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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彼此忍得有多难受,她都不会蠢得在这个时间点被他撞见!
门外的陆修郢刚想要再次出声,上了木栓的房门便被推开。
双手放在门扉侧的池苒衣服不曾凌乱,面色如常,就连先前竖起的那根呆毛仍同离开前别无二致。
池苒将他的衣领子整理了一下,这才牵着他的手进来:“你过来的时候也不提着一盏灯笼,也不怕路上遇到石子绊倒吗。”
“书房离我们住的院子又不远,再说了我虽然不打灯笼,点雪他们就不会打吗。”进到屋内后,或许是脚下不稳,使得他一个趔趄扑进女人怀中。
“妻主,我………”陆修郢不敢说太过于露骨的话,唯有踮起脚尖,用唇封住她的唇。
有些事情,无需言语,只需周围流转着点点暧昧,再佐以一点噼里啪啦的火星即可。
躲在书房暗阁,咬着手指头的许霖听着外面床帏吱吱吱晃动的声音,便忍得难受,并认为陆修郢此人肯定是故意的!
要不然早不来晚不来,偏生就选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还当着他的面勾引苒苒!
他似乎完全忘了,他们两人才是明媒正娶的妻夫。
池苒抱着完事后的陆修郢回房时,还状若无意看了眼那暗阁。
他们这处是花前月下共千里,另一处却是烈火烹油,卸磨杀驴。
“母亲,这计划真的行得通吗?”年轻的女人仍是心有几分不确定。
总觉得此计哪怕真的成了,中间也会横生意外。
被称为母亲的女人还未开口,另一个生得高颧骨的尖酸刻薄女人遂先出声:“除了这个法子,三妹难不成还有更好的办法除掉此人吗。”
捏紧拳头的池暮云摇头,想要说些反驳的话,却发现嗓子眼被堵得难受。
“此事听你大姐安排。”年过半百,还差一步便踏进花甲之年的池家主—池馨,厉声打断,“你大姐有句话说得对,秋后的蚂蚱虽然蹦跶不了几时。但看着他们在自个眼前蹦跶久了,难免不会令人看着眼烦心恶。”
“只是池苒此人又没有做错什么,我们不是可以将她外派到其他地方做官,一辈子不能回京的吗,为何还要………”
池暮云的话未说完,便被池绾目带不满地打断:“斩草须除根,谨防春风吹又生。”
草原上的草虽然被割断了,又用火烧过了,但是只要他们的根还在,来年便会乘着春风迎风舒展草尖。
随着山峦边繁星逐渐泯灭于新一轮晨曦,又迎接着新一天到来。
本就气不顺的许霖察觉到床边一沉,掀开眼皮见到正坐在床边的池苒,顶着黑眼圈不满地骂起来:“是不是他没有喂饱你,所以你就想起我来了。”
池苒想到陆修郢短暂的时间,伸出一根手指贴上他的唇,嗓音微哑:“你要是不要的话,那我先回去了。”
“谁说小爷不要了,小爷前面憋得那么难受的,你现在怎么也得要补偿我。”说完,他直接扑了上去对她又啃又咬。
仿佛要将昨夜里积攒下来的不满全部发泄出来,叫嚣着要她看看自己的厉害才行!
墨发凌乱洒落于床笫之间的池苒发现,试过不少男人后,唯有此人最合她心意,也是最契合她身体的钥匙。
点点晨曦从六角菱花窗边洒入,照得颈部汗珠折射七彩光晕。
池苒见天准备大亮了,这才停下了掐着他腰的动作,哑着声逼迫他快些。
也激得许霖一个战栗缴械投降,又不满的用小尖牙细细啃咬她下巴,愤愤不平道:“我的腿现在都软的,都怪苒苒不节制。”
“我前面本来想要停了的时候,又是谁一直缠着我腰不放的。”
许霖一想到他前面那副样子,架不住脸颊一红:“我后面不是说不要了吗,再说了这是腿的意思,又不是我的。”
池苒听完,还真的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修长白皙的腿几眼,要是换成陆修郢,恐是早就羞涩得拉过锦被盖住躯体,捂住她眼睛不让她看,哪里同他不但没有半点儿羞涩,还摆了几个妖娆的姿势好让她看得更清楚一些。
“要是真的按照你这样说,那我下次在你说不要的时候,是不是得要离开了。”
许霖一听,一张小脸瞬间涨红起来,嘴里嘟哝着不知道骂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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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刑部的事情突然多了起来,由于她上一次侦破了城南上吊案件,就连一些本以为她只是靠脸进来的人都难得对她和颜悦色起来。
因为下午无事,池苒也没有出去的打算,便用蘸了墨汁的毛笔在宣纸上写写画画。
看着上面写的全然无章法,却只有她自己知道纸上画的是一条条隐秘线索以及人名。
莫姐姐到底是发现了什么秘密才迫使对方狗急跳墙与匈奴合作?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又是什么?此事二姐是否知情?若是二姐知情,又会用什么方法传递。
传递!
二姐这些年来,每年都会从边境给她送来不少当地特产,是不是说明二姐想要传递的消息便藏在那些不起眼的小礼物中!
在她准备起身告假回府的时候,猛地咬破舌尖才使得自己镇定下来。
无事突然请假回府,不正是明晃晃地给那些人透露出一丝讯息吗。
她都等了那么久,现在再多等一下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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