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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顺着,唐晏宁发现自己无意间把怀生的衣服拉的更松散了。
露出了结实的胸膛。
咳咳,咳咳。
她赶忙心虚的撤回手,帮他拢上衣襟,俏脸微红。
顾怀生依旧安静躺着,呼吸均匀,睡颜清隽。
又盯了半晌,唐晏宁咽了咽口水,隔着衣服手试探性的往他腹部上戳了一下,然后立刻将手撤回。
硬邦邦的。
等了一会儿,她又壮着胆子,把手伸进被窝,又戳了几下。
怀生常年习武,并不是外表看着的那么清瘦。
宽肩窄臀,肌理分明。
比例刚刚好。
只是她从来不敢睁眼看。
晚上一般也都是熄灯的,只有难耐时,才胡乱的抓几把。
只知道有些硌人,却又意外的让人有安全感。
平日里她从来不敢有半分动作,因为某人会认为是暗示。
不似今日,任她顺毛,啥反应都没有。
唐晏宁戳几下后,就将手撤出来,脸颊通红,仿佛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暗想,自己现在怎么越发的坏了?
肯定被怀生带坏的。
手刚刚退开不过一拳距离,忽然被人狠狠的攥住,唐晏宁浑身一震,眸子睁大。
他醒了?醒了?
竟然醒了!
顾怀生眸子漆黑,深邃,没有半分睡意,紧紧的盯着她,声音有些低,“在干什么?”
唐晏宁突然被抓包,大脑有些运转不来,满心满脑都在回荡着一个想法,刚刚他知道自己的行为了,知道了,知道了……
半晌才僵硬的扯出一抹笑,无力的解释,“没,没干什么,准备帮你,帮你盖被子呢。”
顾怀生薄唇轻勾,宛如拨云见月,秾艳俊美的近乎妖孽。
唐晏宁本就运转不够的大脑蓦的一怔。
反应过来时,人不知怎的已经落在了床上,某人翻身而上,双眼泛红。
顾怀生虽然有些醉态,但意识一直都是清醒的,只是觉得有些燥,说不出的闷,很不舒服。
闭眼假寐而已。
不曾想,意外的撞见了她的另一面。
这么……别致的一面。
大手一挥儿,帘帐飘落,他没给她多余的时间开口。
某人的声音被吞进腹中,只剩呜呜咽咽。
夜里秋风乍起,将未合严的窗户猛地吹开。
吹熄了摇曳的烛火。
房里愈发暗淡。
一阵凉风灌入,带起了帘帐的一角。
床边衣服散落,被衾胡乱的堆叠在一角。
女子一头青丝铺满了枕头,双手被固,目似烟波。
男子一向温文尔雅沉静内敛的脸上,布满……占有。
不停的掠夺。
他动作有些急切,近乎疯狂。
雕花梨木床,欢快的唱着小曲儿,久久不歇。
直至很久以后,唐晏宁想起这一夜,依旧觉得脸颊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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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生一大早就去找了陆锦昭,问那厮昨夜究竟给他喝的是什么酒。
他确实只饮了四五杯,量不多,且他的酒量也没那么差,为何,后面会理智全无。
明明之前虽有醉态,但是意识还是清醒的,怎的越到后面,越发控制不住自己。
无论怎样他都觉得燥,无法满足。
直到阿宁最后真的晕了过去。
他才清醒。
早上陆锦昭还在呼呼大睡,突然感觉一股寒凉的气息逼近,他下意识的翻身而起,快速拿起床边挂的剑,指着来人。
来人一身月牙白袍,手持星华剑,静静的立在他的床头,不知来了多久,神情淡淡,视线淡漠。
看清那人的样貌,陆锦昭吁了一口气,斜了他一眼,将剑插回刀鞘,继续挂在床头,赤脚走下床。
第210章 兄弟也是好心啊
心里忍不住砸舌,丫的他的武功又进步了,竟然能悄无声息的潜入他的卧室,还好整以暇的立在他的床头,不知立了多久。
这要是他想动手,那自己刚刚在睡梦中可能就嗝屁了。
他有些牙疼,暗啐了一句变态,书生就书生,没事儿那么勤奋的练武干嘛,又不考武状元。
淡定的倒了一杯茶润润喉之后,他懒懒道:“顾兄,大清早不睡觉,提着剑私闯民宅,打算抢劫吗?”
顾怀生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手中星华剑蹭的一下出鞘,泛着冷冷的白光,直指陆锦昭,“来一场?”
陆锦昭武功不弱,少逢敌手,所以第一次败给顾怀生后,就有事没事的缠着他比试,只是顾怀生一直懒得应战,觉得无聊。
今日一大早主动上门,出口就要比一场,陆锦昭终于察觉出不对了。
脸上闪现一抹心虚,面色戚戚,笑了一声,“大清早的,不宜动武,宜静心,打坐,吐息纳气。”
说完,欲把指着自己的星华剑往外推两寸。
直觉告诉他,今日要是去比试,有可能会是他输的最惨的一次。
更何况,他还佩剑。
就算以前顾兄被他缠的不耐烦了,出手比试,但从未有一次佩剑,今儿,看来是真的动怒了。
他手指还没碰到剑尖,星华剑猛地又逼近了一寸,陆锦昭登时撤回了手,瞪大了眼睛。
顾怀生眉眼不变,依旧冷冷的盯着他,“不想比可以,说,昨夜酒里,你放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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