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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嬷嬷义正辞严的道。
这话说的有理,也让路人们明白了这其中的意思,原来这么多年这家铺子一直落在现在的曲二夫人的手中,这才有了改店名的事情,这里面的意思细品一下,大家都懂,分明是现在的这位曲二夫人看中这家铺子,想动手贪墨,这才改了店名。
“那……这次店铺被卖,是不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有人眼睛一转,立时想到了之前的诈骗案子,问道。
“这个……我一个当奴才的真不懂,只是知道这家铺子现在还给我们四小姐了,这以后也归我们四小姐管,跟府里没多大关系。”苗嬷嬷摇了摇头,不明很明白的答道。
这事具体如何,还真的不是她一个当下人的能知道的,就算别人问的最多,她也是一问三不知。
见这个婆子实在不知道,有路人忽然指着边上的店名问道:“这家铺子也是当初的曲二夫人的嫁妆吗?怎么改名字了,难不成这家铺子还没有还到曲四小姐的手中,被他人贪墨了吗?”
这种事情是很容
易联想的,苗嬷嬷之前的话,以及现在的店名,无一不在说明这件事情。
听这个路人这么一说,立时有许多人看向隔壁的店铺,这时候时辰还早,店还没有开。
苗嬷嬷抬头看了看边上的铺子,显得也很困惑,看了看自家的店名,又看了看边上的店名,带着几分困惑的自言自语的道:“这家铺子之前不是叫‘越金阁’的吗?现在怎么改名了?难不成……改店东了?”
“这家铺子不是你们府上的?”有人听出些意味,问道。
“不是我们家的,是先夫人的姐姐的嫁妆。”苗嬷嬷解释道,“不过前几天还不叫这个名字的。”
先曲府的二夫人姓越,她的姐姐自然也是姓越,两家铺子看起来一个模样,又同以“越”开头,一看就是一府上的。
“你让你家小姐去看看吧,可能这家也被人贪墨了。”有不知情的人好心的提醒道。
“对啊,看这样子跟你们府上之前差不多,莫不是这家的夫人没有留给她的子女,反让其他人贪走了不成,现在连店名都要改了,看着就象是。”其他也有人应声道。
“不会吧……”苗嬷嬷犹豫的指着边上的店面,脸色大变,忽然没说完就往里进去,独留下雨冬还在收拾地面上的灰。
“曲四夫人的母亲越氏的姐姐……不就是凌安伯夫人吗?”有人看着这两家的牌子,看着看着,忽然意识到什么,惊呼一声。
“什么?”还是有人没明白这里面的关系。
“是太子妃的母亲。”又有人低声提醒道。
“太子妃的母亲的嫁妆?”前后联系起来,很容易就扯到一起来的。
“对,就是太子妃母亲的嫁妆,太子妃的娘家也没什么人了,这是铺子易主了?”又有人意识到这一点,指着店铺的名字道。
“易什么主,现在凌安伯府做主的还是太子妃的大房,听说太子妃那一房过继了一个继子,这爵位也给了他,这些当然也是他的了,怎么可能易主。”有人不以为然的道。
凌安伯府的事情,现在也是京城里谈论最多的,太子妃过世,凌安伯也过世,据说太子妃的亲妹妹也死了,之前还有一个妾室拼命告状找这位季三小姐的事情,而后又继认了世子。
林林种种加在一起,算起来也不是什么小事。
说话间,边上的铺子开门了,有管事走了出来,看了看外面围着的人,不以为然的向外赶人:“走,走走,别挡着我们开店。”
说着蛮横的把人往外推,推的有几个路人差点摔倒。
许多人看着骄横的管事就觉得不顺眼起来。
“你们家东家是谁?”有人问道。
“管你们什么事情,跟你们有关吗?”管事打横看了一眼问话的路人,冷哼一声,鼻子往上一抬,傲的不行。
他是才招的管事,还是季悠然让人招的,自然知道自家主子是谁,那是太子府的侧妃,是寻常人能提起的吗?
“你们主子是谁?”苗嬷嬷又从里面出来,上前两步瞪着管事道。
看这样子应当是里面的这位曲四小姐起了怀疑,特意的让她来问的。
“管你什么事情,跟你有关吗?”一看只是一个仆妇,管事越发的不耐烦起来,他是金铺的管事,自觉身份地位就不是一般的人可以相比的,更何况自家的主子还是东宫的侧妃娘娘。
“自然是有关的,这是我们小姐亲戚家的铺子,现在为什么改名了?”苗嬷嬷伸手一指上面的牌子,“莫不是你们东家强抢了人家的铺子?”
“我们东家会强抢人家的铺子?”管事气的鼻子都生烟了,“我们东家什么身份,需要抢人家的铺子,这铺子原本就是我们东家的。”
“你胡说八道,这铺子不是你们东家的!”苗嬷嬷越发的气愤起来。
有人想起苗嬷嬷方才的话,再加上之前的店铺的确是改了名,又见这个管事盛气凌人的样子,颇为看不惯,这时候也忍不住发声相助道:“这家铺子分明不是你们家的,怎么就成了你们家的了。”
“肯定是换了主人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主人,会有这样的手段。”……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管事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话,一时间气的脸色铁青,伸手往外一指:“谁说的,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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