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76页

      杜仪鸣的视线滑移到少女精致雪白的颈侧肌肤上,有一缕微卷墨发垂在肩上,格外旖旎,目光上移到嫣红的唇肉上,他眸光闪了闪,勾起斯文温雅的笑意,说道:“是吗?”
    “看来该多带你出来。”
    修长手指划过颈侧肌肤,将那缕墨黑长发拨到她的身后,杜仪鸣说道:“以前是我太欠考虑,要不是念之说你太缺交际,没什么朋友,我还不曾想到这方面。”
    顾蘼抿了抿唇,杜仪鸣语调慢条斯理,但她却听得有些不舒服,像是要将她控制在他的范围之内的那种掌控欲。
    比起当猎物,她更喜欢当掌控一切的猎手。
    而往往高级的猎手会以高级的猎物形态出现,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生日宴会的主人是位眉眼妩媚的女子,约二十岁,她穿着一身绸绿的高定礼裙,端着一杯香槟酒走开打招呼,语气和杜仪鸣甚是熟稔,笑着打趣,说道:“杜少,原来你还藏着一位大美人,怪不得往日其他人对你投怀送抱你都不理。”
    听到她和杜仪鸣的关系被误会,顾蘼眉头微微蹙起,正要开口解释,杜仪鸣倒是先出声帮她解围,说道:“她身体不太好,世交伯父经常满世界跑,托付我照顾她,她从小就住在杜家... ...你不要误会。”
    “这不就是青梅竹马的童养媳吗?”女子
    这解释更容易让人误会,还不如不解释呢。
    见到顾蘼略微不满的神情,杜仪鸣笑了笑,眉眼斯文温和,对着顾蘼柔声,说道,“这位是季菡。”
    接着抬眸对上季菡的打趣目光,收敛几分温柔,笑道:“我带顾蘼过来,是想借你的场子,带她来多结识几个朋友... ...”
    “嗐,这有什么,你早就该带她来的。”
    季菡牵起顾蘼对的手,上下打量,她这人就没什么癖好,就喜欢看美人养眼,无论男女,她看到美人就心里舒畅。当然,杜仪鸣除外,她认识他七年,知道他就是一头笑面狐狸,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狐妖,虽有好皮相但凶狠难招惹。
    “好了好了,你就交给我吧。”
    季菡带着顾蘼走进不远处的姐妹团,她们早就留意许久,见顾蘼过来就一起围过来,四五个女孩忍不住上下打量。
    “我的乖乖,还真的有人长得跟画一样。”长发女孩惊叹地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娃娃脸女孩问道,往日她都是大嗓门,现在下意识地放柔声音。
    似怕惊扰这大梦,顾蘼眉梢温柔,灯光照在她身上,落到过分白皙的肌肤,像是渡上一层柔柔的月光,墨黑长发微卷而浪漫地披在身上,与雪白肌肤相映成摄人心魂的美景。
    顾蘼浅浅笑着,缓缓说道:“我叫顾蘼。”
    “怪不得杜少要将你藏起来... ...”有女孩不自觉地嘀咕一声,声音极小。
    ---------------------------------------------------------------
    顾蘼和她们交谈一会儿,就面露乏色,推脱了季菡的邀约,走到一处僻静人少的地方坐下。
    垂帘降到一半,里面搁着几张软皮沙发,灯光微暗,与外面的喧哗热闹迥然不同,帘布切割成两个世界。
    顾蘼坐在沙发上,斜斜照进来的灯光落在她的裙摆边,银白纱裙闪着细碎的光,如斜坐在礁石上的鲛人,上半身完全笼罩在黯淡的阴影中,让外面的人看不到她脸上的神情。
    却有种神秘而致命的吸引力。
    目光略微慵懒,游离在众人中,没看到杜仪鸣的身影,顾蘼忍不住地松了一口。她本来不想来的,偏偏杜念之和杜秀秀为了要让她远离乌桓,要为她举行一个沙龙party。
    还在杜仪鸣面前提起,顾蘼连忙打断说是为了多结识些朋友。
    才没有将乌桓的事暴露出来,要是让杜仪鸣知道乌桓和她接触,他一定会不动声色地让乌桓从她身边消失,杜仪鸣的骨子里没他表面看的那么斯文温和,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积极疯狂。
    这个世界开始变质了啊。
    按照原文,作为男主的杜仪鸣该爱上的是女主,以前从未洞察杜仪鸣对她的感情。但自从搬到古堡后,杜仪鸣那与日渐增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就变得愈来愈浓郁,让她有点心神不宁。
    忽然,一身酒气的男子抬手撩开垂帘,见到沙发的人,愣了一瞬,像是不知道原来里面有人,原本想往回走,但看清那人的脸,才发现是他一直在寻找的人,就凑上去打招呼,说道:“你是杜仪鸣的未婚妻?”
    他从顾蘼踏进别墅来,目光视线就一直追逐着他,原本想上前结识的,可偏偏杜仪鸣和其他人绊住他,只打听到她叫顾蘼。
    其他人围着杜仪鸣,一口一个恭喜杜少嫂子,还问什么时候请他们喝订婚酒。杜仪鸣仅仅笑而不语,也不出声解释。
    男人浓眉皓齿,身上有几分风流劲儿,和杜仪鸣风格相反,顾蘼闻到他身上的酒气,觉得他有些醉态。
    虽不至于,醉到会胡乱行事的地步,但顾蘼还是打算起身离开,边说边往外走,说道:“不是。”
    男人一把抓住顾蘼的手腕,拽拉住,喝了酒的人不知道自己的手劲有多大,他将顾蘼扯到自己的怀里,几乎抵在顾蘼的颈侧,问道:“你和他究竟什么关系?”
    似乎问到答案,誓不罢休。
    顾蘼试着挣开男人的桎梏,但力量悬殊太大,和喝醉的醉鬼讲理由是完全行不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