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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凝弯了眼眸,音色娇软,来到京城好几年也没改掉江南的说话调子。
    “那二姐是好事将近了。”
    谈到这事,温窈罕见地颇有几分羞涩地笑了笑,可转而又眉头一皱。
    “那家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上门提亲啊。”
    温凝抿唇笑而不语,二姐追了魏将军两年,如今终于算是有了眉目。
    她正要再说两句话让二姐宽心,却没想到温窈顺口问了她一句:“我这辈子是栽在魏云峰身上了,那你呢三妹,你可有心上人?”
    温凝一顿,她仔细想了想,脑海中突然有个人影一晃而过,随即才笑道:“没有。”
    “你要是有心上人的话,可别向那些小姐一样,一棍子下去憋不出个屁,自己要勇敢争取,管别人怎么说,自己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好。”温凝捧着手中的热茶,浅浅啜了一口,脆声应下。
    那就等有了心上人再勇敢吧。
    姐妹俩又说了些体己话,这时,外面有丫鬟来说,叫姐妹二人换身衣裳出来见客。
    二人应了,不敢怠慢,换好了衣裳便随着丫鬟去了待客厅。
    还没进屋,便隐约看见屋内的人不少。
    屋内人声嘈杂,丫鬟打了帘,温凝二人进了屋内。
    温凝这草草扫了一眼屋内的人,鲜少会客的祖母也在,母亲自然也是在的。
    不仅如此,还有今日赋闲在家的二伯,二伯母,还有两个庶弟庶妹以及秋姨娘也在。
    她抬眼看去,屋内多了一个眼生的姑娘,那姑娘生得很是秀美,眉间有三分娇愁,额头处有些红肿,只是面色过于苍白了些,身形也很是孱弱。
    见人都到齐了,座上的温老夫人发话了。
    “这是容姐儿,家中父母都病故了,今后在府内都好生相处,莫让人被欺负了去。”
    众人都称是。
    待介绍完,温窈性子活络,当即就将人的手给牵着,面带笑意,问道:“容妹妹是吧,闺名叫什么呢?”
    那姑娘有些惊讶于温窈的热情,有些不自在地垂了眼眸,才小心翼翼回答道:“早忧。”
    “原是早忧妹妹,我单名一个窈字,排行第二,今后同他们叫我二姐便是。”
    温窈直率,又心软,最是见不得身世凄惨的姑娘。
    “是,二姐姐。”
    那叫容早忧的姑娘叫了一声,这才怯怯地抬起了头,见面前拉着她的女子容色明艳,身上穿戴无一不是上品,她小心翼翼看了一眼,便又垂下了眼眸。
    紧接着,温窈便拉着她继续道:“你看旁边这个,年岁比你小一点,单名一个凝字,你叫三妹便好。”
    温凝见容早忧白着脸,蹙着眉小心斟酌着对她的称呼,不忍她难堪,便主动甜甜唤了声:“容姐姐。”
    容早忧腼腆一笑,有些受宠若惊地接下,“三妹妹。”
    后面便是大房的两个庶出的,一个叫温怡儿,排行老四,一个叫温逸岚,是个男孩,排行老五,都一一见过礼。
    二房,没有庶出子女,也就是说温窈便是独生女。
    远道而来投亲的表小姐,身世凄惨,加之又一副病恹恹的,长辈脸上都露出几分心疼,见面礼都算给的大气。
    等一一见过长辈们,温老夫人也不拘着几个小姑娘,便说自己乏了,让他们自己玩去。
    温凝姐妹二人心里倒是真高兴,府里姐妹少,温怡儿向来不愿与她们两人在一起,经常在府中说她与二姐仗着自己是嫡女,便处处冷落她。
    温凝与温窈懒得去管这些,这会突然来了个表小姐,倒是又多了个年龄相仿的玩伴。
    容早忧额头上的包,虽已消了大半,可还是在这张白皙的面容上有些触目惊心。
    听见姐妹二人关心,容早忧便也实话实说:”昨夜我与见儿快歇息时,突然有水莽上了船,幸好得了路过的贵人相助,不然我与见儿兴许都已经没有命在了。“
    听她说完,二人一片唏嘘,便又问她那位大人是谁,改日可要好好道谢。
    问到这时,容早忧苍白的面上突然染上两朵红云,她有些羞涩道:“并不知他名讳,我只是听到有人私下里称他为大理寺卿。”
    温凝与温窈对视一眼,两人才笑了。
    容早忧不明所以,还以为是自己说错话了,忙垂了眼,脸色微囧。
    温凝挽住她的手,微微含笑,道:“容姐姐,你说的大人,过几日就能见到了。”
    容早忧惊讶地微微睁大眸子。
    “三妹,最近从哪学的这吊人胃口的东西,”温窈嗔了温凝一眼,才偏了头对容早忧道:“你说的那位大理寺卿呀,就是这府中的世子爷。”
    容早忧听完,震惊地眼睛都圆了一圈,她昨夜见那人的气度和容貌,心知不是普通人,本以为再难遇见了,却没成想就与她离得如此之近。
    世子爷,那不就是那大名鼎鼎的断案少年温怀定吗!
    思及此,容早忧那张俏丽的面容上红晕竟越发地深了。
    温凝二人笑而不语,心知英雄救美的桥段最是俘获人心,更何况大哥那般俊俏的儿郎。
    待陪着容早忧去看了院子,又吃过晚膳,几人才回了自己的院子歇息。
    质子府——
    夜色寂寂,偶尔能听见几声微弱的蝉鸣。
    齐渊从床上猛地坐起来,他穿着一身白色中衣,领口在动作间不经意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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