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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看向游冥冥:“想玩什么?”
    游冥冥:“......梭/哈。”
    游冥冥在很认真的思考自己的两千万会不会就这样被作没。
    “可以,”华看向了头发花白的荷官,“发牌吧。”
    省略了验牌的步骤,神色严肃的荷官给两人分别发了牌,华手里的是一张Ace,按照点数最大的玩家开始下注的原则,他堆了十几堆筹码,声音淡淡:“两千万。”
    游冥冥:“?”
    一开始就来这么大真的好吗?她昨天玩了两局也只是从刘伯永那里赢了不到一亿......照这种开局,估计不到三个回合她就一点筹码也不剩了。
    游冥冥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牌,是一张方片K,她定了定神,同样推了筹码过去:“两千万加注。”
    第二次发牌时,华拿到的还是Ace,游冥冥拿到的则是方块10。
    第三次,华拿到的是红桃K,游冥冥拿到的是方块Q。
    两人之间的筹码已经堆成了小山,筹码也从一开始的两千万翻了两翻,如今是两个亿,这还是游冥冥动用了自己香水的版权才能跟得上注的。
    游冥冥劝告系统:“看到没,人就不能沾上赌。”
    “赌狗赌到最后只能一无所有。”
    系统:“谢谢,我只是个系统。”
    荷官最后一次发了牌,华看了一眼,把手里的又一张Ace随意放在桌子上,推了自己身边全部的筹码,加起来大概有七八个亿,算上先前的,十个亿是有了。
    游冥冥紧张的搓了搓鞋,原谅她没见过世面,赌局一局十亿真的要人命呜呜呜呜。
    她翻开了自己的牌,是个方块J,如果暗牌是方块Ace的话,这局她就是同花顺,稳赢。
    系统:“需要我说你手里的暗牌是什么吗?”
    “不,”游冥冥说,“让我自己来看。”
    她掀开了暗牌一角,待看到上面的数字和图案后,脸色沉了一些,看起来有些糟糕,还站在旁边的刘伯永心里暗道这牌怕是不太好,紧张兮兮的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额角的冷汗。
    华目光沉静的看着游冥冥,喊了一个人过来说道:“再加筹码。”
    如此一来,一局赌注的筹码最后翻倍变成了二十亿。
    他翻了自己的牌,又是一张红桃K。
    “完了。”刘伯永说。
    游冥冥这时揭开了自己的暗牌,是张方块ACE,又是同花顺。
    一夜暴富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她没忍住翘了翘唇角,眼里划过一抹狡黠,像偷了腥的猫。
    华静静看着这一幕,没忍住轻笑了一声,他说:“看来我今天的运气似乎并不怎么好。”
    “愿赌服输,”他站起了身,对目瞪口呆的刘伯永说道,“既是如此,香料之事我就不追究了。”
    香料原本就是黑市的其中一个堂主船上的货,刘伯永也是劫了这批货物之后才知道它原本应该归属于谁,知道自己安全之后,他松了口气,有些艳羡的看着游冥冥。
    这可是二十亿啊......
    一局不过短短二十分钟不到,就能赢得这么多......也不知道该不该说这位裴家的大小姐运气实在是太好,这么看来的话,他昨天输在她手上也不算冤。
    刘伯永让人把香料给了游冥冥,试探的问道:“有了这二十亿,你打算做什么?”
    “我最近准备拍买南边城区的一块地皮,大小姐有兴趣入股吗?”
    “没兴趣,”游冥冥对华说道,“把这些钱全部捐出去吧,可以吗?”
    华脚步顿了顿:“随你处置。”
    刘伯永:“......那个,我能问一下这些钱要捐给哪里吗?”
    “全......全部捐出去?”
    游冥冥:“给那些天生有些小残缺的孩子吧,我用不着那么多钱。”
    这话倒是不假,她在这方世界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这些钱与其留着毫无用处,不如能物尽其用。
    华离开了。
    系统提示游冥冥第二个任务只剩下了两个点。
    游冥冥:“哎?”
    ......
    和华的对赌地点是在一艘豪华游轮上,游轮甲板来来往往很多人,大多穿着一身华服,衣香鬓影,轻声慢语,平沅夫人也在其中。
    游冥冥调制香水实在有些无聊,就出来透了透气,没想到在这里也能见到平沅夫人,平沅给她的第一直觉是--虽然看起来和善,其实很危险。
    但是这样的人现在却正对着另一个人卑躬屈膝,纤细的眉毛紧紧皱着,脸上的假笑也即将维持不住了一样。
    平沅夫人没有发现游冥冥,游冥冥也完全没有过去打招呼的意思。
    她倚在栏杆上,用折扇挡了半边脸,好奇的看着背对自己的男人,男人有着银色的头发,身材颀长,穿着白色的西装,肩上还栖息着一只油光水滑的乌鸦。
    奇怪的是,甲板上明明有风,这人却和别的所有人完全格格不入,连一点发丝都没有受到影响。
    游冥冥对系统说:“他是不是发蜡打多了?”
    系统:“......”
    游冥冥:“以我多年的经验,这种银发又极爱穿着一身白色西服的人,基本是最大的反派无疑。”
    “当然不排除他是个杀马特的嫌疑。”
    男人肩上的乌鸦突然冷冷睥睨了过来,游冥冥乐呵乐呵的,“哈哈哈,这乌鸦有点磕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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