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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犹豫了一下,在为自己是否要欺骗艾瑞克而挣扎。但是很快,她就下定了决心:“好的,马尔福先生。”说完,看了看除了魔杖什么都没带着的马尔福,她将自己的羽毛笔和羊皮纸递了过去。
目视着艾琳的身影消失在转角,阿布拉克萨斯这才开始处理自己袍子上的泥巴和手上的擦伤。当处理好一切后,他才给自己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对面墙上画像中的一个老头一直在看着自己的书,但阿布拉克萨斯敢肯定,他看到了自己。但那又如何呢,霍格沃茨可没规定不允许学生在晚上躲起来——又没到宵禁时间,他这样只是不想让更多人看到自己的狼狈而已。
西弗勒斯略带惊讶的看着站在寝室门外的艾琳,小女巫的脸上带着第一次访问特有的局促与不安。想了想,西弗勒斯还是把门又开大了一点,然后侧身示意艾琳进来,他还不想让一个女巫站在男生寝室的甬道里,那样会让暧昧的猜测飞遍整个斯莱特林。他自己故意制造给阿布拉克萨斯看是一回事,但任由别人随意揣测可不是什么好事。
“马尔福先生同意把他的隐身衣借给我,你能帮我拿一下吗?”艾琳本想先寒暄几句的,但犹豫再三她还是选择了开门见山。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她会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这个人生中第一个对她表示友好的男巫看的。
西弗勒斯挑了挑眉,沉声开口:“他并没告诉我这件事。”
“是的,因为是不久前才发生的。”艾琳有些慌乱的将那张写有阿布拉克萨斯自己的羊皮纸递给了西弗勒斯,继续说道,“所以他给我写了这个,他真是个好人。”
西弗勒斯接过了羊皮纸扫视一眼,确定了那的是马尔福的字迹,而且是在完全自愿的情况下书写的,并没有带任何暗示被强迫的记号。当然,英俊而又慷慨的马尔福当然是个好人,将羊皮纸随手扔在桌上,西弗勒斯一边去拿隐身衣,一边腹诽着。不过这也不错,他随即又想到,如果他上一世的母亲爱上了那个老孔雀,那么也许这一世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就不会再出生。但几乎是立刻,他就否定掉了这个可能,他不能允许艾琳爱上阿布拉克萨斯,跟上一世的他是否出生没关系,而是仅仅无法接受和自己的母亲喜欢同一个男人的可能,哪怕这辈子他们没血缘关系。
这简直他妈的乱透了,西弗勒斯迁怒样的把隐形衣塞进了艾琳手里,然后板着脸赶走了茫然无措的女巫,并在她面前重重关上了大门。
艾琳盯着禁闭的寝室门有些委屈,她做错了什么,惹得他突然那么生气?是因为态度不够好?还是因为说错了话,或者……是因为称赞了马尔福?抱着隐形衣,艾琳慢慢向甬道外走去,她突然有点不想那么快回到阿布拉克萨斯身边,谁让那个家伙是导致她被迁怒的罪魁祸首。
“喂!新生。”一个充满了傲慢的声音突然响起,紧接着艾琳曾在霍格沃茨特快上看到的金发女孩布兰奇快步向她走来,“你为什么从阿布的寝室出来?你手上拿的是什么?这是阿布的隐形衣!为什么会在你手里?”
面对布兰奇的咄咄逼人,艾琳微笑着昂起下巴,轻声开口:“这与你无关,布兰奇。别把鼻子伸得那么长,当心碰到墙后折断,这样的话,你的那张脸就更没法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感情越来越乱了……ORZ
☆、动摇
面对布兰奇的咄咄逼人,艾琳微笑着昂起下巴,轻声开口:“这与你无关,布兰奇。别把鼻子伸得那么长,当心碰到墙后折断,这样的话,你的那张脸就更没法看了。”
“你!”布兰奇显然被艾琳的话激怒了,她立刻就抽出了魔杖想要给对方一个深刻的教训,但却在一双墨色眼眸的凌厉目光下退缩了。西弗勒斯本来只想看看艾琳是否真的离开,但却恰巧围观了这一幕,他从没想过要告诉过艾琳什么,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冷眼看着别人欺负她——就像当年那些人欺负自己一样。
“滚开,布兰奇。”西弗勒斯抽出了自己的魔杖,杖尖稳稳地指着布兰奇的鼻尖,他的拇指捻动着手柄上的花纹,似乎对方只要一有异动他就会立刻出手,“别让我说第二遍,你知道我不喜欢重复。”
布兰奇犹豫了,虽然不甘但依然选择了放弃,她不是这个男巫的对手,这点已经经由无数次尝试证实了。恨恨地将魔杖收回了口袋,布兰奇倨傲地抬起了下巴,色厉内荏的开口说道:“我只是给你个面子,艾瑞克,而且是看在阿布的份上。让这个愚蠢的姑娘离阿布远一些,她根本配不上他。还有你也一样——”余下的话她没有说出口,一时没必要,二是她没这个胆量。然后也不等西弗勒斯和艾琳回答,布兰奇就如她快速出现时一样,一阵风的逃离了男生寝室的甬道,就好像有谁在她后面追一样。
西弗勒斯这才慢吞吞收回了魔杖,意味深长的看了艾琳一眼,淡淡开口:“喜欢马尔福可不是个好主意,和他有关联的人太多了——”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好脾气。
艾琳顿时觉得有些委屈,她喜欢的人又不是马尔福!那对她来说太过于高不可攀了,成为马尔福夫人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她所希望的,只是找一个可以志同道合,关心她肯听她说话的人而已。只要能逃脱现在的这个牢笼,去哪里都好。可没等她想解释什么,西弗勒斯就已经重新关上了寝室门,艾琳瞪着那扇木门呆了会,也跺跺脚转身离开了。她既然答应了马尔福要把隐身衣给他送去,就必须做到这一点,她还不能在第一年就得罪了学院级长,那简直太不明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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