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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掐着她喉咙,她不能说话的好不!蝶雪伸出一只没被纱帐缠住的手,本能的用力去掰脖子处若死神般强劲的手,那双手紧硬如磐石,冰冷彻骨的紫眸,分明是万年的冰霜,看着她的眸如同看死人般寒洌。
嗜血的紫色,娇异而犀利。
这次不但痛,而且晕,呼吸困难,水眸愤怒的盯着眼前近乎妖孽般的俊容,为什么要掐她,她又没做什么,倒是他上来就亲她,现在弄得感觉好象她有错,诱惑他的一样,这么好看的男人是不是有病,不正常。
“放.......放开.......我。”粉嫩的樱唇无声的发出愤怒,尖利的手指抓挠着他的手,她要死了,再掐下去,她真的要死了!
玉脂般的小脸上露出不正常的绯色,那双蛊惑人心的漂亮眸子蒙上雾蔼,潋滟水眸冰雪般纯净,清澈的可以倒映出那双俊美狠戾的紫眸,绝色无双的容颜有种病态却倾城的美,那份美灵动而纯洁。
清淡的纯洁和艳丽的妩媚的完美结合,使得那双幽深的黑眸如同吸食人的旋涡,美的让人离不开眼。
因为呼吸困难,半张着的小嘴,竟有说不出的妩媚诱人,挣扎在他腕底,美眸却毫不畏惧的怒瞪着他,带着淡淡的倔强,这只死男人,凭什么掐她。
她在愤怒!不过他更怒!
淡淡的光线中,紫色眸子黝深莫名,阴霾着的眉头微微皱起,带着凌厉的威严和戾气。
“贱人!”竟然敢趁他最虚弱的时候来勾引他。
蝶雪还没反应过来这两个字是骂她,脖子蓦的一松,身子被狠狠抛出,在空中翻腾了一下,又被手上的纱帐扯回,重重的撞在床沿边,滑落,额头上撞出的血慢慢的滑落她的眼帘,让她几欲看不清眼前的情景。
被晕眩感冲淡的疼痛如潮水涌上。
要不是一直缠在手上的纱帐缠着她的手,刚才她早就被远远的扔出去,恐怕连喊痛的机会也没有直接摔死。
一只手半挂在纱帐上,胳膊巨痛,冷汗从白嫩的额头上和着鲜血滑下,润红了她清澈明媚的脸,绯色的脸倏的苍白如雪,她的这只胳膊好象断了,洁白的牙齿用力咬着唇淡淡的血痕,连呼吸都是疼的。
而他,竟微拉衣襟冷漠的坐起,俊美的脸阴寒如冰,淡然冰洌。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原谅一个差点被女人强暴的男人!蝶雪苍白着脸用力的喘了两口气,大睁着美眸恨恨的盯着他,现在情况不明,她忍!虽然痛的要晕过去,但至少她要说清楚才能晕过去,不能不明不白的被人冤枉。
不过,很显然蝶雪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或者说还是低估了男人的阴狠!
当她骄傲的仰高小脸,想跟他说她也是个受害者时。
一杯如血般艳红的东西猛的披头倒下,零乱懦湿了她一身,顺着光洁的额头滴滴搭搭的往下滴,点点如血,染红她的衣襟,如花泣血般美艳中透着阴寒。头上的伤口痛的彻骨,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悚,要不是身子半挂在纱帐上,这次她真的要晕过去了。
身子颤抖一下,她控制不住的涌上眼泪,另一只手握成拳头,大大的喘了几口气才缓过来,几颗晶莹的珠泪痛的溢出眼眶,咬牙忍下溢出口的呼痛,她不要那么软弱,更不会在这个讨厌的男人面前软弱。
“说吧,勾引本皇,有什么目地?”冷漠的声音带着浓烈的杀机和暴戾的气势,蝶雪毫不怀疑下一刻,她会被他打的形魂俱灭,那双俊美无铸的紫眸中,琉璃般的宝光嗜血寒利。
这个男人真有病,别人勾引他跟她有什么关系!
愤怒的几近喷火,心头的怒意再忍不住,扯着边上的细纱幔帐,刚滑下泪珠的水眸挑衅般的瞪着眼前那张看不清的俊脸,咬着牙一字一顿的道:“谁勾引你,你的眼睛是不是瞎了!”
是那个女的好不好,又不是她,他眼睛是画的还是假的,难道看不到边上那个妖媚的女子,蝶雪吃力的伸出另一只手,往床左侧边的方向狠狠一指。
“你让我看什么?”阴狠的声音冷洌如冰,暴虐嗜人,俊美如削斧凿般的五官微微扬起酷烈的笑,不过那份笑却残暴嗜血,映着妖异的紫眸,令人冰寒恐惧。
脖子再一次被捏住,毫不怜惜的拧着转向侧面,蝶雪瞪大的眼睛蓦的呆住。
没人,竟然没人!
才一会时间,刚才那个裸露的强悍女人竟然不在了,怎么可能!宽大的床上什么也没有,唯有半裸的男人,俊美魅惑的脸凝着浓重的黑色,冷枭的看着她,冰冷的杀气把她怒气冲冲的样子全部抵住。
他要杀了她!这个认知让蝶雪在模糊的大脑支撑下做出的决定。
“刚才还.......还.......在的,一个大美人。”蝶雪咽了一口口水,强忍着全身的痛,连额头上的血都不敢拭去,水眸换上迷离的可怜,指指边上困难的问,这个时候她知道绝对不能硬顶,无凭无据现在她只能先示弱。
看这个男人的样子就知道不是易于的货色,好汉不吃眼前亏,这点蝶雪还是深有体会的,收起眼底的倔强,换上这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相信面对一个女子恐惧脆弱的样子,是个男人都会下不去手的。
但是显然,蝶雪今天的想法又是错的!
“大美人?贱人!真无耻!”夜色有光线从窗处射入,不知为什么在他身前形成逆光的空间,在这个空间里所有的一切全部沉黑,唯有他俊逸的脸淡淡的如同要择人而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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