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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遗憾,布莱克先生。”阿布拉克萨斯笑着摇摇头,“如果不是布莱克家的女士们早就选好了她们的未来,我还真想去试试我的魅力,看它是否能打动一位美丽的女士,让她愿意为自己冠上马尔福的姓氏。”
阿克图勒斯也笑了,不管这是不是真的,有人称赞自己家的孩子总是令人心情愉快。
“我坚信布莱克家是最合适的,所以我要为我的孩子预先谋划——毕竟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抢先,可不是马尔福的行事作风。”卢修斯爱纳西莎,这毫无疑问,阿布拉克萨斯回想着,他们一同走过了那么多风风雨雨,哪怕压力再大也坚持彼此扶持——既然如此,早些定下来也并没什么不好——即使是用这种借口。
“有时候,”阿克图勒斯盯着阿布拉克萨斯,放慢语速,似乎不那么确定自己将要说出的内容,“我真的认为你并不是十一岁,”
“挫折令人成长,布莱克先生。”阿布拉克萨斯不卑不亢的行了个点头礼。
阿克图勒斯盯着身高几乎快到自己胸膛的金发少年,却并没有从对方的灰色眼眸中发现任何慌乱。不仅仅是这样,阿布拉克萨斯一直在微笑着,但那双与布鲁特斯如出一辙的灰色眼睛却里除了冷漠之外什么都没有。
几秒之后,老布莱克眼神中的锋锐渐渐褪去,放弃了与少年对峙,似乎他之前的咄咄逼人都只是幻觉一样。微笑着,阿克图勒斯举了举酒杯,在阿布拉克萨斯黄油啤酒的陪伴下,将杯中醇厚的美酒一饮而尽。
毫无疑问,那是一个马尔福,一个真正的利益至上的马尔福。
作者有话要说: 刚撸完,好困,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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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炮
当阿布拉克萨斯带着满意的结果返回霍格沃茨时,第一个遇到的人就是走廊拐角处的罗齐尔,在他身后不远处则是匆匆而来的管理员普林格。
“先生,我看到马尔福刚刚从这个镜子后面出来。”罗齐尔兴奋地叫嚷着,同时唯恐怕对方跑掉一样,伸手就要去拽阿布拉克萨斯的手臂,却在对上金发少年冰冷的灰色眼眸时动作慢了下来。罗齐尔不明白,明明他长得要比马尔福高大,但对方身上却有另一种独特的慑人气势,让他不敢上前——就好像之前对着汤姆里德尔一样。
“诬告是可以获得反罪的,罗齐尔。”阿布拉克萨斯懒洋洋开口,对一旁正在喘粗气的管理员视而不见。
“我就是看到了!”罗齐尔晃晃头,决定不节外生枝,只是把刚才里德尔告诉他的话对普林格重复出来,“我离开图书馆后本想返回休息室,却在走到这条走廊附近的地方时,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我不知道是什么,所以打算来看看,于是就正好遇到马尔福从镜子后面的一个洞里走出来。”
普林格面色不善的看着阿布拉克萨斯,他对这个小子有印象,那是个马尔福。可这又如何呢?就算他的父亲是董事会成员之一,也不能仅仅是因为要干涉学校管理员处理他违规的儿子而到霍格沃茨来。更何况他已经听说了那个关于马尔福的传闻,一个失势的、面临继承纠纷的无用长子,对他又有什么威胁可言?
“每个人在被抓住的时候都拒绝承认。”普林格不理会阿布拉克萨斯的漠视,兴奋的走到镜子前面上下观察着,时而用手指扣扣镜面,时而摸索着镜框四周,“等我找到证据……啊哈,我看你这次还有什么话说!”
随着普林格幸灾乐祸的笑声,镜子在一声响动后向一旁滑开,露出了刚刚阿布走过的漆黑甬道。
“真是太有趣了。”阿布拉克萨斯做出了一副惊讶的样子,“我从不知道这里有个密道。”
“撒谎!”罗齐尔哼哼着,“我看到你从里面出来了!你一定是去了校外。”
面对再一次的指责,阿布拉克萨斯偏了偏头,微笑开口:“我想,罗齐尔先生一定会因为失去对对角巷上那三家店面的控股权而感到生气的,你觉得呢,沙文?”
罗齐尔的面色白了一下,但依然没有退缩:“你什么都做不了,马尔福!”仿佛是这句话给了他勇气一样,罗齐尔用更大的声音重复着,“没错!你什么都做不了!因为你将不再是马尔福的继承者,你只会在成年后被分一点点财产,然后被赶出马尔福庄园。你……你甚至连一个家养小精灵都不会得到!”
“啧。”阿布拉克萨斯勾起唇角,“你在说自己以后的悲惨命运吗?沙文罗齐尔,罗齐尔先生的第三子——也是家族中最没用的那个?”
“马尔福!”罗齐尔涨红着脸就想扑上来,显然刚才阿布拉克萨斯的话已经燃烧了他为数不多的理智。
“这没什么好吵的,小伙子们。”普林格此时已经从通道里走了出来,阴沉沉的脸上挂着几道灰尘。他伸手紧紧抓住了罗齐尔的胳膊,因为愤怒而导致指甲几乎掐进了男孩的肉里。不理会男孩的挣扎和呼痛声,普林格又快走了几步,想要连阿布拉克萨斯也一起抓在手里。
“我建议你最好别碰我,看门人。”阿布拉克萨斯皱眉后退一步,躲开了那只枯瘦的手,“你究竟想让我重复多少次?弄脏我袍子的代价并不是你可以承受的!”
“很好,很好……”普林格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一个骄纵的斯莱特林?很快你就会大声哀求着恳请我的宽恕!而我,会拒绝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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