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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冥冥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她知道姜予鄞现在对她的好感度达到了有史以来最高值,这不奇怪。原剧情里沈采薇就是在出门的时候遇见了学生游行,然后在游行队伍里看到了学生代表的姜予鄞,这才对姜予鄞一见钟情。
    姜予鄞是典型的中国传统男人的思想,既大男子主义,热血爱国,又很容易被女人的眼泪所迷惑。
    现在游冥冥的一番说辞,虽然没有如沈采薇那般苦兮兮,却无疑更加戳中了他的心脏深处。
    如果现在再接再厉的话,和姜予鄞有关的第二个任务值应该很快就能完成......但是游冥冥没有和他继续待下去,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完成。
    回到舞厅后,拉着她回家的车夫在扶着她上车的间隙间,给她递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川岛现在所住的地方。
    游冥冥若无其事的把纸条握在手心,等面包车路过一条河流的时候,扬手直接把纸条扔进了河里。
    ......
    第二天晚上她去舞厅上班的时候,来舞厅的人多了许多,大多数人都在和身边人交谈着,讨论川岛离奇在家中死亡的事情。
    “那个朱成,我原以为他是个狗汉奸,没想到也是个也有血性的,”和游冥冥关系已经不错的女人说道,“你知道吗,他昨天开枪杀死了川岛之后,就畏罪潜逃了。”
    “日本人到现在还没抓到他呢。”
    “天啊,”游冥冥听着系统提示她第一个任务值加了二十的电子音,面无表情地说,“太可怕了!”
    “可不是,”女人没有看到她的表情,自顾自地说,“他以前来我这里,我还老给他拉着一张脸呢,哼,要是他再来,我肯定会对他好一点。”
    “他哪里来得了,”另一个人接话说,“他一过来,日本人准把他抓回去,五花大绑,大刑伺候,教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后台休息的人听到这话后,都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可惜她们都是舞女,讨论再多这些也没意义。一群人化好妆,换了跳舞的长裙后去了台上,今天是游冥冥的初唱,主角是她,其他人都只是为了作配。
    游冥冥的视线越过众人,在靠近角落的位置看到了沈陆珩还有沈原阳。
    姜予鄞今天没来,据说是因为他是最后一个见过川岛的外人,所以被日本兵带去调查去了,不过有他那个父亲在,他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
    一连唱了大约十来首歌今晚才算结束。
    游冥冥的场次结束之后还有其他人接替,她捧着一个无名男士送的话出了舞厅的门,在门口看到了沈陆珩,沈陆珩见她出来了,便对她微微笑了笑。
    “今晚我送你?”
    游冥冥看了眼车夫,把手里的花束给了车夫。
    沈陆珩一直开车送她去了车子再行驶不进的小路后,把车停在了靠路边的地方,他说道:“抱歉,我没想到这个地方的路会这么狭窄。”
    “没事,就当是走路锻炼身体吧。”
    游冥冥今天实在是在台上站了太久,走了没多久就觉得脚后跟被磨得疼,她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脚,果然发现已经被鞋子蹭破了皮。
    “怎么办?”她有些无助的看着沈陆珩,“脚好疼,不想走路了。”
    沈陆珩也看到了那一抹血迹,他上前几步蹲了下来,高大的身躯在游冥冥面前投下了一道阴影,他说:“上来,我背你回去。”
    “......”
    游冥冥趴在沈陆珩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清新的栀子花的香味。
    沈陆珩的背很宽,胳膊也很有力气,背着她的时候似乎完全不费力气,他走路不快,却很稳。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游冥冥问道,“你和沈原阳今天都是为姜予鄞才过来的吗?”
    “和姜予鄞没有任何关系,是我自己要过来的。”
    沈陆珩说话的时候,声音很低沉,胸膛也随着他说话时而有一丝轻微的震动,游冥冥觉得自己现在如果贴近他的心脏,应该能听到他心脏处传来的一声又一声的心跳。
    “哦?为什么?”
    游冥冥凑近了他,发现他的脸和耳廓在夜色中都微微有些发红,不过因为他肤色近似于古铜色,所以很难看得出来。
    “没有为什么,”沈陆珩说,“只是想见你,就过来了。”
    “想见我?”游冥冥轻笑了几声,问道,“你不会是喜欢上了我吧?你可要好好的想清楚,你父母可不会同意自己的儿子娶一个舞女回家。”
    “他们同意与否和我无关,”沈陆珩沉默了一会,“我没喜欢过别人,我只知道我见到你的时候心情会好,处理公务的时候也不自觉会想到你。”
    “如果这就是喜欢的话,我想我应该确实对你抱有超乎常人的好感。”
    “如果可以,我想追求你。”
    沈陆珩从小到大都是别人眼里的孩子,他性格冷静,平日里大多时候都是作为兄弟姐妹中沉默寡言的封建式大家长存在,弟弟妹妹们爱他,又害怕他。
    更别提那些同龄人。
    他并不怎么会说好话,这些话已经是力所能及的极限。
    “那你会背我一辈子吗?”游冥冥说,“你要是答应背我一辈子,我就做你女朋友。”
    沈陆珩的喉结不自觉滑动了一下,心里既因为少女的话泛起了一丝涟漪,又莫名的升腾起了一种未知的恐慌,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变得不受控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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