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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抒尽相思之苦后,玄墨箫不舍地松开了叶清衣。
    娇嫩的红唇被他吻得有些肿,玄墨箫不禁皱了皱眉,抬手将叶清衣的唇边擦了擦。
    “师叔,你谁也别想嫁,你是我的,等着我……”
    他对着熟睡中的叶清衣笑了笑,化成一缕红烟飞出倚兰轩。
    次日清晨,叶清衣呆呆地望着铜镜里的自己,满心疑问。
    铜镜中的他面有红光,显然昨夜休息得不错,奇怪的是,他的嘴唇为何有一点点肿。
    上唇的肿胀并不明显,可下唇却是显而易见,仿佛被什么东西撕咬过一样,不仅他,为他更衣束发的容莲同样吓了一跳,直问他是不是被蚊子叮了。
    可眼下都快要入冬了,怎么可能有蚊子。
    叶清衣百思不得其解,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细细回忆了一番,清楚地记得自己被玄墨箫抱回了倚兰轩,然后,他便在玄墨箫的陪伴下睡着了。
    记忆倒是完整的,可依然古怪的很。
    玄墨箫……又是玄墨箫在他身边时发生令人不解的事,莫非……又是玄墨箫干得?
    叶清衣瞬间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
    不、不会的……他宁愿相信玄墨箫杀死了溪彦茗,拿到了渡灵珠,也不愿相信玄墨箫会对自己做下此般大逆不道的事,可再细想想,他似乎有胆量这样待他。
    毕竟,玄墨箫对他那丝若有似无的爱慕之情,连杜仲都看得出。
    难道?难道?难道玄墨箫真的对他起了那样的心思?
    那他呢?他有没有在不知不觉中,对玄墨箫生出了别的念想。
    叶清衣一下子心慌得都要坐不住了,走到榻边,迷迷瞪瞪便想再睡一觉,奈何容莲蹦蹦跳跳跑进来道:“师父,谭门主来了,说听闻师叔病了,想来看望看望师叔。”
    谭玉祥?
    叶清衣虽不大与谭玉祥走动,但念及此人毕竟是一派之主,他一门派之中的小小峰主实不该驳了对方的颜面,便道:“请进来吧。”
    容莲应了一声便去传信,不一会儿,谭玉祥便在杜仲的陪伴下走了进来。
    “叶峰主,数日不见,你可好啊?”谭玉祥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喜气洋洋地来到叶清衣面前,将两个大红盒子放在了地上。
    叶清衣起身对谭玉祥笑了笑:“叶某身体尚可,多谢谭门主记挂。”
    谭玉祥冲着叶清衣摆了摆手,好奇地打量了打量倚兰轩道:“好漂亮的房子啊,仙气飘飘的,谭某人坐在叶峰主的倚兰轩里,直感觉自己是进了天宫的天蓬元帅,开心的很,开心的很呐。”
    一席话将叶清衣和杜仲都逗笑了。
    叶清衣拉着谭玉祥随意地坐在绒毯上:“谭门主是从掌门师兄处过来的吗?”
    “对呀。”谭玉祥一派富贵的面容上露出一丝忧色,“梦泽君寻找紫玉丹功寻找得快要魔怔了,奈何将整个修真界翻了四五遍,愣是连紫玉丹功的封皮都没见着,这不听说东郡十九州可能有紫玉丹功的下落,便命我将元牝石送过来,好助华掌门一臂之力。”
    叶清衣闻言轻哂,苏梦泽这个人还真是执着,寻找紫玉丹功都寻找到东郡十九州去了,全然没有理智可言。
    “东郡十九州早已从修真界分离了出去,纵然非妖非魔,却也与咱们不是一条心,紫玉丹功若真在他们手上,只怕也不会交给咱们。”杜仲一针见血道。
    谭玉祥扁着嘴点点头:“是啊,想当年,苍亓真人尚在,那时的修真界才是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后来苍亓真人仙逝了,东郡十九州的人不服梦泽君掌印,一气之下离开了修真界,自立为王,也不知他们现在怎样了。”
    “东郡灵力稀薄,气候又恶劣,想来境况不是太好。”叶清衣淡淡道,“梦泽君一心想要再建乾坤墙,要我说,修复东郡十九州的关系才是要紧。”
    谭玉祥咂舌:“嗐,内忧外患,梦泽君也不好做。”
    叶清衣也觉得有些头疼:“不说这些了,谭门主,你这是带着什么啊?”
    谭玉祥闻言眼睛一亮,将那两个大盒子端到叶清衣面前,献宝般激动道:“这里面装的是我们丹州境内做得最好的喜饼,我已经给梦泽君看过了,梦泽君命我带来再给叶峰主瞧瞧,梦泽君说,若是叶峰主也看得过眼,叶峰主与梦泽君婚仪所用的一切点心,便交给丹州的那几家点心铺子做了。”
    叶清衣一听,一双潋滟含情的眼眸,瞬息没了光亮。
    他端起茶来抿了一口,另起话题道:“丹州美食闻名天下,想来这喜饼也做得极好,对了,我依稀记得谭门主提过,当年,大师兄曾说,若他有个儿子,便让他的儿子娶了你的女儿,溪家与谭家亲上加亲,结为亲家。”
    “是有此事。”谭玉祥一脸憨厚地搓了搓手,“不瞒二位峰主,谭某这次来呀,是带着几分私心的,我那闺女不知何时对少宫主动了心,这会子正缠着少宫主,努力与他培养感情呢!”
    第50章 50 吻不够。
    “玄墨箫, 你总是躲着我干什么!跟我说一句话能死吗?”
    谭玲珑不避嫌地在点苍峰上缠着玄墨箫,引得点苍峰弟子争相围观。
    玄墨箫手持玉箫坐在崖边大石上,不解地看着一大清早爬上点苍峰,指名道姓要见自己的谭玲珑, 心情烦闷到极致:“谭玲珑, 你找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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