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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在于,这身黑金龙袍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制一般, 仿佛他天生就该穿上这身衣裳。
他浑身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和隐隐的压迫感, 那张清冷如玉的面庞上此时却透着几分冷厉与杀伐之意。
半晌之后,终是有人站出来, 是齐岚的亲信, 道:“今日是大皇子殿下的登基仪式,三皇子殿下穿着这身衣裳实在是有违礼法!”
“那依肖大人的意思,大皇兄登位便是合乎礼法的?”
齐渊面色无波, 眼皮微微掀了掀, 看向了那位肖大人。
姓肖的大臣道:“那是自然,我朝皇后娘娘没有嫡子,按照历朝历代的规矩,无嫡便要立长, 自是应该大皇子殿下即位!”
齐渊眸中飞快地掠过一抹讥笑, 冷着声道:“那若是大皇兄也不合礼法呢?”
一时间, 有人窃窃私语。
“这怎么可能.......”
“大皇子殿下.....”
旁边的队伍中又走出一位大臣,道:“那三殿下既如此说, 总得拿出证据。”
齐渊冷笑一声,音色清冽,“呵,要证据是吗,孟河!”
殿外有人应了一声,随即押了两个人进来。
那两个婢女哪里见过这等阵势,当即便吓得腿软了三分,再加上做了亏心事,还未入殿便已冷汗涔涔。
孟河将两人押跪在地上,两个丫鬟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你们两个告诉各位大人,大皇子殿下做了什么好事?”
齐渊站在原地,语气冷冽。
一听大皇子几个字,两个丫鬟当即就吓得哭了出来,趴在地上抖动着身子。
其中一个丫鬟嘴巴快,赶忙说道:“奴......奴婢是御膳房里专门煎药的,跟奴婢一起做事的灵儿姐姐专门煎的陛下的药,有一天,奴婢.......奴婢看见她往陛下的药里面放什么东西,奴婢一问才知道是大皇子殿下叫她放的补身体的东西。奴婢开始也以为是好东西,可是......可是后来陛下喝了药却病得越来越严重了,奴婢才逐渐意识到不对,后来奴婢再想去问灵儿姐姐的时候,才发现她被人杀......杀了,就死在她的房里。“
另一个丫鬟见状也赶忙磕磕巴巴道:“奴婢......奴婢是专门负责陛下殿里的熏香的,之前有人找我换一种熏香,奴婢不敢,他.......他便以奴婢的家人威胁奴婢,奴婢无意间看到了......看到了那人身上的腰牌,是大皇子府里.......别杀我,我都说了......”
两个丫鬟的话一出,殿内一片寂静。
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不就是说死去皇帝的死和大皇子有关,若是真的话,这弑父篡位的罪行,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底下的肖大人道:“这二人空口无凭,如何能证明大殿下做了这些,兴许,是某些居心不良的人故意嫁祸呢。”
这不明摆着暗示是齐渊在陷害齐岚吗?
“你!”孟河眼睛一横,作势要去拔手中的剑,方才还气势汹汹的白胡子肖大人吓得缩了缩。
齐渊微垂了眼,淡声道:“是与不是,派人去查看往日倒下的药物残渣和香灰便知。”
“况且......”他说着顿了顿,睨了肖大人一眼继续道:“大皇子齐岚得行有失,经常残害貌美的年轻女子与年轻男子,想必,肖大人也是知道的吧?”
那厢肖大人脸一白,诺诺地说不出话来。
片刻后,他虚张声势地反驳道:“老夫看你就是狼子野心,想自己上位罢了,才诬陷大殿下,谁人不知大殿下谦恭温和,得才兼备?”
齐渊转过了头不理会他,面向众臣子道:“这个月城中有五起案子,走失的皆是相貌较好的年轻人,其中女子三人,男子二人,他们的尸首,就发现在齐岚的后院。”
闻言,众大臣忍不住一阵战栗,紧接着听得齐渊冷声继续道:“若是哪位大人不信,便带人亲自去挖,兴许......有想不到的惊喜。”
说到这时,众人已然相信了,但仍有几个齐岚的亲信坚决拥护齐岚。
齐渊并不在乎几人的意见,他的目的已经达到。
见众人仍有些犹豫,他自袖中缓缓掏出一枚东西。
众人定睛一看,这不是消失了近十年的兵符!
这枚兵符可调动三十万大军,以及宫中齐骜也曾无法调动的翼卫。
齐渊再没耐心和这群迂腐的老匹夫耗,他扫视了下面的人,眼中阴戾乍现,语气中透着一股杀伐之气:
“若是哪位大人,还有异议,就不要怪翼卫的刀不长眼了!”
话落,一群众人从来没见过的人冲了进来,紧紧包围着大殿里的所有人。
那些人个个身材高大,穿着一身黑色的骑装,脸上戴着统一的黑色面具,压迫感十足。
什么礼法,什么规矩,在刀刃面前,再硬的骨头都得屈服。
众人皆跪下高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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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八,再过两日便是温凝的生辰。
府中的芙蕖开得娇俏,一如这间院子的主人一般。
温凝今日穿了件藕荷色的薄衫,腰封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肢。
她身姿纤细玲珑,侧卧在榻上时曼妙得紧。
她一只手拿着蒲扇微微打着风,薄裙几乎是贴在身子上。
衣衫的弧度在胸前微微隆起,顺着柔顺的布料往下,那弧度又在腰际处下陷,转而到臀处又隆起,呈现出一道诱人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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