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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可能不知道,城外驻扎的那支兵马,以前确实是王子腾在统领。只是几年前换成了贾故,贾故那个人您不知道,把他的履历研究了一遍。表面上看他是个是一个鲁莽武夫,但是这人办过几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第一件事就是违抗圣旨。”
二公对这件事情非常在意,“是什么事情让他违抗圣旨,本王倒是想听一听。”
“听说有年冬天,他奉了圣旨驻扎在一个地方,当时圣旨上交待的清清楚楚要求他坚守不出。可是贾故却觉得匈奴王城离自己不过百里之遥,一战可定成功,所以他拒不履行圣旨,率领部下连夜奔袭,虽然立了大功,却没能得到任何奖赏,功过相抵不说,还挨了20军棍。”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话说的不错,“若我是皇帝,对这种人自然会嘉奖。”
“可惜当年太上皇却下旨申斥了他一顿。”
二公子的嘴角带着嘲讽,他对自己的嘱咐以及坐在皇位上的叔叔都不满意。觉得只有自己才能开创一个盛世。
“那这位家大人还有什么事情,能说来听听”。
“若说他抗命不遵,但还有一件事情。当时北方满足,与我大军交战,当时的甲骨年轻气盛,老衰命他作为左翼随时等待冲锋,然而大军到了跟前,他却不动。直到满足冲到跟前,他命部下丢弃许多黑豆,转身就逃,蛮族的大军所骑的战马纷纷低头吃地上的黑豆。他再率领大军跑了回来”。
没上过战场的二公子,觉得这不算是违抗军令。“只要大军胜利了就好,何必计较那么多。”
“王爷您不知道,帅与将最大的不同就在此处,大将只计较一战的得失,大帅却要计较整场战争的得失,就算是撤退,也要在他的计划之内。贾故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老帅自然生气。”
“受教了,受教了,说到底,站的位置不一样,办的事情就不一样。你的意思是说咱们这次就算把兵符拿过去,贾故也不一定认这个兵符。”
长史点了点头。
二公子转了一下眼睛,“要是皇帝的亲信手持这个兵符去呢?或者我在军中安排一个人杀掉贾故,这个兵符照样有用。话说回来,我又何必非要弄到这个兵符呢,直接派人杀掉贾故,事情就一了百了。”
“王爷,王子腾就死得不明不白,如果贾故再死了……”
“就把这个黑锅甩给南边叛乱的人。凡事挡路的人都该死。”
长史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的跟二公子说,“这事急不来,小心驶得万年船,不到最后轻易不要杀人,要不然……”
“你就是太小心了,大丈夫成事不拘小节,我也懂得你的意思,你的意思还是说他日登基,这些也是架海的紫金梁,顶天的白玉柱。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天下英才多的是,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前一刻还是一个英明的人,后一刻就变成了一个糊涂的人。对于他的性格,长史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劝。
而公子把兵符放在盒子里面,心满意足的拍了拍盒子。
“你放心,咱们总是能得成所愿。”
最近勋贵们被一件喜事占据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宫里的七皇子和东平郡王家的郡主结亲了。
这个消息出来之后,惹得许多人眼红心热。
支持七皇子的人情绪陡然高涨起来。似乎七皇子马上就能登基称帝。
有人得意,自然就有人看不下去。这里面,表现的最明显的就是已经懂事了的十皇子,十二皇子和十三皇子。
十皇子还特意挤兑九皇子,“九哥,看着七哥如此,不眼热吗?反正弟弟是羡慕的不得了。”
九皇子就反问,“你羡慕他什么?”
十皇子顿了顿,没想到他九哥还问出来了,问出来我也说,有什么不敢说的,“自然是羡慕七哥有个得力的老丈人,到时候,能给他出力不是。”
“他有什么地方需要老丈人出力?”
十皇子心想你装什么大尾巴狼,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尽管有些事情是明摆着的,但是有的时候不能明着说出来。比如说大家盼着父皇山陵崩,然后哥几个看谁有本事登上皇位。
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十皇子狠狠的一甩袖子,走人了。
十一皇子担心的看着九皇子,“哥……”
“老十难成气候,他生母到现在都是个贵人,养他没名没分,也没什么得力的外家让他使唤,这个时候别看他蹦跶的厉害,但是没根基,谁都能拍死他。”
“我自然知道他不是大敌,但是七哥那里?”
“我要是估计的没错,父皇还会给七哥一次机会,看他愿不愿意大义灭亲。他只要亲手干点自己老丈人的势力,父皇就会优先考虑他。要是不能,他也就是一个富贵闲王了。”
十一皇子出了一口气,“谁能想到,人人羡慕的一段婚姻,实际上是一碗毒药呢。”
“这是他自己选的,哪怕他选了一个百姓家的姑娘,也不会到今天这步,只是他不知道而已。等着吧,七哥哪儿快退场了,对于父皇来说,他要是和自己老婆自己老婆娘家相处的亲密,父皇已经找人替代他磨砺咱们了。”
“你说的替代七哥的人不会是十哥吧。”
“怎么可能,哪怕是磨刀石,也要找一个厉害点的磨刀石,老十那种,磨谁都没问题,找了他还不如不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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