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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这次明显有经验了,不止是在他的唇上碾磨,还张开嘴巴,在贺千笑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等分开时,贺千笑的嘴巴已经红透了。
贺千笑道:“差强人意……”
燕归双眼一眯,作势又要亲。
贺千笑连忙道:“得得得,你厉害,我承认你厉害行了吧?”
燕归这才作罢,往他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
贺千笑浑身一抖,捂住耳朵,推开了他。
热死人的炎夏,两人这番折腾下来,浑身都已经湿透了,贴着的地方也汗津津的。
燕归喘息急促,抱紧了贺千笑,平复许久,才哑着道:“睡吧。”
贺千笑是真的不敢再招惹他了。
他紧闭上眼睛,把自己当成一块木头,与燕归一同进入了梦乡。
*
有过夜里的暧昧,贺千笑还想着第二天起床该怎么办。
好在他不上朝了,但燕归还是要上的。
起床时,燕归已经不在了,剩下贺千笑和一条狗……一匹狼。
用过早膳,贺千笑就在院子里逗狼。
他对这狼的来历还挺好奇,毕竟将军府还是在京城,而不是边关。
京城的管制严格,上次有个马戏团带了头狮子都被抓起来了,燕归府中养狼,不太符合他一贯的谨慎。
贺千笑抓了把下人给的肉脯,对着阿花道:“握手。”
阿花乖巧的把爪子递给他。
旁边的仆从由一开始的心惊胆战,准备随时冲出来保护他,到后面已经习以为常,面无表情地守在贺千笑的身旁。
贺千笑问:“你们将军为什么要在府中养一匹狼?”
仆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片刻后,才有个人迟疑道:“这匹狼与我们将军有缘罢了。”
贺千笑这才觉出来,自己的问法恐怕让这些人戒备了。
他也不在乎,毕竟这些人是将军府的仆人,为了燕归的名誉,不随意开口也是正常。
要是他一问,这些人就什么都说,燕归估计也不敢用他们。
但也有昨日见过燕归是如何待他的仆人,有眼力见,道:“这倒是没什么不能说的,我们将军是在京城郊外遇见的阿花,当时阿花浑身是血,饿得瘦骨嶙峋,将军就把它给救了回来。”
贺千笑冲着阿花道:“如今吃的膀大腰圆的,倒是看不出来瘦了。”
阿花:“……”
也幸亏阿花听不懂,不然该咬他了。
“不过,救下来是救下来了,没成想阿花野性难驯,除了将军之外的人,任何人都靠近不得,他曾经还咬伤了个仆从,将军只好把他关到别院里了。”
贺千笑才开始还挺奇怪为什么拴着阿花。
后来听说阿花是狼时,这种奇怪就烟消云散了,听到它伤人,没忍住,拍了拍他的狼头。
阿花呜咽一声。
那名有眼力见的仆人,好像还是个管事的,见状道:“要说公子与我们将军还真是有缘。”
贺千笑逗狼的手一顿,掩饰般清咳一声,“谁跟他有缘分呐……”
管事的道:“公子虽不承认,但奴才在将军府中伺候将军了十几年,将军同公子说话时,可是高兴的很呢。”
贺千笑方才没仔细看。
稍微一看,才发现,这位管事的同身边的几个下人相比,确实上了点年纪,看上去三十多岁。
贺千笑道:“你在这里待了十几年了?”
那人道:“回公子,奴才在将军府待了快十八年了。”
“你叫什么名字?”贺千笑站了起来,锤了锤因为蹲着而酸麻的腿。
“奴才苏震。”
贺千笑想了半天,好像又没什么好问的。
就在他犹豫时,苏震似乎是知道他的纠结,主动道:“公子想问什么,奴才倒是都知道一些。”
苏震在府中待了十八年,燕归差不多就是他看着长大的了。
燕归把这样的人派到贺千笑的身边,不用说也知道他什么意思。
贺千笑似笑非笑道:“你们将军想让你给我讲什么,你直接说就好了。”
苏震一愣。
不过被贺千笑猜出来,燕归也是交代过该怎么处理的。
苏震不慌不忙,又问:“那就看公子想从什么时候听了。”
贺千笑道:“那就……”
他让下人帮他搬了张凳子,坐在了阿花的面前,思索片刻,道:“那就从燕归小时候尿了几张床开始讲吧。”
苏震噎住了。
但顾念着燕归交代的那句,一定要在贺千笑面前展现出来他英姿飒爽的一面,苏震硬着头皮道:“我们将军从小就英武过人,尿床倒是……”
“乳娘换被单快,尿床倒是没有过,是不是?”贺千笑道。
苏震擦了擦脸上的汗,冲贺千笑赔笑。
贺千笑也不想难为他,“尿床先不提,你们家将军,小时候有没有揪过小姑娘的辫子?”
虽然他这个说法有点过于意识流了,然而苏震立刻领会到了他的意思。
苏震严肃道:“没有,绝对没有,我们将军洁身自好,从小到大都不曾招惹过姑娘,到了军营之后,也严格御下,至今还是处子之……”
话没说完,苏震立刻住了嘴。
仿佛揭了自家将军的什么老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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