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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皇后没有自己得儿子,昭贵妃死后她就宣称王爷是她所出,所以王爷虽然不是长子,但却是唯一得嫡子。所以在十几岁的时候就被立为太子。”
“王爷当时就展现出了不俗的治国之才,而且先皇亲口称赞到,王爷不仅聪慧,更珍贵的是他有一颗慈心,那是王爷也知道看自己与现在的皇上,也就是当年的大皇子其实是亲兄弟,所以与大皇子私下接触也比较多,毕竟是血缘至亲,二人亲近的也很快。
太后和皇后当年就是把王爷当作储君来培养,所以虽然事无巨细的对王爷尽心,但是就是少了一种亲情的感觉在,王爷会对大皇子有好感也是利索应当。但自从王爷被立为储君之后,大皇子就再不和王爷来往了。”
裴策说了这么多的话真是有些口干舌燥,喝了口茶继续说道:“后面的事你也知道的。”
裴策不再说话定定的盯着茶杯里漂浮的茶叶。直到裴杰以为他不会再继续说话,裴策才遗憾的说到:“王爷还那么小,就被下了毒,你虽然现在看着王爷没什么事,但当年真是险象环生,太后废了好大的劲才能让王爷恢复神智。但是仅仅恢复神智哪够啊,王爷再没了能立为储君的资本。”
“大皇子年纪最大,在诸皇子中也算是才能最佳,再加上前朝有老臣力保,所以大皇子就自然而然的被立为太子,没过几年先皇薨逝,太子就登基,成了南凉的第五位国君,思祯帝”
裴杰这时候才缓过神来,问道:“那皇上当年与咱们王爷感情那么好,为什么还要一直送咱们王爷去前线呢?”
“因为他怕,他从被立为太子的那天开始,就一直听周围的人说自己有多么不如当年才十几岁的王爷,他太怕王爷治好自己的疯病,他太怕王爷夺走他的江山,但王爷太过敬重这个哥哥,这个哥哥可能是王爷在冷酷的宫闱生活中的仅有的几丝温暖,皇上迫不及待的想要除去王爷,王爷也极力的想要证明自己没有谋逆之心,所以一切事情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裴策话都说完,裴杰还在那自己消化呢,想了足足有将近半个时辰,才算把这巨大的内容消化掉一些,但是随即,一个更大的困惑产生。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么细的啊,就好像你亲身经历的一样。”裴杰困惑的问道。
裴策故作玄虚的说:“我啊,我从地摊上的宫廷野史上读到的。”
裴杰一脸无语,嘟嘟囔囔的说着些什么。
裴策的心绪却已经飘到了二十年前,六岁的他第一次进宫,给当时八岁的八皇子做侍读,当时他还不叫裴策,而叫汪鹤轩,他家里的地位当时在朝中早已是岌岌可危,自己进宫也是做质子。
他第一次离开娘亲,跪在地上止不住哭着,一只胖乎乎的小肉手伸了过来,带着稚气的口吻说到:“你哭什么呢,本皇子又不是什么大妖怪。”
小鹤轩边擦眼泪边说到:“我,我第一次离开娘亲,我想家了。”
“我也从小就离开娘亲了,咱俩都是一样的,以后你好好在我旁边做事,我就去求我父皇多多的送你出宫回家见家人,你可不要哭了,你哭的我头疼。”
小鹤轩止住眼泪,说到:“娘亲说宫里人多,要我看人脸色不要受人欺负,我不知道怎样看人脸色。”
说着眼泪又要掉下来,李弘清赶紧说到:“你不用想那些,我是皇上的八皇子,你跟着我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也不会受欺负,你既来了这里做我的侍读,那我一定会护你周全。”
两个小娃娃第一次见面,李弘清就用稚嫩的口吻说下了这样的话。
但他确确实实做到了,后来直到汪氏一族被诬陷而满门抄斩,他也护得了自己的周全,他甚至帮自己改头换面,还得了一个新名字,裴策。
娇娇自从那日裴策来过府里之后,才算是正正经经过上了预备王妃的日子。
天天的课程排的满满的,大到读书写字,小到仪态谈吐,全都请了师傅上门来教,就好像裴策来之前他们都没反应过来娇娇要嫁人似的。
娇娇学习的过程本来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她二姐韩瑞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一起上课了。
二姐看起来可比自己学的认真多了,好几次矫正仪态的时候,娇娇看见二姐脖子上都流汗了,都不肯停下。
说来也怪,自从那天姜姨娘悄悄和师傅们说过什么之后,师傅们对自己倒是放松极了,有时候自己在课堂上偷懒师傅也不会说什么,有几日自己一学认字就犯困,几次趴在案上都睡着了,师傅也没说什么。
娇娇心想:幸好有二姐帮我分担师傅的注意力,要不我整日这样上课,早就烦死了。
梅香的身子用了药之后很快就好转了起来,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以及做一些轻巧的活计,但是整个人看着还是病恹恹的,怕是要完全恢复完全也是需要些日子。
这天韩瑞娇下了课回到房中休息,就看见梅香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三小姐,今天二小姐院里的红苕和我说,二小姐要和您一起进王府,这事您知道吗?”
韩瑞娇当然不知道,她听见这个消息也是很震惊,怎么二姐突然不害怕荣亲王了吗?什么叫和自己一起进府啊。
瑞娇小心翼翼的问道:“二姐怎么进府啊,像父亲说的做陪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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