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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言撇撇嘴,十分不满道:“你这么久没见我,怎么对我这般冷漠?还越来越不信任我了,成了亲之后就忘了兄弟吗?”
宋柏谦将那茶叶包好,重新放回抽屉,手指又掠过那小玉瓶,摩挲了一下,还是没有将它拿起,猛然合上抽屉,道:“你若知道是我兄弟,就离我夫人远些,也莫要跟她讲陇右之事……”
“你想到哪里去了……”夏温言双目圆睁,慌忙摆摆手,道,“我是来到府上之后,得知嫂夫人睡得不好,整日里没精神,便想着开解她一下,为她解闷而已,宋叔和她的婢女都在一旁看着呢,我可什么都没做……”
宋柏谦眉头紧拧,只听到了他说唐绾心睡得不好那几句,之后的都没太听清,道:“你如何知道她睡得不好?”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宋兄,她是你的夫人,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宋柏谦摩挲着手指,不知该如何跟他解释。
他自然是发现了的,不过那是因为夜里亲密时太疼了,惹得她睡不好觉,才……
可他总不能对夏温言明言……
宋柏谦闭了闭目,站起身一甩衣袖,道:“我让邹祈给你收拾好了行李,带你去客栈住下。”
夏温言正喝着茶,听了这话一咳,险些将茶水喷出来,睁大了双目,十分难以置信,道:“为……为什么?”
“你不是想进个医馆,与京城郎中切磋一下医术吗,你光呆在府中,如何能切磋?”宋柏谦面不改色,双手背在身后,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一步一步向前走,逼得夏温言一步一步退向门口。
邹祈敲了敲房门,宋柏谦应了一声,房门便开了,邹祈在门外抱拳道:“将军,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带夏大夫离开。”
夏温言虽与二人一般高,但他二人毕竟是武人,他一个大夫的身板还是单薄了些,在二人的压迫下显得有些无助,后背紧紧贴在门上,小声嘟囔道,“可是我在宋兄你的府里住着,也不妨碍我去开个医馆啊。”
宋柏谦嘴角挂着一丝浅笑,面色温润,道:“我这是为了你考虑,我这将军府位于内城,离皇城极近,但离外城的民间医馆极远,你若是每日从将军府出门去医馆,就算是乘马车,也要走上一个时辰呢……”
夏温言忍不住踮了踮脚,手叉着腰道:“你这是强词夺理,你这是嫉妒我给嫂夫人讲……”
宋柏谦目光一凛,嘴角的浅笑渐渐消失,给邹祈使了个眼色,邹祈如老鹰抓小鸡似的,一手捂住夏温言的嘴巴,另伸一臂将他抓出了房门,夏温言瞪大了双眸,无力地抗争着,可却敌不过邹祈这般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将士,被直接掳出去了。
宋柏谦仍定定地站在原处,书房的门大敞着,他的背影在月色之前,在书房的地上投射出了一个苍凉又清薄的影子,衣袂飘扬,扯得影子也跟着摇曳不止。他的手指在伸手不住地攥紧又放下,过了半晌,才叹息一声,合上书房的门,快步走向清竹园。
……
唐绾心回清竹园后用了晚膳,才发觉自己来了小日子,忽然松了口气。
至少之后的几夜都不必再费尽心思地阻拦他与她的亲密……
待宋柏谦回了清竹园,并未敲门就推门而入,将房中的主仆几人吓了一跳。
“你们下去吧,我有事跟夫人说……”
宋柏谦说这话时面色如常,只是双手背在身后收紧了。
待婢女们退下,唐绾心自知有些理亏,见宋柏谦面色不似平日那般一脸笑意,便知他应当是有些生气了,故而想要表现得乖顺些,便主动上前想要给他更衣,宋柏谦却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冰冷的唇就贴了上来。
几日不见,宋柏谦本就对她相思入骨,骤然回府,见她与夏温言已经见面,而且只见了一面便如此亲密,正如前世那样。
嫉妒之火一旦开始燃烧,便很难熄灭,他存了私心,先迅速将夏温言送走,不让他再在唐绾心面前出现……
待办完了要紧事,便回来向唐绾心讨些利息。
他可以暂时忍受唐绾心暂时对他的抗拒,但是他不能忍受唐绾心在疏远他的同时却在别的男人面前笑得那样愉悦。
尤其,那人还是夏温言……
宋柏谦忍不住收紧了手臂,紧紧地搂着她,生怕他一松手,她不见了……
唐绾心觉得自己呼吸不畅,浑身被禁锢得有些发疼,双腿发软,险些站不住,软绵绵地倒在宋柏谦的怀抱中,由着他为所欲为,直到她缓缓从宋柏谦怀中滑落,宋柏谦才松开了她,接着便将她打横抱起,径直向床边走去,开始解她的衣带。
“等等……”唐绾心慌乱地捂住他的手,小声道,“我小日子来了……”
第21章 是你要我和亲的吗……
宋柏谦立刻停下了动作,抬头看向唐绾心,见她一张小脸红得滴血,目光一凛,便继续解她的衣带。
唐绾心不住地挣扎着,却抵抗不过他的力量,鼻子一酸,忍不住想要哭出声,却突然被宋柏谦揽入怀中,用被子裹起来。
“睡吧。”
唐绾心感受到了宋柏谦的气息扑在她耳后的感觉,他的一只温热的大手缓缓抚上了她的小腹,她微微瑟缩了一下,见他并无别的动作,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不知过了多久,也支撑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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