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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予梵垂眸无视那双湛蓝色眸子中的深情,道:“不行。你没有变成人鱼,那就免谈。”
    渃染:“……”殿下干得漂亮!
    池井然:“……”等等这剧情似乎又哪里不对,这是什么奇怪的方向啊!
    西泽尔托起他的手来低头吻了吻,道:“没关系,我可以等到你愿意接受我为止。”
    盛予梵抽开手,道:“听不懂人话的话你还是走吧。”
    西泽尔一改方才的深情面目,委屈道:“小梵梵,这件事情我们可以商量的。”
    盛予梵挑眉笑道:“怎么商量,我去变人鱼?”
    西泽尔被他带有嘲讽之意的笑容杀到了,他摇了摇头认真道:“我不需要你是人鱼。你是什么样子的,我就喜欢什么样子的你。繁衍者也好人鱼也好,对我而言没有区别,但只要你。所以你不需要为我去做什么改变。”
    盛予梵与他对视,冷哼一声打开了房门。“白日做梦也要有个限度。”话音落下,他已经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西泽尔盯着关起的房门看了许久,才叹了口气无奈苦笑。
    他算是知道什么叫做自食恶果了。
    池井然不清楚这两人之前有什么纠葛,但是看样子这男人似乎并不清楚盛予梵深海人鱼的身份。那他也不方便插什么话,只能是静静站在一旁。
    渃染坐在人鱼车上托腮看西泽尔,道:“元帅,革命尚未成功。”
    西泽尔看了他一眼,道:“挺好的,至少他不会对我不冷不热了不是吗?”
    渃染无奈道:“如果不是你刚才那句千里追妻刺激了他,他不会站在这里和你说这些话。”
    西泽尔耸耸肩:“我也不想的,但是你看,不刺激他,他不会愿意同我说话。”
    渃染:“……”这简直是恶性循环啊……
    西泽尔躬了躬身道:“抱歉打扰了,我先离开了,这几天可能要多多打扰了。”
    渃染满不在乎道:“这三个月里你打扰的还算少吗?”
    池井然目送着金发男人走远,问一旁的渃染道:“这个男人是谁呀?”
    “加尔帝国元帅。”
    “……那个著名的加尔帝国变态?”
    “啊……”原来他还这么个称号。
    “小梵和他什么关系?”
    “就目前看来。”渃染托着腮若有所思道:“锲而不舍追求者和别扭冷淡被追求者之间的关系吧。”
    “……你看得真透彻。”
    “没办法身为局外人。”渃染摆了摆鱼尾裙下露出来的金色尾鳍,漫不经心道:“殿下他看不见他面对西泽尔时表情会发生的变化,我看的见。”他勾起了笑容,难得有些邪恶。“但是我没打算告诉他。元帅大人嘛,能晾他多久就多久最好了。”
    池井然:“……”话就不多说了,点蜡吧。
    作者有话要说:很久没有点蜡了,给元帅点上一排蜡!
    第39章 比赛(四)
    淘汰赛过后,每个会场上千台机甲只留下一百台的名额。这种淘汰方式简单粗暴,许多人想着混一个名额的人直接就被刷了下去。因为每一年,学院联盟留给每个会场的名额都是不定的。
    之后就算是机甲联赛正式开始了。但是比赛依旧是各个会场之间。
    按照安排选手们会在会场进行两场比赛,全部都是单人对抗赛。剩下的一百人分为五十组进行对抗,赢得留下输的离开,之后这五十人再分为二十五组,角逐参加决赛的名额。
    每个会场都会有二十五人出线,在那之后他们才能面对其他两个会场的对手,那时才是机甲联赛最为高-潮的时候。
    已经被刷下去的人无法参加单人赛,却依旧可以参加两人赛以及七人赛,不过那些都被安排在了个人赛之后。在个人赛结束之前,他们都只能是乖乖当一个观众,好好观察未来对手的实力。
    所属人鱼联盟的酒店并不是只接待人鱼,这里有很大一部分的分散的参赛选手,即是没有与学院队伍一起,或者学院根本无法组队的选手。酒店为他们提供练习室,他们支付酒店高昂的住宿费。
    最近盛予梵简直是泡在练习室之中的。
    他想尝试百分百展开水之王座。
    在接收了一部分记忆之后,他意识到人鱼状态之下出现在公众之前是绝对不可的,并不是他隐藏气息就没人有人会发现他的异常。守护者可以感应到神明的气息,即使是还未完全苏醒的神明。
    神明是有守护者的,守护者的职责是守卫神明,但不是任何的守护者都是忠心的,在很遥远的记忆之中,守护者中出现过背叛者。
    守护者的能力虽然弱于神明,但是他们却可以在一定的条件下克制神明。他们利用这样的优势,成功弑神。他们饮下神之血,吞噬本该属于神明的力量,延长自己的生命的同时,他们也得到了物质的享受。
    贪婪是永无止境的,触碰到了这样让人醉心的力量,又怎么有人舍得舍弃。他们如同躲在暗处的豺狼,无时无刻不紧盯着神明,想要再次掠夺那不属于他们的力量。
    这些守护者早就忘记了他们守卫神明的职责,该由他们守护的神明早就死在了他们的手上。这些人对于盛予梵这样还未完全苏醒的神明来说是最危险的。就算现在出现守护者,盛予梵也不会相信他们。
    千年的时间,信仰的遗失,谁能保证那些本来就难以相信的守护者会继续忠心耿耿呢?他们对力量的渴求早已超越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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