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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拉克萨斯闻言走回了壁炉旁,和已经先一步走回来的斯内普一起寻找着可能存在的引火之物:“西弗,等我们从这里出去后就举办婚礼怎么样?”
西弗勒斯挑眉:“我没兴趣。”
“对我?”阿布拉克萨斯敲打着壁炉左侧的装饰。
“不。对婚礼。”西弗勒斯摆弄着右边的栅栏。
“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嫁入马尔福家。”阿布拉克萨斯把手放在嘴边呵了一下,试图让它们不那么僵硬。
“……我以为同性结婚只是结合而无关嫁娶。”斯内普瞥了阿布拉克萨斯一眼,把心底突然冒出来的西弗勒斯马尔福这个古怪名字狠狠压了下去。开什么玩笑,他喜欢阿布拉克萨斯是一回事,但是姓马尔福则是另外一回事!
阿布拉克萨斯突然横跨一步,将西弗勒斯的双手握在了自己的掌心里,笑眯眯开口阻止了黑发男人的挣扎:“你的手简直像冰块一样,别动,让我给你暖暖——这让我想起那时候,你还记得你因为喝了魔药试验品而生病的那次吗?说真的,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对你有点意思了。”
“但你只把我定位在了情人上。”斯内普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无奈被阿布拉克萨斯握得紧紧的。好吧,其实他也没打算真的挣脱,只是想做一个姿态而已。
“所以我得到了教训,不是吗?”阿布拉克萨斯将西弗勒斯的手送到了自己的唇边,先是吻了吻那干燥冰冷的手背,然后才轻舔对方修长的手指,舌尖灵巧地在指尖轻轻打旋,带着毫不掩饰的j□j。当然,这一切动作也仅仅持续了不到一分钟,阿布拉克萨斯就放开了面颊有些微红的斯内普,神色再次恢复了正经,“现在感觉暖和了吗?如果是的话,我们得抓紧时间办正事了。”
面对金发男人语气里充斥的无可奈何的宠溺,斯内普必须用尽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给对方一个恶咒的冲动,事实上如果不是没有魔杖又没法用魔法,他也许就会那么做了。去他妈的马尔福,到底是谁一直在挑逗?该死的马尔福怎么有脸做出一副责备自己欲求不满、耽误正事的表情!简直就是混蛋!
面对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的斯内普,阿布拉克萨斯仿佛刚发现一样,恍然大悟低声开口:“别担心,亲爱的西弗,我并不是不爱你,而是这里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等我们出去后……”
“滚!”
“好吧好吧,我们先不谈这个。”阿布拉克萨斯伸手在口袋里摸索着,拿出了一堆东西,“这里面你看看有没有可以用到的。”金发男人摊开的手掌中是一堆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其中就有一小瓶油和一盒火柴。
“你从哪里找到的?”西弗勒斯扫了一眼,将火柴拿了出来在手中把玩着,他可不相信阿布拉克萨斯会随身携带麻瓜的火柴。
“看来这个有用。”从斯内普的反应上,阿布拉克萨斯做出了自己的判断,“我从一楼找到的,不确定这是什么东西,所以干脆都装了起来。就算不能派上用场,带回去给卢修斯做纪念品也不错。”
对于这个回答,斯内普抽搐了几下嘴角,他才不相信马尔福所说的纪念品这样的借口,不过也懒得和那个家伙争辩。走过去撕了一块沙发罩下来,西弗勒斯又将油倒了一部分上去,然后才开始着手生火。当他做这一切的时候,对生火表示好奇的阿布拉克萨斯却并没有凑近观看,金发男人侧对着自己的爱人谨慎注视着屋内的其他方向,似乎在防止有突然出现的意外。
这样谨慎的后果是非常值得赞赏的,因为就在壁炉被点燃的一瞬间,一个从天而降的栅栏就落了下来,如果不是阿布拉克萨斯手疾眼快并一直提防着,那么前去生火的斯内普将被栅栏关在另一边。注视着被隔开的壁炉和栅栏下部偶然露出的锋芒,因情急而被迫相拥一起滚到房间另一侧的两人只觉得冷汗淋漓,惊魂未定的他们相互搀扶着爬了起来,在确定这半截真的不会有其他机关后才松了口气。
“……西弗,别再说滚了。”阿布拉克萨斯有气无力地开口,“我不想再来一次。”
斯内普沉默地点了点头,挣扎片刻还是犹豫开口:“……如果这也是预言,那我之前一共说过五次。”
阿布拉克萨斯拍了拍西弗勒斯的肩膀,像是在安慰自己一样开口:“相信我,这只是一个意外。现在我们要赶在壁炉熄灭之前离开这里,你负责魔药那边,我负责棋类这边。”说完之后,金发男人就直接走到他负责的谜题旁,开始仔细研究已经亮起来并逐渐实体化的那些图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内安静得几乎能听到沙漏里沙子落下的沙沙声,壁炉里的火在最开始还很旺盛,但随着时间的消逝也渐渐暗淡下来,当屋内两人再一次感觉到寒冷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七个小时。
“将军!”阿布拉克萨斯洋洋得意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在室内,金发男人显然已经完成了他的谜题,三道光线从已经被破解的棋局那里缓缓向西弗勒斯那边滑去,直到房间中央才戛然而止。就在阿布拉克萨斯准备去看看西弗勒斯进度的时候,黑发男人也已经完成了最终的推算,斯内普凭借给出的部分材料和药剂完成品,通过繁琐的演算完成了魔药配方的逆向推算。
于是两人汇合到了一处,背靠背一边谨慎注视着房间内可能出现的任何危险,一边看着光线向房间中间滑动,并最好了随时再滚一次的思想准备。不过这一次他们倒是有些白担心,因为除了汇合到一起的光线开始变动之外,没有任何意外发生。阿布拉克萨斯长出了一口气,不知道是表示放松或是表示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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