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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里,张二就看眼前这个小白脸不顺眼。
不等君渊发话,一双有力的手,抓住张二的臂膀直接一个后摔,膝盖一疼,迫使他双腿跪地。
“你们......”
当仰头便对上巫泽的目光。
张二咒骂道:“巫泽你这小兔崽子和那个死老太婆竟敢收留不洁之人,难道忘了寨子里面的规矩吗?!”
巫泽直接无视他。
张二还在毒骂:“天杀的灾星,你爹娘被你祸害死了,你就带着外人来祸害我们,就该让村长把你逐出寨子!”
君渊眸光晃动。
寨子村民以不善的目光看向君渊等人。
王大武把人摁得死死的,露出洁白的牙齿,“不要动,小心刀不长眼,一不小心划开你脖子,那你就玩完了。”
张二还不服气,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只能怂了。
巫泽表情不变,似乎张二的说的那些污言秽语对他一点伤害都没有,他附耳小声对君渊说到:“昨晚看守你朋友的那人,是他的弟弟张成。”
君渊了解,难怪今天第一个找上门来的就是他。
君渊朝尸体走去。
王大武放开张二,后者如一滩烂泥软倒在地,还能闻见一股刺鼻的骚臭。
只见张二裤裆湿了一片。
王大武嫌弃地挪开脚,离他远点。
君渊正准备检查尸体时,突然感觉到一股恶毒的目光,他抬头和人群的一人对视。
张梅丝毫没有一点心虚移开目光。
君渊继续观察尸体。
自从陈虎与赖皮蛇见收服不了王大武等人,便生出一条毒计,尤其是决裂后,陈虎的一只眼睛被王大武弄瞎了,心中的恶念就没有降下去。
便生出一条毒计,他们掌握了一些寨子中的禁忌,将刘晓菁揭发为不洁之人,之后便被村民们抓住,关进寨牢,准备侵猪笼时,偏偏君渊赶到,计划失败。
寨子偏西北角的二层小竹楼正是陈虎、赖皮蛇、罗夫斯.修临时暂住的地方,然而陈虎却莫名其妙的死在竹楼外面的小竹林里,很让人费解。
但君渊发现,寨中的村民们似乎知道什么,神色恐惧,小声交谈着,一对上君渊的视线便齐齐闭嘴。
时不时还偷瞧张梅这个村长的脸色。
君渊觉得这点很有趣。
这片竹林是之前君渊下山必经之地,发现陈虎尸体,是正好要上山巡逻的村民。
陈虎的皮被完成的剥落下来,挂在青竹上,而陈虎的尸体也被顺势挂在青竹上,血液顺着尸体往下滴落,形成一个小水洼。
他的腹部割开一条大口子,肠子落了一地,鲜血喷溅到竹林各处,而牢牢将他挂在竹林上的并不是绳子,而是他的掉出来的肠子。
一节一节紧紧将他和青竹捆绑一起。
君渊绕后,看见陈虎的后脑勺扁下去很深,像是什么重器从后脑勺重重敲下导致大脑变形。
大脑中的脑浆从裂口处溢出。
红红白白的,让不少刚吃了饭的村民忍不住吐了。
王大武等人也是刚入“至高”的新人,没有经历过真正残酷的死亡。之前虽然是几经艰险,危机重重,庆幸是没有死人,又有君渊这样的人当队长,他们没有见识到“至高”的真正恐惧之处。
当看见陈虎凄惨的下场,那一刻浑身冰冷,大脑空白。
他们终于意识到“至高”不仅仅是一场游戏,也不是玩玩阴谋诡计的宅斗,而是当真正恐怖降临时,根本无力抵抗。
王大武等人收起了幸灾乐祸的表情,眉头紧蹙,表情严肃。
这边认真验尸的君渊还不知道他的队员们,心中千回百转。
陈虎死后,剩下那一只眼睛死死盯着远处。
君渊随着他的视线看去,那是.....
——竹林深处。
那里有什么东西吗?
君渊眯着望着竹林,风吹过,竹林发出一阵阵轻灵悦耳的声音,竹叶簌簌,红绸摆动,景色优美。
如果不是死人的话,看上去是个不错的景区。
“秦君小友,你竟然还活着,天呐,看来我们是命中注意的缘分呀。”
这种程度的不要脸,是罗夫斯.修无疑了,大老远都能听到他夸张的成语。
正准备给君渊一个大大拥抱时,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的他的面前,挡住他的路。
罗夫斯.修停下脚步,笑眯眯的表情有一丝僵硬。
“你是?”
罗夫斯.修打量着这个比他还要高一头,还要帅上一丢丢的男人,表情一顿,他嗅到同类的味道。
眯眯眼睁开一丝缝隙,上下打量着男人。
穿着寨中少数民族的服装,头上戴着银饰的帽子,俊朗的五官,一双令人羡慕的大长腿,走路带风,俊朗非凡。
尤其是看着罗夫斯.修这个长相奇怪的男子,试图靠近君渊时,就被巫泽彻底盯上了。
“离他远点。”
话语带着威胁,眼神如刀。
罗夫斯.修那张笑面虎一样的脸,微微有些凝重,他朝后移开一步,“这位兄弟可能有什么误会,我那是欣赏秦君小友,想和他交个朋友。”
王大武暗中撇嘴,误会?
屁的误会!一路像只跟屁虫跟在秦队的身后,说话钙里钙气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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