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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王、楚王、汉王谋乱,欲夺了这天下。
    书籍又跟横阳郡主和咸安郡主有些关系,她是不是可以认为这是三王留下的东西,留给了自己的子女。
    现在查到的是横阳郡主和咸安郡主,那么三王的子嗣呢?没道理女儿手中有这么重要的东西,儿子手里就没有。
    所以,还有几本应当是在三王的后人手中,现在却不知道流落到个么地方。
    四本书,宫里的那一本不知道是谁送到元后的手中,可能元后也不是很清楚。
    想清楚这一点之后,莫影不再纠结,把面前的地理志合起,这书她一会带回去和那几本杂谈放在一处,一起送到裴元浚处。
    这种类型的事情,自己已经是处理不了了,送给裴元浚才是最好的
    三王之乱,许多事情自己并不知道,这些书不过是偶然落在自己手中罢了,至于其他的,也不是自己能查到的。
    “主子,奇烈皇子请您过去。”门外忽然传来雨秀的声音,很是平稳,并没有半点惊慌,“奇雅公主出了事情,奇烈皇子请您过去看看。”
    奇雅公主出事了?
    好好的怎么可能出事?
    水眸微微一扬,眸色若水中带着几分暗沉,北疆的这对兄妹还真的安份
    奇雅公主落水了!
    奇烈皇子在祭拜凌安伯的时候,她是坐不住的,就请小伯爷带着她去走走。
    小伯爷年纪虽然小,但必竟是个男子,其实也不适合的,但奇雅公主一个劲的说,她就随便走走就在附近,让小伯爷稍稍指个路就行,如果小伯爷不方便,她就一个人去走走,在北疆她们从来不在乎这些的。
    小伯爷被她逼的没法子,只能引着她往外走,也不方便多陪着她,就指了一个方向,说前面不远处就是荷花池,而后就回去了。
    奇雅公主也没在意,就带着丫环过去,没想到居然就落了水。
    更不巧的是,落水的时候还跟太子裴洛安有些关系。
    裴洛安今天过府来,也是来看看先太子妃的旧居的,远远的看到有女子在荷花池处笑的张扬,很是不喜。
    凌安伯府向来是安静的,就算是下人笑的时候也不会这么放肆,什么女人敢在这里笑的这么张狂,还没见到人,裴洛安就已经不喜了。
    东宫的侍卫打听到是奇雅公主后,裴洛安也没说什么,转身带着人就要离去。
    没想到原本站在荷塘边的奇雅公主也看到了太子,她当时正扶着丫环的手想采摘一枝荷花,好不容易够到手之后,忽然看到一边有人过来,远远的看不清楚,穿着浅黄衣袍的,难不成是太子?
    心里这么想的,也就没注意到自己够的远了一些,等到反应过来,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就当着太子的面,摔落到了湖里。
    裴洛安没想到看到眼前这一幕,皱了皱眉头,并没有上前去救人。
    正巧一边有一个婆子经过,而且还是一个会水的,立时就跳入荷塘,把奇雅公主救了上来。
    裴洛安没靠近,吩咐人去找段夫人,自己转身继续往里走,没打算理会落入湖中的奇雅公主。
    人既然已经救上来,这事就跟他没有关系,况且他也只是远远的看上一眼,这事怎么也赖不到他头上。
    裴洛安径直去的是季寒月的院子,把所有的侍卫留在身后,一个人推开虚掩着的门。
    闻到熟悉的香味,他的脚下蓦的顿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闻到的味道,再一次提了提鼻子,依旧是旧时的味道。
    很清淡,也很温雅,一如记忆中的味道。
    这香味是季寒月自己调制的,别人虽然也有调制,但总不是她这么一个味,而今再闻到,几乎觉得仿佛一切都没有变。
    这屋子里住着的依旧是一个活生生的季寒月。
    季寒月还没有出事
    俊目急切的扫过琴台,有人坐过的痕迹,一边还扔着一个靠垫,看这垫子放的位置,可以想象到之前有人很随意的坐在那里。
    这样子是当初的季寒月最喜欢的。
    裴洛安的呼吸不由的急切了几分,眼角激动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再一次闻了闻这屋子里的味道,是的,就是这个味道,是季寒月喜欢的熏香的味道,而今还在窗台处点燃烧着,用的是那个梅花形的香炉。
    这里的香炉不只一个,但季寒月真正喜欢的唯有这么梅花形的香炉。
    和鹤形的香炉不同,这梅花的香炉,还是季寒月特意寻来的。
    “寒月!”裴洛安激动的脸色 通红,目光在空中四处寻找,嘴里喃喃的道。
    第四百五十九章 呼之欲出,一个僧人
    “寒月,是你吗?你回来了吗?”裴洛安上前一步眼底激动,嘴唇哆嗦了两下,最后发出了声音。
    屋内沉静,没有一丝的声音,唯有窗外传来一些人声,远的很,听不真切。
    “寒月寒月,孤不知道孤是真不知道你会这么想不开,你等孤回来解释你当时怎么就不等孤回来解释。”
    裴洛安又跨了几大步。
    眼前的一切虽然依旧,但是季寒月已经不可能回来了吗?是自己看错了,还是季寒月一直在,她一直看着自己?
    她看到了自己所有的事情,看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寒月,是你父亲是他手里拿了孤的信,孤的这些信并不是真的想干什么,只是想想巩固一下孤的位置,可你父亲他不给孤,却压着要送到父皇的手中,孤知道错了,孤以后也不会了,可他不给孤,孤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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