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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说过了满三个月后就行了,而且我也很想苒苒,就连最近做梦都一直梦到苒苒这样对我。”因为在椅子上不好施展,池苒便将他平坦的放在床榻上。
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皮肤,就像是一股电流划过,惊得许霖泛起战栗,脚趾头也羞涩得泛起绯红。
“苒苒,你也想我的对吗。”有些急了的许霖用手撑着床垫起来,猴急地扯着她衣带,偏生脸上仍是一脸委屈,“你看都是你一直没有动作,才害得我那么的难受,而且平安肯定也想娘亲了。”
池苒的视线移到前面被打翻的茶水,不禁好笑地止住他动作:“你乖乖躺着就好,要不然不小心动了胎气怎么办。”
“那你可得要快点。”目光直勾勾盯着她的许霖,还馋得咽了口唾沫,小手也乖巧地捏成小拳头放在腰腹处。
羽睫垂泪的小脸上正委屈地写满了【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
“好,要是等下有哪里不舒服的,记得告诉我,知道吗。”
“我才不会不舒服呢,还有你快些了,妻主。”
随着梅枝落玉瓶,只见雪落纷飞。
正在暖阁里插花的陆修郢想到妻主前面那么急地走出去,便觉得心有不安,而且那么久了,妻主都没有告诉过他,许霖到底去了哪里。
就连昨晚上的亲热,他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妻主对他的敷衍。
倒不是说敷衍,好像是他一直都满足不了妻主一样。
“姑爷可是想姑奶奶了。”端着鸡蛋羹进来的点雪见他一副走神之态,便能猜得出少爷在想什么。
“嗯,那个点雪,你知道女人………”他本想要问妻夫之间的房间事一般要怎么样才算及格的,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而且妻主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对这些事热衷的女人,就连她每一次为他纾解后,她最多就是压着他亲了几下。
想来,妻主是真的对此事不热衷。
第52章 科考
直到天彻底黑沉下去, 又腻了她好一会儿的许霖这才不情不愿地与她挥手告别。
临走之前,还板着脸,让她亲了她一下:“苒苒记得要经常来看我平安的, 要不然的话,我们父子两个可是会生气的。”
“我答应过你的事, 又何曾食言过。”池苒将前面买给他的紫玉流苏香薰球系在他腰间玉带,“这里放的香料是安神助眠的, 我记得你夜里总是睡得不安稳。”
许霖伸手摩挲着这枚香薰球, 发现触手温润, 一看便是由上好暖玉雕刻而成。
心里的欢喜之情还未滋生蔓延, 便被她迎头浇了一盆冷水。
“对不起, 其他的我可能给不了你们太多,唯有在物质上补偿。”
这一句话, 也令他原先满心欢喜的甜也变成了渗入骨髓的寒。
狗女人的意思是什么?是要他一辈子当外室吗?还是警告他不要贪心地幻想,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以至于他都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院中多出的几个人, 直到曲拂柳见他失魂落魄地将她彻底无视进屋后,这才握拳置于唇边轻咳一声。
思绪纷飞回笼的许霖看着眼前的陌生女人, 当即吓得横眉冷竖, 瞳孔戒备得后退:“你不是今天那个女人吗,你来我家做什么!”
女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了一句没头脑的话:“你是不是叫许霖, 岭南人士。”
“嗯?你怎么知道小爷的名字, 还有你又是谁!”脚步不断后退的许霖心中警铃大作, 掌心处因为害怕变得湿.濡。
谁知女人对他的恐惧完全视若无睹,就像是陷入自己久远的记忆之中:“你还记不记得你的父亲叫什么。”
“小爷自然知道!反倒你是谁!为什么来小爷的家里!是不是想要对小爷谋财害命。”她越是这样,越发令许霖感到恐惧,生怕这个疯女人会杀了他!
无尽的恐惧席卷周身, 竟令他有了一种快要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
直到女人耳边传来他尖利害怕的尖叫声,这才从久远的,痛苦不堪的记忆中抽离出来,眼带爱怜地注视着眼前明明还年少,却挺着个大肚子的少年。
嗓音发哑,指尖发颤地说着令人觉得荒谬又不可置信的一句:“若我说,我是你的母亲,你可信。”
许霖看着二人如出一辙的桃花眼,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未等他喉咙发紧地反驳,女人便娓娓道来,有关于十多年前的一则往事。
那时候怀着他的皇夫在外出探亲的路上遇到山匪,导致受到了惊吓而早产,而当时为他接生的产公便是许子墨。
那时候嗜赌成性的许子墨被一个宫人买通后将孩子偷偷带走,而这一带,便是十多年的了无音讯,生产后本就虚弱的皇夫得知自己孩子被人偷走后,更是一蹶不振,没过多久也跟着香消玉殒。
那么多年了,她一直坚信自己孩子没死,更派人明里暗里寻找着他的下落。
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谁知道老天爷就将他送了回来,这叫什么,柳暗花明又一村。
魔幻而又跌宕起伏的剧情,也说通了为何许子墨自小厌恶他,动不动就对他非打即骂的原因。
狂咽口水的许霖看着这个朝他步步紧逼的女人,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她对他没有半分恶意,眼底深处的泪花更令他心生狐疑。
又见她周身气派不似寻常人家,谈吐皆不凡的时候,试探性一问:“你,当真的是我的母亲?你又有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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