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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提前吩咐过陈平带着队伍尽可能走慢一点了。
    而沈徽浑然不觉,只当是他的心思已经扭过来了:“除了这个,陛下还可以寻些其他乐子。”
    南宫的位置在皇都郊外,离羽林卫大营很近。
    离皇宫就稍微有点儿远了。
    “那咱们下棋?不,下棋我可赢不了你。”殷盛乐猛地把双手一拍,“不如咱们摇骰子吧,就用身上带着的钱做注!”
    沈徽松了口气:“好。”
    殷盛乐从墙上的暗格里拿出赌具:“下棋靠脑子,这个可就纯粹靠运气了,好哥哥,不如你先猜一猜,咱们谁的运气更好?”
    片刻过后。
    “不可能!”殷盛乐盯着小桌上的点数,“为什么又是你赢?!”
    沈徽微笑着把骰子从新装起来:“许是今日臣的运气比较好吧。”
    殷盛乐掏了掏荷包,发现里头的银钱已经输光,本来他出门就不会带太多银钱的,顿时便有些尴尬。
    “不如就到此处?”沈徽见状,正欲将自己赢来的那些都还回去。
    却见殷盛乐扯下他腰上的玉佩:“朕拿身上的东西做抵押,咱们继续。”
    马车的车轮慢悠悠地转着,仿若龟爬一样缓速前进。
    殷盛乐身上但凡值点钱的东西都已经输给了沈徽,他偏偏又不肯停下来,总说自己能将那些都从沈徽手里赢回,便一轮接一轮地继续摇骰子,沈徽感觉有些奇怪,直到殷盛乐在又一次赌输,麻溜地把自己身上衣服脱下之后,他才恍然惊觉:上当了!
    脱了外袍,穿着里衣的殷盛乐脸上半点不见羞的,他从陡然僵住的沈徽手里接过骰子盅子:“太傅大人,怎么了?”
    沈徽把他丢过来的外衣拿起,伸手想给殷盛乐套上:“陛下快穿上,小心着凉了。”
    殷盛乐把骰子等物丢到角落里,按住沈徽拿着外衣的手:“这衣裳朕已经输给太傅了,朕身为皇帝,怎么能蹭臣子的衣裳穿呢?”
    沈徽忍不住磨牙:“臣伺候陛下穿衣。”
    “不要。”殷盛乐耍起了赖皮。
    手被他用力地摁着,沈徽勉强将掌心转过来,捏住殷盛乐手腕上的一小块皮肤:“那您就这么呆着吧。”
    “阿徽......”殷盛乐凑过去。
    “阿徽~~~”蹭了蹭。
    “哥哥~~~”抱住腰亲亲耳朵。
    沈徽推开他那颗大脑袋:“车上就是不行!”
    “可你都快把我扒光了。”殷盛乐继续发挥他不要脸皮的优势。
    “你若能留着这点子聪明劲儿往那些家伙身上使,只怕人早就被你给逮住了!”沈徽已经完全被殷盛乐箍进怀里,他只推了两下,发现果然是推不动之后,便放弃了。
    “他们哪配我花这么多心思?”殷盛乐哼哼着,黑眼睛溜圆可爱,“真的不行吗,你就不想来点儿新花样?在车上多新鲜呀!”
    “不想。”沈徽只是稍微想了想,脸就变得通红。
    见他实在不愿意,殷盛乐便也只得作罢:“唉,那我回去之后叫他们在宣德宫里造个马车的模型,要跟这个一模一样的。”
    “那样只怕真要被人说荒唐了。”沈徽见他不再固执,松了口气。
    “荒唐些他们又能怎样?”殷盛乐笑道,“这么点生活情趣,又不妨碍我治国,也就只有那些没本事的老迂腐老固执会使劲儿地盯着别人私底下的生活念叨,嘿,谁念叨,朕就把谁丢西北建设大草原去!”
    多给他们找点事情做,他们就不会盯着自己的私人生活了。
    耳根子清净,还能解决西北人手不足的问题。
    殷盛乐越想就越觉得此事可行,便与沈徽说了,沈徽听完有些无奈:“陛下还是先将衣服穿上罢,现在气温已经降了许多,虽然陛下身体强健,但这骤冷骤热的,最易致病,还是要留心些才好。”
    “好吧。”殷盛乐乖乖地伸开双手。
    沈徽才将一只袖子给他套上,便忽然听见外头有人敲了敲窗子,马车也停下来,陈平的声音从窗外传来:“陛下,太傅大人,前头有张马车车轮坏了,堵在路上。”
    沈徽皱起眉毛。
    殷盛乐将一半的外衣耷拉在肩上:“哪家的车?”
    “是魏王府上的。”
    “四皇兄?”殷盛乐与沈徽对视一眼,“车中何人?”
    外头安静了一阵子。
    陈平回来了:“禀陛下,魏王殿下与杨侧妃求见。”
    殷盛乐没回答他,而是冲沈徽挤挤眼:“好哥哥,看来现在不止我要脱衣服了。”
    沈徽好不容易才消下来的脸再度爆红,他强作镇定:“没想到真的是魏王最先前来试探......”
    “毕竟沈太傅叫朕藏在宫中,外人难以得见,若不亲眼确定一下,他们怎么能真的相信,是朕将你强行留在身侧,日日侍奉,夜夜承欢呢?”他越说越不正经。
    沈徽不理他,而是将腰带解开。
    殷盛乐从座位底下掏出一床薄被,抖开来,同时弥漫出一股暧昧而甜腻的香气,沈徽看得呆住,没想到这马车上的准备竟然如此齐全。
    就在他愣神的瞬间,整个人被殷盛乐扯了过去:“爱卿,衣裳这般齐整,可不像是被朕临幸过的模样呀。”
    他伸手在沈徽脑袋上薅了几下,把他长发揉乱,又将他衣衫撕扯开来,只用一层薄被裹上:“待会儿你就这样贴着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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