定主意,不管是踹它,还是咬它,它是绝对不会从小母狗身上离开的。
狼王要有狼王的面子,它一定会跟小母狗力争到底!
江雯雯紧张地握紧爪子,盯着白狼王那双冰蓝色漂亮的眼睛,张嘴:“喵喵?”
名字是一段独特的发音,发声的长短、高低、气音,将它与其他叫声区分开,江雯雯叫出爵爷独有的发音,紧张地观察着白狼王的反应。
喵语叫出,白狼王瞬间支棱起耳朵,抬头惊讶地看着江雯雯,眼睛里透出一种疑惑、迷茫,江雯雯紧接着又叫了一声:“喵喵?”
这一次,白狼王看了她许久,突然低下头狠狠舔了一口她的脑袋,两只前爪抱着她的脑袋,将她脸上的每一块毛发都梳理干净。
江雯雯瞬间就哭了:呜呜呜,是爵爷,一定是爵爷,洗脸的节奏都一样QAQ。
突来的喜悦让狗砸直接疯了,抱住白狼王一阵狂撸,吓得周围狼小弟小妹惊恐极了,有几匹狼试探地走过去,还以为大狼狗在挑衅狼王的地位,结果被白狼王一个眼神给吓回去了。
白狼王虽然也是懵逼的,但是心里那个爽啊,小母狗啥时候对自己这么热情过,虽然头皮被撸的发疼,但还是好爽,开心,太开心了,开心的都不想结束了。
江雯雯激动地舔着白狼王,白狼王热情奔放地回舔,两只猩红地大舌头在嘴外边疯狂互卷。
“汪汪汪~”江雯雯抱住白狼王痛苦。
感谢系统把她男人给带过来了!!!
蛮邦士兵最近发现,那条苟命活着,卑微弱小的狼青犬,突然跟白狼王腻味在一起了,那股腻味劲儿,空气里都散发着粉红色泡泡。
他们抬头看看远处结冰的江面,再看看狼窝里吃个饭都要在一个桶里的两只:春天还没到呢,怎么关系就突飞猛进了?
白狼王从桶里给大狼狗叼出一块肉,喂到嘴边,看着大狼狗吃完,还给她舔舔嘴巴,它抬起头,看了看旁边的人类崽崽,低下头去又叼起了一块肉,塞到了崽崽儿嘴边。
蛮邦士兵:……
这一家三口的既视感。
江雯雯这个舒坦啊,所有的担心统统飞走了,整条狗从里到外的轻松。
此时,她终于有时间琢磨系统给出的提示。
根据提示,苇江即将会有一场大火,崽崽儿会被人掳走,这让江雯雯不敢让崽崽儿离开身边一步,哪怕苏君过来找崽崽儿,自己也必须跟着,不再像之前一样给姐弟俩私人空间。
这里的冬天来的又猛又凶,前几天还吹着秋风,转眼间便大雪纷飞,江面结冰。
晚上的时候,白狼王与大狼狗将崽崽儿围在中间,苏君给崽崽儿弄来了一身棉衣,狼群靠在一起彼此取暖,林间已经抓不到多少猎物,蛮邦开始在食物中添加麦糊。
狼是纯食肉动物,食物充足下是绝对不碰除了肉以外的东西的,头几天狼群还能忍耐,麦糊只有江雯雯和崽崽儿吃,等到第五天,小狼崽们先顶不住了,跑过来贴着江雯雯的身子,吸溜着麦糊。再一天,成年狼也开始舔吃麦糊。
崽崽儿的棉鞋很大,根本套不住他的小脚,一天夜里睡得太沉,鞋掉了,寒风吹坏了他的小脚趾,江雯雯心疼坏了,苏君来的时候,特意将崽崽儿的脚叼起来给她看,崽崽儿还想藏,但根本撕扯不过大狼狗。
崽崽儿不好意思地捂着脚说:“过几天就好了,姐姐无需担心。”
江雯雯急:“汪汪汪!”怎么能不担心,冻掉了怎么办!
当天晚上,江雯雯半夜醒来上厕所,习惯性地舔舔崽崽儿和白狼王的时候,突然发现,白狼王竟然把崽崽儿受伤的那只小脚含在了嘴巴里。
江雯雯:……
爵爷这是怕崽崽儿再冻伤,想出来的取暖方法吗(捂脸)。
她是真佩服,怎么想出的这招。
看着崽崽儿被含的,都被洗白白的小脚,江雯雯短时间内,拒绝跟白狼王互卷行为。
冬季里万物寂静,军营都显得萧条了许多,江雯雯又成功带崽苟了一个月。
她这一个月里,始终留意着苇江动静,苇江上燃起了火海,苇江江水湍急,浮油引火恐怕还没连起来,就被江水冲跑了,能连成火海的,只有在江面结冰的时候,冰面上洒上火油,才能点燃。
江雯雯半夜起夜的时候,都要跑江边晃悠一圈,这天夜里,终于让她捕捉到了蛛丝马迹。
江对岸吹来的风中,夹杂着几缕人类的气味儿,其中有一缕,还是她无比熟悉的。
小嘴炮肯定带着人在江对面弄什么呢,甚至仔细嗅,还能味道淡淡的火油味儿。
江雯雯心中狂跳,宁丹这是要反扑了吗?
卧槽赶紧的。
激动的小狗爪已经按奈不住了,江雯雯往身后的狼窝看了一眼,突然抬爪踩上冰面,往江对面跑去。
脚掌贴在寒冰上,别提多刺骨了,江雯雯咬着牙,跳着脚,一路连跑带滑地越过了江面。
她重新踩在泥土地上,匍匐在地,慢慢往气味儿传来的地方潜行。
空气中火油的味道越来越浓,人声也渐渐传来,她听到了小嘴炮的声音,声音压得很低,但是依旧没有逃过她的狗耳朵。
小嘴炮郁寒跟身边一个年龄也不太大的宁丹将领说:“你有几成把握事成?咱么这可是去捅马蜂窝,若是捅砸了,你这身皮都得被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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