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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想被起哄,但又不担心严佳佳不喜欢,更加厌恶。
不过他在前面的栏杆处看见了严佳佳,她正在趴在上面看操场。
只有她一个人,非常好下手啊。
“严佳佳,你在这儿,”严佳佳稍微侧过头,眼睛红红的,哭过,“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揭清洋心都疼死了,连忙招呼过去,“说一下,严佳佳,我绝对帮你,”严佳佳立马转头,脑袋枕着手背,不让别人瞧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佳佳,是不是因为好朋友?”
每次中午严佳佳都会和叶夏一起去吃饭,不仅吃饭,连上个厕所都黏一块儿手拉手。
“嗯,”严佳佳小声哽咽。
“那你吃饭了吗?”
严佳佳摇摇头。
“我陪你去食堂吃,或者我给你打饭回来。”揭清洋双手搭在栏杆上,试图想把奶茶给严佳佳,“不要难过嘛,你实在不开心,我去找人揍叶夏一顿。”
严佳佳突然仰起头,“你是不是有病?”
“那,”被严佳佳瞪得混乱,“我希望你开心嘛,不管怎样做。”
听到这句话,严佳佳眸中略有闪动,“你干嘛对我这么执着,怎么说都说不听,你是不是觉得追不到我很没有成就感,”“不是追求成就感,而是归属感。和你在一起,特别有归属感。”揭清洋迷恋地注视自己的老婆,往事美好浮现眼前。
严佳佳嫣然一笑,像朵花儿似的,“我觉得你很真诚。”
“没有人会比我更真诚。”揭清洋趁机将奶茶往前一递,眼睛一尖,马上又把吸管插进,“我最真诚。”
“谢谢。”这次严佳佳没有拒绝,反倒大大方方地接过,“我有喜欢的人,是我第一次那么喜欢,所以,”“我知道,我不介意,你们不是还没在一起嘛,”也不一定在一起啊。
严佳佳喝了一口冰冰凉的奶茶,“我们暂时还不能在一起罢了。不在学校就可以了,但不能背叛他啊,我不会答应任何人。”
“不用卡的那么死啊,遇见更合适的,要懂得放手。”揭清洋尝试洗脑对方,贺知修如果知道严佳佳如此为他守身如玉,会不会感动啊,贺知修也喜欢严佳佳的。
他突然发觉自己是多余的插足者,但不插足,以后就没机会了。
他不会跟和贺知修谈过的严佳佳结婚,不管多喜欢。
“你是说你吗?”严佳佳笑了,“我对你不来电,眼缘不行,”“你再多瞧几眼啊,看着看着不就顺眼了,”揭清洋一想,急躁了,于是改口,“饿了吗,我们去东边小食堂,我请你吃饭。”
“不必了,谢谢你的奶茶,其实我们可以做朋友的,你人很好。”
“行,你说怎样就怎样,那这个月假可以约你看电影吗,那个新上映的《夏洛特烦恼》,喜剧片,非常好看,不能说是约,就是朋友之间,”这是两个人都中意的片子,一起反复观看了好多遍,还开玩笑说如果自己穿越了,一定要早点找到对方。
问题是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穿越重生,找到了也是个寂寞。
严佳佳摇摇头,迈开步子,“放假我有安排,还有你不要与我走太近,怕别人误会。”
他老婆实在太自觉。
贺知修便宜你了。
揭清洋不喜欢喝奶茶,就将另一杯给了李卓。
回座位上认认真真搞学习,月考就在下个星期,他怕垫底,这样更追不上了,渐渐就没了一开始的咸鱼思想。但“小学霸,这个双曲线题的第二问怎么求?”
陈君赫凑过来一看,表情垮了,“我上午不是才讲过一遍?”
“上午讲过吗,我怎么又看不懂步骤了,再来一遍呗。”
陈君赫用手压住题集,“我劝你病情严重,就不要做这种烧脑的题,就做做三角函数,那个简单,”“那种类型我会啊,我这半个月都在研究三角函数,差不多能拿满分了,这不是攻克难题嘛,多挣点分。”
“政史地没事多背背,好几本书。”
“唉,小学霸,要是这次考试考差了,就要离开你,好舍不得,有你在什么题都能问,要是坐后面去了,”想想就不快乐了。
他越来越心疼这些孩子,每天背不完的书,做不完的题,考一个大学不容易,特别是文科,因为不仅仅是背那么简单,但背又是必须的。
“揭清洋,你再说话,就滚出去!”赵德友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边,吓得一激灵。
“我在问问题。”
显然赵德友是不信的,他带了揭清洋一年,孩子性情大变,不是没找他谈过话,但揭清洋总是三言两语给打发了,家里没出事,也没谈恋爱,希望学习成绩没下降就好了,可他隐隐担心,因为近些天揭清洋课堂上的表现令人大失所望。
一问三不知,连最基础的题都不会做了。
怎么会有人突然变傻了呢。
“马上午休,不许说话。”
揭清洋叹叹气,收拾书本,准备午休了。
晚上他要出来夜跑,和贺知修一起,知彼知己。
最好混成朋友兄弟什么的,这样说不定良心发现不跟自己抢了,还有早点劝他回北京考研,别在这浪费时间,就是在浪费生命啊。
晚上和娄阿姨打过招呼,他就出了寝室楼,夜晚的校园充满神秘感和知性美,校园就是校园,与外面喧嚣的世界截然不同,纵使一颗快老死去的心,在这也能寻到青春的味道,还想为理想大干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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