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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瘸子在一旁见了,拍着手道:我早就算到两位新人有伉俪之情,看来我的本事确实聊得啊!
这个时候,你该夸奖两人新人确实有这个缘分,千里姻缘一线牵。林智给小瘸子色了半杯,道:你也讨个喜头。
人们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没想到他今日也应了这么一句。
林智美滋滋:今日之事可是袁贞主动提及的哦,晚上要是洞房花烛夜,我可不好推辞。
高达冷漠:先上车后补票,又不是头一次,有什么好兴奋的。
林智意味深长道:这你就不懂了吧!之前是偷情,以后就是名正言顺的啦,袁贞要是不乐意,还可以指责他没有尽义务。
本是一场便饭,因这番变故,硬生生变成了接亲酒。酒足饭饱后,方勤看了袁贞的剑一眼,林智识趣,赶忙取过来递给方勤。
方勤拿着剑细看片刻,眼中有几分满意的神色,对袁贞叮嘱:日后不可松懈。
谨记前辈教诲。袁贞正色道。
不阿这把剑,神勇不凡,可是前辈锻造?小瘸子在一旁插嘴道。
眼色不错。方勤赞许,然后看向林智:不阿,这名字是你取得?
林智还未回复,就见袁贞抢先说:是我。
林智默默地闭嘴,方勤听了,欣慰道:名字很好,希望你日后能不负这两个字。
绝不辜负前辈的教诲与期待。袁贞正色道。
方勤笑了笑,说:你跟他呆久了,嘴皮子利索了不少。
林智面色担忧,方勤是在说他把袁贞带坏了?
本想辩解几句,方勤随后却说:这样挺好,不会被人在嘴上欺负。
四人从酒楼出来,就见马车旁站着一人。
那人一头长发,又黑又直,在阳光的照射下,闪耀着柔顺地光泽,看不到一点头皮屑,完全可以去做洗发水广告。
想到刚才被孔泽为难,差点与袁贞阴阳相隔,林智心中颇为不忿。
有方勤在身边,林智底气也足了,走过去伸手在孔泽面前挥了挥,见孔泽那黑溜溜得假眼无动于衷,用关切地语气说:前辈既然身体有疾,不良于明,还是呆在家中安全。也让他和袁贞多过几天安生日子。
对于林智这番欠扁的举动和言辞,孔泽笑了笑,仿佛毫不在意,轻飘飘地说:我也是没办法啊,小家伙们不给力,只能让老家伙多跑跑。
前辈太顽固,须知这个世界,头顶有天道看着。林智摇了摇浮尘,语气不善:特别是那先假借上天之口,造谣生事的人,也不怕到时候渡劫被天道一个雷给劈得灰飞烟灭,死后下拔舌地狱,还给地狱添事端。
听完林智这番骂人得话,孔泽毫不生气,反而一脸惋惜,用空洞得眼神看向在一旁不说话的方勤:我曾算过你有飞升之运,最后为何不成,你自己心中有数。剑胎都是剑成之后才有灵,你的心肝儿,当初剑未成,就已经有灵,你可曾想过,它是何物?
万事万物都有定数,只有天魔,不在命理之中,他会干扰整个修真界的命数。当初还在石头中,它已经懂得蛊惑一个快要飞升的修士大能。现如今脱胎成人,就开始在各处兴风作浪,日后,恐怕整个修真界都在劫难逃。孔泽声音如同他的双眼一般空洞,然而话中的含义却惊心动魄,如同大海卷起千尺浪。
孔泽话音刚落,林智正要辩驳,天空便晴天霹雳,响起了阵阵旱天雷,震得人心神动荡,惶恐不安。
客栈中有不怕死的,还从窗户外伸出头来,只见刚才还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间乌云密布,一场暴雨就要降临。
遭天道的谣,这雷就来了。林智冷笑。
哈哈哈。孔泽大笑,伸开手臂抬头看天,大喊:我若说谎,就让天道来劈我啊~
如同波涛翻滚的云丛中,一声接着一声的响雷,在头顶炸开。客栈的门口竖着的旗帜,在一声响雷后,只剩下一个焦黑的木桩。
孔泽在乌云下,一边猖狂大笑,一边毫无顾忌地行走,最后消失在林智的视野。
随着孔泽的离开,天空中的乌云顿时烟消云散,最后恢复平静。
袁贞,你放心,那老家伙会算天气,今天肯定是算准了这鬼天气,才来找茬的。林智见袁贞与方勤都神色异常,安慰道。
见两人不回应,林智推了推在一旁从孔泽出现就瑟瑟发抖的小瘸子:你不说话,是不是就当你师父看不见,不知道你在这里?
小瘸子摇了摇头,脸色苍白:我师父肯定发现我了。
你也会掐会算,说说你刚才的云到底是怎么一会儿事。林智催促道。
刚才的雷,一共响了九下,属于天罚。小瘸子脸色不安。
罚得是谁还不一定。林智面色放松,走到袁贞面前,用力握住他的手说:别管那个瞎子,他没安好心。
十指相扣,袁贞点点头,看向不发一语的方勤,问道:前辈,我到底是何物?
方勤面色犹豫,他也说不清袁贞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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