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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姐,不过今天天不太好,您带伞了吗?需不需要我到时候来接您?”
“不用,我有办法的。”
陈叔答应下来,这才启动了车子。
时晚看着窗外的天,月亮朦胧在乌云下,车窗微微落下,夜风有些潮湿。
夏季的临江市天气多变多雨,时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一场雨下起来,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看,手机的天气预告说晚上十点会下雨。
就看今天晚上了……
盛景华庭是位于临江市市中心的一处高档别墅区,门口的门禁森严,外来车辆非登记不可进入,所以时晚只好在门口下了车,登记了下身份这才进入。
铁栅栏门打开,时晚抬步走进去,目光四下环顾,如果不是先知道这里是住宅区,恐怕她真的会以为这里是什么度假山庄。
盛景华庭当初的广告词便是“重新定义高档住宅区”,所以这里不是常见的双拼或联排别墅,而是独栋独院的欧式别墅,由国外赫赫有名的设计师设计而成,木栅栏内,依稀可见院内各种花草的剪影。
时晚走在主干道上,两侧每隔几米便是一处雕塑或花坛,每一处都融入了西式艺术。
这里一共就只有四十多户人家,但才入住了一半不到。
时晚越往后走,感觉越空旷,周围都是高低错落的灌木丛与玫瑰花,她抬起头看看了看路旁的标识,8排,只有一栋别墅。
时晚停下了脚步,远远站在鹅卵石路上。
前面是一栋意式别墅,院落里种着不少的玫瑰花,夜风拂面,席卷着淡淡的玫瑰香气。雕花的拱门,结合着别墅的风格,有一种浓浓的秩序与规律感。
房内,有淡黄色的光从窗户里映出来。
时晚走上前去,站在门前深深地吸了口气,准备按下门铃的时候,又从挎包里拿出了镜子照了照,确认自己的妆容还没花,这才按下了门铃。
夜风吹拂起来,院落里的玫瑰花沙沙作响,时晚今天晚上喝了点红酒,她的呼吸间有点淡淡的酒味,混合着花香,时晚有种轻飘飘的虚浮感。
她捏着包带,踢了踢鞋子,没人回应。
她正要再按一下——
“咔哒。”
门从里面开了。
时晚抬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了上面的摄像头。
她抿抿唇推门进去,装潢果然如她意料之内,简约华丽,却没有什么人居住的气息,清清冷冷的。
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人,时晚悄步走进来,房间里隔绝了夜风,暖暖的。
茶几上的冰桶里放着一瓶打开的威士忌,桌上还搁着几个方口杯子。
时晚擅作主张,在沙发上坐下,抬手脱了身上的薄外套,里面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吊带裙,她伸手拿起了酒瓶,给自己倒了半杯威士忌,冰镇过的酒少了辛辣感,但经过了口腔的回暖,仍有一股很冲的味道从口中弥漫开。
楼上传来一阵脚步声,时晚抬起眸往上看。
傅承遇似乎刚洗完澡,他只穿着一条藏蓝色的浴袍,腰间镶金丝边的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他一步步走下来,轮廓深刻的五官冷冽平静,他走来的时候,空气中有潮湿的气息,混合着淡淡地男士沐浴露清爽的味道。
时晚手里还拿着方口杯,烈酒的热从喉咙中蜿蜒,被这样又直又深的目光看着,耳尖儿莫名有点发热。
傅承遇抬起手,从她的手中拿过酒杯。
酒杯冰凉,傅承遇的肌肤微热濡湿,不经意触碰到时晚的手指时,似有一股微弱的电流蔓延开。
“傅承遇。”
酒壮怂人胆。
傍晚的葡萄酒本就让她有些不甚清醒,这会半杯威士忌下肚,一股冲劲儿袭来,时晚觉得脸颊发热,索性眼一闭心一横,胆子更大起来。
她伸出手,拉住了傅承遇的手。
他高大的身子站在沙发旁边,时晚往沙发上一靠,微微地扬起头,长发拢在肩胛,黑色的吊带裙衬得她肌肤白皙娇莹,喝了点酒,小脸染上一抹浅浅的绯红,那双鹿眼澄澈透亮,眼尾的眼线细而上挑,不自觉露出几分娇媚。
傅承遇低眸看着她,想不着痕迹抽出手。
但时晚却更紧的握住了。
“我很了解你。”
“什么?”
傅承遇被她拉住了手,抽不出,她白嫩而娇软的手像细腻的花瓣,轻轻一用力,就会留下红痕。
“189,68,”时晚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前,然后下移,美眸微眯,红唇轻启,“115,88,120。”
“所以?”
“所以,”时晚挽着他的手缓缓站起来,傅承遇比她高了一头都多,她要微微仰起头才能直视他的眼睛,那双眼睛一片深邃,如夜幕下的湖泊,波澜不惊。
时晚凑上去。
傅承遇亦是直直看着她,他身上好闻清淡的薄荷味侵入她的鼻腔。
“我要追你。”
时晚伸出手,或许因为跳舞的原因,时晚很瘦,手骨纤细,她踮起脚来,手心有细密的汗意,他只是平静地站在那,不主动也不反抗。
时晚继续慢慢往前凑。
傅承遇没推开她,反而低沉道,“你喝醉了。”
“我酒量很好。”
“时晚。”
“嗯?”
傅承遇盯着她的脸。
她微微踮着脚,巴掌大的小脸近在眼前,她的呼吸间满是浅浅的酒味,一张小脸化了淡妆,但却恰到好处的将纯与媚结合在一起,特别是这条裙子,细细的黑色吊带,浅V领,锁骨分明,直角肩,骨感却并不显很瘦,勾起了一股纯欲的娇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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