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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越氏的?”这事曲志震还真不知道,诧异的问了一声。
“是的,都是越氏的,现在都还给了影丫头,这以后就让影丫头自己去处治,不管是用新人,还是旧的人,都可以,必竟以后也都是她的,她嫁人的时候,总得带了过去,先试着上手。”
太夫人点头。
“她必竟还小,母亲帮着多担待一些。”曲志震想了想,也应了下来,对于这些事情,他并不在意。
既然是越氏的,留给曲莫影也是应当。
见儿子直接同意了下来,太夫人松了一口气,她就怕儿子一定要把这些强留下来,想留给孙子,虽然就孙子也不错,但这些都是影丫头,原本就不属于孙
子,不应得的,他就不应当拿。
太夫人绝对不允许四丫头再吃亏了。
儿子现在这么答应下来,太夫人很满意,又特意的问了一些曲志震的事情,见他看起来很疲倦,就站了起来,带着海兰回了内院,至于曲莫影那里也通知了一声,让她这几日先去店铺看看,特别是那家衣饰店。
太夫人离开之后,曲志震头疼不已的揉了揉眉心,站起来走到后窗,看了看窗外,窗外有风吹来,淡淡的荷香,他窗外也种着一池的荷花,正是荷花浓艳之时,开的极美,虽然不多,但风吹过,依然荷韵悠然,很是怡人。
曲志震看着这一池的荷花,唇角无声的勾了勾,而后闭了闭眼睛,稍稍休息了一下,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再睁开眼睛,转身大步离开,这事听起来是小事,却是宜早不宜迟,否则对曲府的声望必然有影响。
至于于氏和她身边的人,曲志震不会再让她们现于人前,也免得总是拖他的后腿。
那一日,儿子跟他说的话,让他心底触动,还想着终究要把于氏放出来,必竟还有儿子,还有女儿。
但现在,这种想法已经淡去了,于氏就是一个惹祸的,不只是她还有她身边的人也一样,就没一个得用的。
正巧,今天他在宫里见到了玉国公,应当是在京城的玉国公府。
上了马车,到了玉国公府,让人上去送了贴子。
守门人接了贴子往里送,不一会儿一位少年走了出来,十四、五岁的年纪,却长的极为高大,就如同十七、八岁的个子,长相英俊,是代替父亲迎客的玉国公世子。
曲志震还在这位玉国公世子小的时候见过,之后就一直没再见过,这位玉国公世子跟着他父母一般,也是很低调的,除非一些必要的宴会,平时一般都不会出现。
可能是因为小的时候见过,看着眉眼间竟有几分熟悉。
“曲侍郎,请。”莫以轩上前行礼,极是自然,可见这种事情没少做。
“世子客气了,玉国公可在?”曲志震含笑一边往里走,一边欣赏的看向边上的少年,既便自己的儿子很出色,他也不得不说眼前的这位玉国公世子更出色。
行为举止,得体而从容,待人接物也亲和,让人觉得不远不近,但又没有高傲气势。
就这份气度,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得了的,果然不愧是玉国公之子。
莫以轩陪着他一边说话,一边行走,送到了一处书房前,然后停下了脚步,向他行了一礼道:“曲侍郎请进去,家父就在里面等着。”
“多谢世子。”曲志震也含笑一礼。
这个少年人真不错,很有玉国公当年的风范。
莫以轩转身离去,曲志震进去,看到当中坐着的玉国公,忙笑嘻嘻的上前行礼。
玉国公莫年恒的目光落在曲志震的脸上,微微一笑,手一引:“曲侍郎请坐!”
他是一个长相英挺的中年人,既便已经人到中年,但
依稀可以看出年轻时的容色,很是英挺,自有一番不同于普通文官的气度,虽然这么多年已经淡化了那份杀罚的气质,但还是让觉得隐隐的威严。
曲志震在客座上坐下,也没有迂回,他听闻这位玉国公最不喜欢的就是迂回婉转,直接开门见山的道:“玉国公,今天来是为了我们两家下人之间的纠纷,原本这事也不应当是我过来,无奈家中妻室病重起不了身,又听闻玉国公夫人的身体也不太好。”
这事既然闹到了刑部,玉国公必然也是知道的。
“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果然,玉国公也没有过多的掩饰,点了点头。
曲志震苦笑了一下:“夫人病重,无心管理店铺,掌柜的另有心思,想谋高就,就闹出了这么一出,也不知道是谁让他这么做的,刑部现在还在查,但不管如何,这事也是起因是我们府上,自当把府上的损失一并的赔偿了。”
曲志震说着,从怀里取出银票,这是之前海兰打听来的,当时给于钱售买店铺的钱,这也代表了曲府的善意的婉转的歉意。
于钱必竟是于氏派出去管事的人,曲府是难辞其疚的。
“曲侍郎得罪了什么人?”玉国公直言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为官……总是会有几个不和的。”曲志震笑的越发的苦涩了起来,“之前在大悲寺的时候,家母带着两个女儿过去,大女儿身边的婆子被人买通的事情,闹的两个女儿的名声都有亏。”
他说的是青嬷嬷的事情,那个无赖他查问了,但不管他怎么说,只说是青嬷嬷让他过来做这事的,而且只认识青嬷嬷一个,还说的就是青嬷嬷的主子让这个婆子这么说的,至于其他的再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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