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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越过她直接就走,李瑗茶大喊,“那些人家中有老有小,他们不是故意的。你们能不能放过他们?”
袁桉林皱眉,回身,“当时他们都把我捆起来了,扬言要是我不给银子就会把我杀了,这样的人,无论家里如何,都该被严惩!”
李瑗茶见说不通,质问道,“你们生来富贵,如何知道底下的百姓挣扎求生?”
袁桉林嗤笑,“说得好像你知道似的?”
李瑗茶一本正经,“我不知道,但我会尽力帮忙。”
“去年大旱,吃不上饭得人多了去,怎么就他们想起截道杀人?你要帮那些杀人犯是你的事,别拉着别人!”楚云梨不耐烦了,“我们回吧,脑子不清楚的人,说不通的。”
几乎上直白的说李瑗茶脑子有病,不正常了。
李瑗茶气怒交加,“温枝,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女人。表哥,这样的人只要你一朝失势,她一定会弃你而去的!”
语气笃定,明摆着挑拨了。
楚云梨想要上前,柳安拉住她,柔声道,“别去,打了她你的手也会疼。”
他回身看向李瑗茶,“那又如何?为了她一直留在我身边,我会努力不让自己失势的。”
李瑗茶:“……”
看她气得胸口起伏,楚云梨忍不住笑了。
遇上了这么个人,也不影响几个人的心情,还跑去镇上逛了一圈,袁桉林去布庄中买下了最好的料子,请了绣娘给楚云梨做衣衫,一下子做了五套春衣,五套夏衣,还定了许多首饰,这么大手笔,伙计和周围的人都悄悄往他们这边看,他自己却不觉得,“以后回了城里,我再让家里的绣娘给你做。”
对着妹妹,袁桉林很是疼爱,但是妹妹已经大了,不好太过亲近,只能多陪着,想到什么,他提议道,“听说隔壁镇有个道观,明天我们一起祈福,顺便还愿,好不好?”
他情绪低落下来,“那时候你不在,爹娘和我去了好多寺庙道观为你祈福,希望你能碰上一个好人,不要为奴为婢,不要颠沛流离。温家虽对你不好,但我知道你落到温家的时候,心里着实松了好大一口气。”
楚云梨失笑,“我明白。”
看到她柔和带笑的眉眼,毫无阴霾,没有怨愤怪罪,袁桉林只觉得心里更疼了,不知道她怎么长大的,才能对自己这番境遇不怨不恨,温家欺人太甚!
不得不说,这是个美妙的误会。
若是温枝不怨,楚云梨也不可能来了。
翌日一大早,兄妹两人坐了两架马车出了埠镇,往山上的道观而去。
天亮的时候,两人就到了道观山下,一路不紧不慢爬上去,上过香后,两人闲聊着下山。说了许多话,主要是袁桉林在说,说袁家的亲戚,袁家的规矩,袁家这些年来如何找她。
楚云梨嘴角含笑听着,她是无所谓,但这些话温枝应该喜欢听。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午后,就在上一次被打劫的地方,马车再次停下。前面袁桉林的马儿嘶声惨叫,楚云梨掀开帘子,看到了路旁围上来的人,为首那人眼角到鼻梁处有一道疤。
马车被围住,楚云梨不慌不忙,跳下马车,前面的袁桉林飞快跑了过来把她护在身后。
为首的男人也就是上辈子温枝嫁的那人,叫山有,冷笑着道,“本来我们兄弟只是为财的,没想到你们欺人太甚,得理不饶人,我们兄弟也没怎么你们,结果你们非要送他们去吃牢饭,既然你们不仁,也不怪我们不义!”
袁桉林皱起眉,“你们想如何?”
山有冷笑,“我们放你回去,你去跟镇长求情,放过我那些兄弟,然后,我们自然会放了你妹妹……”说着,他伸手就过来拉楚云梨。
袁桉林如何能让他拉,皱眉去扯。
恰在此时,周围的山林中突然冒出来许多官兵,为首的小将冷喝,“光天化日之下胆敢打劫,还不快束手就擒,争取从轻发落!”
看到了官兵,几人慌了,山有恨声道,“你们故意?”
袁桉林冷笑着,一把扯回了楚云梨,“被打劫了一次,要不是有万全准备,我是不会再出门的。你们看我像是我是那么蠢的人?”
那打劫一回就够了,要是同样的地方摔倒两次,他得多傻。
今日兄妹二人出门,主要就是想要引出这些人,还特意在街上大剌剌说今日要祈福,就怕他们不知道。
楚云梨是特意找了下这个人,然后发现他们一群人住在附近的村子里,借住的那家人还跑去找了李瑗茶求情,然后才有了李瑗茶一再找他们的事。
既然他凑得这么近,楚云梨也不想以后再去找他。再说,这些年这两个月来打劫了不少人,甚至还暗中糟蹋了女子。这些人被威胁不许告状,本来他们都住在埠镇,想逃也逃不了,所以,都不敢告状。但又暗搓搓希望这些人被人收拾了。
这一回,算是连根拔起!
今日之后,肯定不少人暗中拍手称快。
官兵很快就把这些人押走了,那叫山有的,恶狠狠瞪着兄妹二人。
楚云梨垂眸,假装没看见。
这边刚把人押走,柳安就来了,担忧地打量楚云梨浑身上下,“如何?”
楚云梨笑了,“那么多官兵呢,我能有什么事?”
袁桉林轻哼一声,“我自然会护好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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