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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越为她求情,寡人就会越觉得寡人的命在你的眼里远不如她重要,寡人就越想弄死她!”
叶初棠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的确只考虑到在明面上怎么周全下来,让萧晏对下面会有个合理的交代,却忽略了萧晏是个醋缸,连女人的醋都吃。
“没她,就没有我和陛下的相遇了。她也算是媒人了,权当这是谢媒礼好不好?”
“媒人?只有明媒正娶才称得上媒。”萧晏嗤笑,“你对寡人这般薄情,寡人为何还要娶你为后?你今后就算进宫,最多就是个暖床的夫人。你自己也说过,你不孕,不配为皇后。正好,你可以顺心如意了。”
萧晏话毕,就冷冷盯着叶初棠的脸,观察她的表情变化。
叶初棠垂眸,乖乖点了点头,“任凭陛下安排。”
萧晏眼底瞬间升腾出暴怒之火,“叶初棠——”
“在呢!”叶初棠突然抱紧萧晏,“当夫人也行,做宫女也可以,但陛下只能有我一个女人。陛下若娶别人为后,有别的妃子,我就把这些人都弄死,有多少个我就弄死多少个。为了陛下,我宁愿变成一个彻头彻尾恶毒的坏女人,也不要跟别的女子分享陛下。”
叶初棠当然不会真的这么做,但是她发现她依着萧晏的话去应承的时候,萧晏反而更恼火了。那就很显然了,萧晏更喜欢听她为他做出牺牲改变的话,哪怕这个改变比较坏。
叶初棠算是看明白了,萧晏就是在闹脾气,主因就是在醋郑玲歌,他的诉求就是要在她这里有和郑玲歌有一样的待遇,或者比郑玲歌更好。
“出去!”
萧晏一把推开叶初棠,背对着她。
说要弄死他的皇后和妃子,瞧瞧他,闻言之后不仅没有更生气,语气反而平和了很多。不说“滚”了,只是说“出去”。
叶初棠好不容易努力到这种成果,当然不能半途而废,真出去的话,只怕萧晏会觉得她急于去看玲歌,刚捋顺的毛估计又得炸开。
她去抓萧晏的手,被萧晏甩开了,又去抓,又被甩开了。
叶初棠赌气之下,一个箭步冲到萧晏跟前,踮脚就在萧晏嘴上亲了一下。
“不走,阿晏气着呢,我不能走。等阿晏把气都撒我身上了,不生气了,我再走。”叶初棠弯起眉眼,对萧晏笑了笑。
萧晏低眸,目光淡淡地看着叶初棠。她的笑是真能甜到人心里去,她的话也最能熨帖他的心,然而……
叶初棠察觉到萧晏情绪有微妙的转变,立刻双手捧住他的脸就亲了上去。这一次她亲了很久,温柔试探每一个角落,亲到萧晏主动回应她,紧抱着她,攻城略地,叶初棠才化主动为被动。
鼻尖飘过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时,叶初棠忽然心跳加快,脑子有一瞬间空白。在被攫取所有的呼吸后,叶初棠脸色涨红,感觉自己的心跳和呼吸都停止了。她拍了拍萧晏的肩膀,才挣扎分开,叶初棠累得把脑袋挂在萧晏肩膀上喘息。
萧晏干脆抱起叶初棠,让她坐在桌上,手摩挲着叶初棠的下巴,等她呼吸平稳了,便附身又吻上了她。这一问很激烈,但没坚持多久,就以连续地咳嗽声结束。
叶初棠一边给萧晏拍背,一边忍不住扑哧笑了一声,惹得萧晏睨了他一眼。
叶初棠忙倒了一碗解毒茶送到萧晏跟前。
萧晏没接,端正地坐在了桌边。
“你喂我。”
“好,我们晏宝宝生病了,要阿姐喂才行。”叶初棠笑着用汤匙舀了解毒茶,送到萧晏嘴边,
萧晏却没张口,也没纠正叶初棠的“晏宝宝”称呼。
“呀,晏宝宝怎么不吃?”叶初棠笑问。
萧晏勾起唇角,张扬出一抹坏笑,“用嘴喂。”
叶初棠脸上的笑容立刻没有了,她放下碗,不干了。
“不想救郑玲歌了?”
叶初棠立刻拿起碗,给自己灌了一大口解毒茶……
秦路在门外候命,不安地来回徘徊。
朱寿则抱着刀,靠在廊下的柱子旁。
“来回走什么,跟个乱飞的苍蝇似得。”
秦路凑到朱寿跟前,看眼屋里的方向,压低声问朱寿:“难道朱将军就不好奇叶娘子玩火的结果吗?”
朱寿竖起两根手指:“无非两个结果,死或不死。”
“你这人真无聊。”秦路嫌弃地瞪一眼朱寿,“不死是肯定了,现在就看这不死的前提下,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朱寿深表怀疑:“我看未必,男人绝情有时就在一瞬间。”以往她是没触及到皇帝陛下的底线,这一次不一样。他不认为皇帝陛下会为女色而枉顾是非曲直。
秦路哼笑:“洒家就不跟你打赌了,不然朱将军肯定会输得裤子都不剩。”
“进来吧。”屋内传来萧晏清冷的声音。
秦路和朱寿互看了一眼,都各自坚持自己的想法,恭敬地去觐见。
叶初棠双颊的红晕还未退却,她半低着头,尽量不在这会儿让别人看到她的全脸。
“你先出去。”萧晏看一眼叶初棠。
叶初棠就退了出去。她在门口等了不到一炷香时间,就见朱寿出来了。
朱寿不禁抬手,向叶初棠表达敬意,“想不到叶娘子还有将功赎罪这一招,绝,太绝了!”
皇帝陛下三顾东山蝉舍都没能请动东蝉居士,这事儿居然让叶娘子给做到了。不说别的,只凭这一点,就足够给下面人交代了。他也服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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