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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笑什么?”
    顾宁疏突然出声把自顾自沉思的岑誉吓了一跳,又听他说,“你在得意?”
    顾宁疏声音有几分难以置信,眼睛充满了好奇。
    岑誉矢口否认,教训道:“你一个小……好好好你别瞪我,不是还没说出口吗?”
    岑誉说完就走,顾宁疏跟在他屁股后面追问:“你还没告诉我呢!在笑什么?”
    “你真想知道?”岑誉严肃地问他,顾宁疏看他这样有些紧张的点点头。
    “我在高兴……”岑誉进入房间,手撑在门后半掩着露出半张脸,说,“终于不用和你一起睡觉了,你像个八爪鱼一样简直是想把我勒死。”说完门一关,留下猝不及防的少年。
    他们回老宅当然不可能在老爷子的眼皮底下还一个房间,顾宁疏没想到岑誉会这样说,心理不禁有些真实的委屈起来,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闷闷不乐回楼下客房。
    吃年夜饭的餐桌上只有三个人,冷清的旁人看到都会觉得这不像是年夜饭。
    餐桌上的三个人却都是习以为常,老爷子大半辈子都是这样过来的。岑誉的童年中过年的团圆饭只有他和母亲,回家后有一堆兄弟姐妹还不如只有自己来的开心自在,至少不用在餐桌上夹枪带棒攻击别人防备别人。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了过完年,岑誉又带着顾宁疏和管家回到自己的家。
    他开始工作的同时顾宁疏也开学了。
    两人各忙各的相处的模式回到了之前的状态,只是晚上的看电视被取消了,顾宁疏现在是高三下学期的重要时刻,每一天都要沉浸在试卷题海中。
    岑誉则开始了暗地里打压公司里对他虎视眈眈的董事们,暗中收购星光的散股。
    只有把星光彻底掌握在手中,之后他要做什么事才不会束手束脚。
    在没搞定这群老家伙之前,他的渣男计划都不能展开。
    两人作息不同,为了不打扰岑誉,顾宁疏般回了自己的房间睡觉。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缘故,岑誉开始做梦。
    梦里有个人拿着把刀在他身上各处比划着,好像随时在他身上留下一刀,他看不清那人的脸,却感觉到梦中的自己深深的恐惧。
    岑誉有好几次都被惊醒过来。
    第十六章 好久不见
    “啪嗒”台灯被打开,光线照亮黑暗的房间让岑誉得到了些微的安全感。
    手抚上额头,半张脸隐藏在阴影里,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汗,眼底还有没散去的惊惶。
    平息呼吸后岑誉掀开被子,光脚下地,初春的夜晚还夹带着凉意,他却整个背后浸湿了一片。
    “喂,出来喝一杯。”岑誉揉着眉间拨出一个号码。
    对面那人带着浓浓睡意的口音:“啥?”
    “老地方见。”岑誉说完不给对方反应就挂断了电话。
    深夜时分,一辆法拉利从别墅驶出,顾宁疏惊醒来到窗边查看,只来得及看到车尾灯消失在浓浓的黑夜里。
    顾宁疏唇瓣抿得发白,手指紧攥着窗帘,一双漆黑眼眸在这一刻和黑夜融为一体。
    夜色撩人是一家深夜酒吧,开在市中心最热闹繁华的另一条寂静无声的巷子里,门口是闪耀的灯牌和很普通的木质门,推开门里面又是另一番天地。
    岑誉戴着眼镜穿着休闲,正经过门口的酒保看见他还愣了一下,他看起来太斯文,身上疏远矜贵的气质和这里喧闹迷离的氛围格格不入。
    岑誉无视从他出现就集中在他身上的视线,径直走到一个稍显隐蔽一些的半包围卡座坐下等人。
    大厅中央就是舞池,震耳欲聋的音乐伴随着妖娆扭动的身躯将酒吧氛围点燃到最高|潮,绚烂到诡谲的五彩灯光让人尽情放纵着白天紧绷的神经。
    在这里,每个人都可以变成另一个人。
    岑誉拒绝了第五个来搭讪的男女,举杯又喝了口酒,浅色的酒液还剩半口,他约的人才姗姗来迟。
    “三更半夜叫我出来,我住在离这里八十公里远。”青年还没走近,大嗓门就盖过音响传入岑誉耳中,“今晚酒水你请客。”
    来人一屁股坐下,伸手就倒了杯桌上的酒一口闷,皱着脸叹道,“过瘾,你终于恢复本性了?”
    青年叫江年是原主的高中同学也是勉强称的上是朋友的人,在小说中他在渣攻钻进主角受卓亦白这条死胡同时会拼命劝他回头的人。
    岑誉刚穿来的时候,江年刚好有困难,把他约出来问他借了一笔钱,岑誉二话不说借了,这人当时就说要和他拜把子,说他是自己一辈子的兄弟。
    岑誉想,兄弟就算了,只希望他不要识穿自己就好。后来才发现他想多了,
    他避过几次这人,但有些东西不能避,越避越引人怀疑,反正他有记忆,人也还是那个人。最重要的是几次接触下来,这人大大咧咧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发现他兄弟已经换了芯子。
    “你都好久没找我出来这种地方了。”江年看他只喝酒,有些奇怪,问“是出什么事了吗?”
    岑誉:“没出事,忙着对付公司那群老家伙,没空找你。”
    “啧,你真是忘友重色又忘义。”江年毫不客气开口损他。
    “我都以为你转性了。”
    岑誉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笑回他:“没转。”
    江年被他笑得激起了鸡皮疙瘩,搓了搓手臂,靠近他问:“你那个小情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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