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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衣抬起头来看了看同样拥有绿色幽眸的狼妖与妖王,点点头,道:“挺可爱的,留着吧。”
玄墨箫大喜,殷红的唇角高高扬起来:“师叔,你来给这小东西取个名字吧。”
取名?
是了,既然要好好养着这只小狼,总该起个名字才是。叶清衣沉吟片刻:“不如,叫它福仔吧。”
“福仔?”玄墨箫笑道,“看来这小妖狼比我有福气,才一个月大,便有了这么好的名字。”
叶清衣瞪他一眼:“跟一只小狼还要争?你如今都是三界之主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玄墨箫痴痴望着叶清衣的眸子一黯:“可是弟子要这三界之主的位置有什么用呢?弟子想得到的,从来没有得到过。”
闻言,叶清衣的水眸也暗淡下去了。
气氛略有些尴尬,叶清衣微闭起眼睛静静泡在水中,假装什么也没说过,什么也没听到。玄墨箫也识趣的没有再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站起身,走到了一旁。
不一会儿,叶清衣的耳边响起了衣衫滑落的“簌簌”声。
他隐约猜到了什么,霍地睁开双眼,却见玄墨箫已经踏入了水中。
那双修长笔直的长腿,与精健的腹肌就这么直白地撞入了叶清衣的眼中,他虽是与眼前之人数次肌肤相亲,也被对方伺候着沐浴过,可这般什么都不做的,□□的站在一处,还是第一次。
他委实有些羞涩紧张,正想着找个借口离开,玄墨箫长臂一伸,将他捞进了怀里。
“师叔。”玄墨箫贴在他的耳边呢喃,“你想去哪?”
叶清衣来不及反应便和玄墨箫紧贴在了一起,那层薄薄的纱衣起不到任何阻隔的作用,反而增添了一股欲盖弥彰的色欲气息。
他感受着玄墨箫的热焰,颤声道:“不可以……”
“师叔以为弟子要怎样?”他将叶清衣抵在了池壁上,用双手垫着叶清衣的蝴蝶骨,生怕坚硬的池壁硌到叶清衣。
那双沉着幽幽绿芒的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叶清衣的眼睛,想要盯穿叶清衣一样:“师叔别怕,弟子只想和师叔一起在药浴里泡一会儿,什么都不会做的。”
叶清衣目光向下扫了扫,很难相信玄墨箫的话。
察觉到叶清衣审视的目光,玄墨箫狎昵一笑:“师叔,你看什么呢?”
叶清衣脸上一烫,赶忙避开了目光。
他作什么死的去看那物件,他被那物件折腾得还不够吗?
“师叔,你脸红了。”玄墨箫寸寸逼近,“红了脸的师叔真是令人爱不释手,师叔,你为何要生的这么美呢?”
叶清衣被玄墨箫的话气笑了。
“你泡不泡?废话这么多,不如出去说?”他将玄墨箫推开了些,游向别处,却被玄墨箫一把拉了出去,猝不及防撞入玄墨箫的怀抱中。
二人折腾出来的水花赶跑了水面上的花瓣,扑湿了叶清衣的头发,叶清衣在玄墨箫怀中扑腾了几下才堪堪站住,恼怒地瞪了玄墨箫一眼:“你干什么?”
“师叔怎么又跑了,跟弟子多待一会儿,有那么难吗?”玄墨箫抱着叶清衣沉在水中,只将肩部以上露在外面,他一手扣着叶清衣的肩膀,一手整理着叶清衣的发丝,嗅着叶清衣身上的兰花香气,缠绵道,“杜师叔调制出的汤药果真神奇,弟子只在水里待了一小会儿,便觉得神清气爽,周身无比舒畅。”
叶清衣闻言便不挣扎了,认命地靠在玄墨箫怀中:“你也知道,这汤药是杜仲给我准备的。”
又不是给你,你泡进来干什么。
叶清衣刁钻地想着。
“师叔的身子果然大好了,都有力气排揎人了。”玄墨箫蹭了蹭叶清衣红扑扑的耳朵,“那弟子也要说一句,这制作汤药的天材地宝,可都是弟子为师叔找来的。”
玄墨箫说罢在他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叶清衣一抖,本能地想挣开玄墨箫的怀抱,却被早有准备的玄墨箫狠狠按住。
他感觉有一团火燃放在了他周围,他无处可逃,恼怒道:“你辛辛苦苦替我养身子是为了什么?为了多睡我几回?”
他气得慌不择言,却结结实实地在玄墨箫的心上捅了一刀,玄墨箫立刻抬起三指,指向天空道:“师叔,弟子若有此心,天地可诛!”
叶清衣娇喘吁吁,幽怨地望着赌咒发誓的玄墨箫:“可好几次,我都感觉自己快要死在你身下。”
说完,他的脸更红了。
如此,与一个抱怨丈夫房事太过的新妇有什么区别?
他又羞又愤地转过身,心中懊恼的不得了,玄墨箫老实地站在原地,温柔地哄着叶清衣:“师叔,弟子错了,弟子情不自禁,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叶清衣肩头抖了抖。
玄墨箫望着楚楚可怜的叶清衣,心中半是愧疚,半是燥热,愧疚的是他似乎真的贪婪了些,折腾狠了叶清衣,燥热的是,他望着面颊绯红,浑身挂满水中的叶清衣,当真是欲火焚身。
没人知道叶清衣动情时的样子有多诱人,那份媚态,只有他一人品尝过,他亲手将纤尘不染的叶清衣拉入泥洼之中,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如何肯轻易放过他!
他从不质疑自己对叶清衣的爱,也没有压抑自己对叶清衣身体的渴望。
因为,他压根压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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