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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没有出过远门的长公主听了,马上坐不住了,跑去找到温廷筠,说想要去金陵见识见识。
    其实温廷筠听完后,心里也十分的意动,选花魁什么的,他还只是在小说里看过,其实也挺想去见识见识的。
    而且他上一世去南京旅游时,听导游讲,现在秦淮河上的风景,不及古时秦淮河上风景的十分之一,他也想亲眼去见证一下。
    反正回京时也不像去福建出使时那样的危险,如今要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现在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也没有再来刺杀他的意义,不过就是耽误两天的时间,温廷筠再与也十分想去见识见识的徐景耀商量了一下后,便决定带些人在扬州上岸,去金陵城里见识一下,至于船队,就继续行驶,在淮安补给时再与他们会合。
    不过他们想得倒是挺好,结果待要下船时,才想起来,却是把范家小姐范若兰给忘了。
    带着她一起去吧,金陵人多又杂,她一个黄花大闺女,万一出点什么事儿,不好跟范家交代,不带她一起去吧,大家都去玩,就把她一个人扔在船上,满船都是男人,也不太好,真是左也不好,右也不行,让温廷筠很是头疼。
    不过范若兰在得知了他们要去金陵城中玩时,却主动提出了要跟他们一起去见识见识,说自己平时身在闺中,从来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如今既然好不容易有了这样的机会了,自然也不希望错过。
    既然她自己想去,温廷筠也确实可怜她们这些小姐,平日里连门都不能出,又想着反正长公主也去,她们也是个伴,就同意了。
    长公主一听说还要带范若兰去,心里却是有些不太高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范若兰就不开心,不过既然温廷筠已经答应带她去了,长公主也就没再说什么,其实也是怕万一闹起来,最后温廷筠生气不去了,大家就都没得玩了。
    最后长公主和范若兰两人带着各自的丫鬟,温廷筠、徐景耀和谢星瀚三人带着三十多个禁军护卫在扬州上了岸,一路优哉游哉的向金陵城去了。
    几人一进金陵城,就能明显的感觉到宛若节日一般的气氛,特别是到了夫子庙那边的秦淮河旁,整个一条街上张灯结彩,挂满了红色的灯笼,各种各样的小摊贩摆满了一整条街,一旁的秦淮河上,更是行驶着一艘艘用各色绸纱装饰着的雕梁画栋的精美画舫,隐约间还能听到丝竹管弦之声传来。
    岸上的灯笼与画舫上的烛光倒映在秦淮河上,随着微风轻轻荡漾,光影扭曲间,仿若仙境。
    从来没有见过这幅模样的几人全都沉溺其中,边走边看,指指点点,逛得十分惬意。
    徐景耀事先派人定了画舫,为了看一会儿在秦淮河上的花魁比赛,此时逛了一会儿后,便觉得岸上的风景大同小异,没什么趣了。
    范家小姐范若兰平时很少出屋,体力不行,走了一会儿,已是香汗淋漓,明显走不动了,温廷筠见状,便提议大家去画舫上喝酒休息,等着看一会儿的花魁比赛。
    可惜,体力很好,兴致又高的长公主,却还是兴趣盎然,直嚷着没有逛够,还要再逛一会儿,不肯现在就去画舫。
    无奈之下,温廷筠只能让他们几人带着一部分禁军护卫先去画舫,自己则带着剩下的禁军护卫,陪着长公主再逛一会儿,约定好了时间,一会过去秦淮河边找他们。
    没有了大部队的拖累,长公主仿佛脱缰的野马,欢脱得不行,看什么都新奇,看见什么都想尝试一下。
    站在吹糖人的小摊前啧啧称奇,扔了十两银子给人家,让人家给她吹一个温廷筠,把那吹糖人的小贩吓得不轻,他在这里摆半年的摊,也不过就只能挣上十两银子而已,最后给长公主吹了一个半条手臂大小的巨大糖人,五官与温廷筠一模一样,弄得温廷筠哭笑不得。
    长公主举着看那与温廷筠一般无二的巨大糖人,笑得前仰后合,说不能吃,要留着做纪念,便转身交给了跟在自己身后的流素。
    又向前走了几步,看到一大群人围着个卖艺的,正在表演往嘴里吞火,又惊讶,又兴奋的跑了过去。
    温廷筠赶忙上前两步,伸手拉住了她,怕她万一心血来潮,再上去给人家扔个百八十两银子,让人做些什么荒唐危险的事情,回头再被人打了。
    长公主不满的回头看了看他,不过见围观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也就没有非要过去,转身去了一旁小吃摊子,让曲笺付钱每样买了一包,一样一样的尝,边走边吃。
    “这个好吃!”长公主拿了一块麦芽糖,转身伸手塞进走在自己身边的温廷筠嘴里,同时有些感慨的对他说道:“其实普通百姓的生活也挺好的!”
    “比公主的生活还好?”温廷筠顿了一下,还是把长公主塞给他的麦芽糖,往嘴里咽了咽,一边嚼,一边笑着调侃的问道。
    “应该是吧!”长公主有些不确定的开口回道:“至少这种自由自在的感觉……我从来没有体会过……”
    温廷筠闻言愣了愣,自由自在的感觉吗?他好像也已经很久都没有体会过了!
    就在他发愣的时候,长公主已经将手里的麦芽糖吃光了,抬头看见前面长长的灯笼摊上挂着一个十分可爱的玉兔花灯,眼睛一亮,快步走上前去,抬手去够那挂在最上面的玉兔花灯,谁知身高不够,却是够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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