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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寻常夫妇一般,一对夫妻,有个孩子,他们都爱孩子,也爱着彼此。
梅贵妃含羞带怯低头一笑,“宫中女子皆身形曼妙,我若是胖了,陛下哪儿还能想得起来我这寒香宫。”
楚昶的手搭在梅贵妃腰上,不轻不重地搂了下,“都在一起多年了,还是肉多些更好。”
少年望其形,身形曼妙,眼眸楚楚,最是勾人。
中年重手感,纤秾合度,肌肤细腻,最是惑人。
梅贵妃羞恼地看向楚昶,“孩子在呢!说什么荒唐话!”
酒儿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爹爹和娘亲。
他们在说什么哇?
好像自己不能听的样子。
酒儿上辈子混迹在男人堆里,身旁的人都将她当男人,一朵桃花都没有开过,因身在边疆,也不曾看过那些痴缠情爱的话本,对爱情没有丝毫幻想,不太懂男女之间的黏腻情话。
见皇帝爹爹和贵妃娘亲眼神黏糊,只觉得自己爹娘恩爱异常。
她听不懂这些话,不妨碍她审时度势。
难得的,酒儿早早躺下乖乖睡觉。
楚昶哄着酒儿睡觉,“宝贝,这么早就困了呀?”
酒儿抬起小手在微微张开的小嘴巴上拍了拍,“嗯呀,好困啦!”
打完哈欠,她推了推楚昶的手臂,“爹爹,酒儿要睡啦,你也去和娘亲睡觉觉吧!”
楚昶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起来。
梅贵妃俏脸一红。
这孩子!
第26章 爹爹,酒儿想你啦
顾煦年跟着顾人豪回家。
顾人豪责问顾煦年,“你怎能教小公主那种歌呢?”
若是陛下误会他刻意让儿子传递戍边将士埋怨帝王的心声,天子盛怒之下,指不定他们全家都要完蛋!
顾煦年皱眉,“我不曾教过希音公主那些歌。”
顾人豪诧异,“你未曾教过,那小公主怎么会知道这些歌?”
顾煦年说道:“或许是宫里先生教的。”
顾人豪摇头,“此乃戍边歌谣,宫里先生绝无可能教此大逆不道之歌。”
思来想去,顾人豪也猜不到小公主怎么会唱那种歌谣。
他知道自己儿子不会说谎,确定那些歌不是顾煦年教小公主的,便放下了心。
他换了个话题问道:“这些时日相处,你觉得小公主如何?”
顾煦年不解其意,如实回道:“聪慧机敏,韧性十足,十分可爱。”
听到顾煦年对酒儿赞不绝口,顾人豪朗笑着说道:“我也觉着不错,若非她有着宫中独一份儿的盛宠,指不定就是你的未来媳妇了!”
顾煦年:“……”
公主还是孩童,他夸公主可爱,不过是因为公主确实可爱,长得可爱,性格可爱。
和婚嫁没有半分干系。
顾人豪将儿子的沉默误会为可惜,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别失落,娶公主当驸马没什么好的,无论考取功名还是上阵杀敌都处处受限,等你到了年纪,我会让你娘亲日后更你寻门更合适的亲事。”
顾煦年:“……”
他还小,从来没想过这些事。
如今提起婚事,他也毫无成亲的想法。
他未来是要上战场的,若是死在了战场上,留下妻子孩子,岂不是要让妻子孩子忍受别离之苦?
顾煦年说道:“爹,我一心报国,无心情爱婚嫁之事。”
顾人豪皱眉,“你不成亲,如何延续香火?”
顾煦年淡淡道:“哥哥已经为顾家延续香火,至于我个人,并不在意此事。”
顾人豪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小,过几年再说吧。”
儿子还小,身体尚未发育完全,并不知晓成年男子对女人的渴求有多么强烈。
婚姻,并不只是为了传宗接代而已。
有了妻子有了家,有了念想有了牵挂,自己出门在外的时候,心才能落在实处。
顾煦年无意拂逆父亲,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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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煦年走了,酒儿很不习惯。
往日都是顾煦年陪着她上学,现在只剩下她一个,未免有些孤苦伶仃。
那股子不想上学的劲儿又冒了出来。
梅贵妃受了宠起来,满面春风。
见酒儿恹恹的,她关心问道:“怎么?你煦年哥哥走了,还在舍不得吗?”
酒儿放下奶玩摇头,“不是舍不得,是不习惯。”
梅贵妃好笑道:“这不是一个道理吗?”
酒儿摇晃着脑袋坚持说道:“才不是一个道理呢!煦年哥哥有自己的事要做,哪能日日陪着我读书?我就是不太习惯,从前都是两个人一起去学堂,现在只剩我一个了,走路上都没个搭话的人。”
梅贵妃给她擦掉嘴角的奶,“秀娥每日送你上学,你和她说话不就好了。”
酒儿噘起粉嘟嘟的小嘴说道:“秀娥又不能跟我讨论功课。”
梅贵妃看着酒儿,满眼都是慈爱,“你煦年哥哥来了后,你的确好学了许多。若不是镇北王要离京,他身为儿子要远送,我也希望他能多陪你些时日。”
酒儿点了点头。
她并在没有为难自己娘亲的想法,奶声奶气地说道:“我适应两天就好了。”
顾煦年才来的头两天,她还不适应有个人管束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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