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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突然出声:唉,就差那么一点。
白钥:?为什么听出了几分遗憾?假的吧,不至于这么塑料情吧。
第126章 留下个姨娘当花瓶
你、你们咳咳咳。就在两人深情对视的时候, 突然传来表妹虚弱的咳嗽声,白钥转头,看到表妹不知何时清醒了过来, 眼神死死钉在两人身上, 光天化日之下, 你们竟然咳咳咳。她咳着咳着眼泪就出来了,捂着胸口痛心地看向白钥。
你不要误会, 我就是没站稳, 她扶了我一把。白钥慌张推开翟青阳,脚下一滑眼看着又要栽倒在地, 腰上横过来一条手臂, 白钥又稳稳当当扑在了翟青阳的怀里。
表妹眼睁睁看着她主动投怀送抱, 气的满脸通红,咳嗽的都快喘不过气了。
正好大夫来了,白钥当即站稳了身形, 让人抱着表妹进屋。
我不,都别碰我!表妹完全不让任何人靠近, 她楚楚可怜地看向白钥, 表哥, 我要你抱我。
姑娘, 你是不是忘了, 我是个女人啊,我哪来的力气抱的动你?
表妹哭着说: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 怎么随随便便就让他们抱?
白钥一脸为难,迟疑了半晌,转头看向翟青阳。
我看你的力气倒是挺大的,要不你来抱?
系统:?您可真会安排的。
白钥瞥了翟青阳一眼, 对上一双锐利凶狠的眼眸,立刻收回了视线:阿宁,听话,水这么冷,赶快看大夫。顿了一下,她补充道,我哪抱的动你啊。
这话一出来,一股凉意缠绕上脖颈,白钥不自觉打了个哆嗦,她下意识看了翟青阳一眼,对上一张臭脸,甚至听见了对方冷嘲热讽的轻笑声,不自觉有些心虚。
而表妹,看了看白钥的小身板,紧紧抿着唇沉默了下,最终妥协地让下人抱着她回了房。
你、你也回去吧,洗个热水澡,别感冒了。白钥嗫嚅道。
我回房,你呢?要去照顾你亲爱的表妹吗?翟青阳冷声道,白钥,我奉劝你,若是不喜欢她,就别吊着她,给她希望。
我没有,我都跟她说清楚了白钥急忙想要解释,但对上嫌弃的神色,又有些不太确定了,我只是不想她因为我难过,甚至受伤生病。
那我呢?你这么喜欢替人考虑,怎么就不能关心关心我呢?翟青阳唇瓣褪去了血色,看起来苍白惨淡,又像是自言自语,又是低低质问,白钥,我上岸后你可有曾想到我?满心满眼都是你的表妹,怎么,我就活该生病?
不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这姑娘看着就身强体壮,不像是会生病的模样。
但自己确实忽视她了,白钥内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她刚要张口解释,谁知下一秒就看到翟青阳身子一软,整个人向下栽去。
翟青阳?翟青阳!眼睁睁看着自己觉得的铜墙铁壁就这么突然倒下了,白钥一时之间还觉得有些梦幻,反应过来立刻慌了神,大夫,快来人!
很快就有人跑过来,一把抱起翟青阳就往外冲,白钥急忙跟上:大夫呢?快找大夫过来!
丫鬟说道:正在给表小姐开方子呢。
白钥:先带过来!
少爷,表小姐那边找您过去。
看着床上紧闭双眼的翟青阳,白钥犹豫了下,小声问道:怎么了?
表小姐说头疼的厉害。
白钥道:头疼找大夫,我又能干什么?
可她就是要见您,说见不到您就亲自下床来找您,奴婢实在拦不住。
白钥犹豫了下,低低道:你们在这里守着,翟青、翟青阳醒了,立刻告诉我。
是。
白钥刚站起身,手腕忽然被拽了一下,她低头看,对上一双盛满了忧愁哀怨的眼眸,心尖就像是被小猫爪子挠了一下,酸酸涩涩的。
你醒了?白钥问道,大夫说你就是受凉了,没什么大碍,吃两次药就好了,对了,你要不要喝水?她刚要转身,就听到翟青阳虚弱又沙哑的声音,别走。
白钥蹲下身:你说什么?
翟青阳:我难受,全身都很难受,就当我求你,留下来陪我。
白钥愣了一下,看着她苍白又虚弱的脸色,干涩的嘴唇,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最后只得妥协道:好,你想要什么,我帮你。
翟青阳死死盯着她:咳咳咳,我只想要你。
!白钥侧头,看到丫鬟瑟瑟发抖,显然是怕听到了不该听的被处死,她赶忙让丫鬟下去。
小丫鬟如蒙大赦地退了下去,出去之后竟然还贴心地给他们关上了门。
白钥:
翟青阳抬起胳膊,握住白钥的手。
白钥身体僵硬了一下,低声道:我去给你倒点水。
白钥刚站起来,手腕被猛地一拉,整个人重心不稳摔倒在床上,正好趴在翟青阳的怀里,被搂了个正着。
对、对不起,我没有压到你吧。白钥手忙脚乱就要爬起来,腰上忽然搭上来一条手臂,将她死死禁锢住。
白钥挣扎了下,没有挣脱开。
翟青阳慢慢发热了,热量透过单薄的衣衫源源不断地传递给白钥,竟还有些灼热感。
白钥立刻伸手去摸:果然发热了,药已经熬上了,我去厨房催一催。她伸手推了推,但翟青阳却抱得更紧了,我不喝水,我也不喝药,你让我抱一抱,就这么好好抱一抱,可以吗?
白钥身子瞬间僵住,不敢动了。
翟青阳捧着她的脸,拇指婆娑她的下巴,虔诚地亲吻了上去。
白钥立刻缩了缩脑袋:不行,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姑娘,你身上的温度都能把牛排烤三分熟了,好好遵从医嘱歇歇叭。
翟青阳见她这时候还在拒绝自己,有点生气:你就这么嫌弃我吗?是不是非要我威胁你才可以?
白钥说:姨娘,我们
翟青阳:我没有名字吗?她笑了,我一直以为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原来你是不想叫我的名字。
白钥道:我没有。
翟青阳:那你为什么不叫?
白钥转开脸:于理不合。
翟青阳冷哼一声:更于理不合的事我们都做了,还差这一个两个的吗?
她说完,压低了声音道:白钥,我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让你忘了我现在的态度了?
白钥:你什么意思?
翟青阳说道:我和你,是威胁与被威胁的关系,你尽管可以不听我的,但我不确定,明天城中会有什么样的传言。
白钥顿了顿,低声道:我只是为你的身体着想。我可不想闹出人命,今后会有心理阴影的。
翟青阳不为所动:我都不在乎,你怕什么?反正你也不在乎我的死活。
白钥的身子抖了一下,终究还是闭上了眼,接受了她的吻。
翟青阳低低咳嗽了一声,说道:我病了,没什么力气,你自己把衣服脱了吧。
白钥脸上现出屈辱的神色,唇瓣紧紧抿成一条直线,挣扎了许久还是没动。
但她心里其实已经嗨翻天了,就差敲锣打鼓跟系统庆祝了:很久之前我就想尝试下高温度下的联动了,但每次发高烧的时候,对方都嫌弃我不愿意碰我,这次终于被我赶上了,还真别说,这温度热乎乎的,抱起来正正好。
系统:她是脑子被烧坏了,你是脑子就没好过,正好凑一堆了。
怎么,嫌观众太少?我一个人不值得你表演?翟青阳冷哼一声,嘲讽道,在你表妹面前,怎么脱衣服就那么快呢?
!白钥忽然想起来自己披给表妹的外衫,惊讶道,你在暗中窥探我们?
窥探?翟青阳眼底划过一抹阴翳,白钥,有必要说的这么难听吗?我若是不看,又如何知道你还能对人露出如此宠溺的神色?就算是拒绝,也缠缠绵绵,让人欲罢不能?
我白钥想要解释,但衣襟却被猛地抓住往下一拉,猝不及防和翟青阳来了个面贴面,唇上一阵刺痛,白钥痛的倒吸凉气。
要是再不听话的话,我就让人把表妹请来,邀她一起如何?白钥见翟青阳挑着眉,一副说到做到的看好戏神色,咬了咬牙,压下去翻滚的情绪,微微颤抖的手一件又一件地褪去了身上的衣物,露出内里红色的绣花肚兜。
翟青阳目光中流露出观赏的神色,她食指点在肚兜上的花样上,称赞道:人比花娇。
哎呀呀,不要现在这么夸我啦,毕竟还有一朵嫣红还带着露珠的花更好看,想不想现在就跟它见个面?
裤子也脱了。看来翟青阳也迫不及待想要再次见面了。
白钥羞耻地拽着裤腰带,期间翟青阳也不催,就饶有兴味地盯着她看。
顶着火辣辣又□□裸的犹如火舌一般的目光,白钥裸露在外的白皙滑嫩的肌肤上染上几分红晕,犹如精心制作的梅花烙,让人不自觉想要啃上一口。
她硬着头皮慢慢褪下了裤子,手都已经抬起放在肚兜的绑带上了,翟青阳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确实虚弱,单单只是撑起身子就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翟青阳向前一靠,整个中心都压在了白钥的身上,炙热的喘息喷洒在白钥的耳后,温度高到足以将她融化了。
此时的白钥也有些迟疑了,扶住翟青阳的肩膀,担忧地说道:你身上越来越烫了,我去找大夫来吧。
温度高不好吗?翟青阳口腔里的温度更高,滚烫的舌尖在她的脖颈处画着圈,含糊道,证明我爱你爱的火热啊。
这尬得脚趾都能抠出三室一厅了吧,白钥身子顿时僵住,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翟青阳似乎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过于肉麻了,落在她颈后的吻顿了顿。
我还是去找大夫来吧。白钥岔开话题,想要缓解下僵硬的气氛,但翟青阳丝毫不领情,她恼羞成怒,一口重重咬在白钥的肩膀上,疼的她倒抽一口气。
好家伙,她明明是为了对方着想,结果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自己要是狐狸精,一定第一时间吸干翟青阳的精血。
系统啧啧两声道:你怎么这么脏啊。
白钥:你能不能正常点,精气神和气血!而且,前提条件是如果我是狐狸精的话,我是吗。
系统:你不是吗?
白钥含羞地想:论美貌,我确实是有点像哈,但
系统打断道:不,你和狐狸精都有一股味道。
白钥:有时候她真想给系统申请个全方位的检测,看看是不是哪中病毒了。
大概是看白钥疼的五官都变形了,翟青阳松了牙,盯着那圈牙印看着班上,柔软濡湿的舌尖绕着圈舔舐。
她的身体又热又软,抱在怀里软绵绵的,就像是抱了个刚出炉的大馒头,香甜可口。
吻我。翟青阳追逐着白钥的唇,不由分说先吻住了她,她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烧的白钥脑袋都有些糊涂了。
这次是翟青阳先丢盔弃甲,把自己吻得气息不稳,停了下来。
她吭哧吭哧喘着气,说道:就让我这个低贱的姨娘,享受享受少爷的伺候叭。她将自己的手放入白钥的手中,掀开眼皮道,别想糊弄我,你也不想明天早上传出什么更可怕的言论叭。
说完,她仰面往床上一躺,不再说话了,应该是为后面在蓄力。
白钥浑身紧绷的好像一块石头。
翟青阳笑了,有气无力说道:别这样,没我给你做准备,这样你会受伤的。
白钥听到这话,立刻联想到那台你对方帮着自己排水的画面,脸颊刷的就红了。
这时候你还能走神?翟青阳问道,你想到什么了?
白钥立刻回了神,眼底闪过一丝不自在,撇开了脸去。
翟青阳表情阴沉,她缓缓眯起眼睛,冷声道:不会是想到你那个表妹了吧?
怎么可能,她那手指不过关,没你的粗糙,没你的长,还花里胡哨做了装饰,中看不中用。
翟青阳低低叹了口气,她说道:我说你会受伤,你偏要跟我作对。她在枕头下摸出一只小罐,打开后一股馥郁的玫瑰香气扑鼻而来,白钥被熏得脑仁都有些痛了。
她看着翟青阳不要钱似的狠狠挖了一大块,涂抹自己的腰腹间,说道:要是不想太痛苦的话,那就自己给自己上药。
白钥瞅着那罐玫瑰膏,略显迟疑。
她心想自己体内现在已经是洪水滔天了,那还用的着这玩意。
但她看着翟青阳想看好戏的神色后,还是非常配合地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和眼神,显得非常纯情和无辜。
翟青阳指导道:坐上来。
白钥愣怔了一瞬,忽然就明白了她的意图,她红着脸,慢吞吞地抬起了腿,又是羞耻又是愤怒地狠狠瞪着翟青阳。
但翟青阳似乎还很享受这样的目光,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她示意白钥帮自己脱衣服,然后说道:我突然觉得胸口有点痒。
白钥正磨蹭的起劲呢,完全不想帮她,但掀开眼皮看到翟青阳斜挑眉的模样,一时被蛊惑地低下头。
翟青阳露出满意的神色,夸赞道:没想到,小钥竟然跟我心有灵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