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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江与诗眨眼:“小天天?”她忍俊不禁,“原来你叫小天天,真可爱的名字。”她靠近楚天,嗓音带笑,“你不会还是未成年吧?那可不行哦,姐姐不和小朋友谈恋爱。”
江与诗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气,像是玫瑰,又像是月季,楚天退后几步,和陆凌说:“拿杯茶。”又同江与诗点点头,“楚天。”
江与诗微笑:“你刚才对那个男人可不是这样惜字如金哎,真是令人伤心……”她指尖轻轻击打着杯沿,“我是认真想要和你交朋友。”
陆凌完全状况外:“啊,交朋友?”
江与诗只盯着楚天,从包里摸出口红,在茶杯写了一串号码,接着递过茶杯,冲着楚天眨眼:“考虑考虑吧,漂亮小孩,茶还给你。”
楚天接过:“谢谢。”
江与诗拨了一下披肩的卷发,这才对陆凌说:“你好,只需要合照吗?没问题。”
陆凌顿时激动得快跺脚了,赶紧掏出手机过去,追星不忘掌门,陆凌热情邀请楚天:“小天天,来一起拍啊!”
楚天婉拒了,端着茶回去找陆行。
人群里,一道视线一直追着楚天。
回到原地,陆行还是独自站着。觥筹交错的宴会,只有陆行的周遭冷清得像是案发现场,所有人退避三舍,生生在闹腾的现场隔离出一块安静的净土。
楚天脚下加快,走到陆行面前正要开口,远处忽然噼里啪啦一阵巨响。
漫天烟花里,一道高挑身影乘着升降机,在干冰里缓缓从三楼降到地上。
灯光下,男人笑容一如海报上治愈,嗓音也温柔得像是催眠曲。
“晚上好,我是萧鼎。”
现场掌声雷动。
萧鼎视线若有若无飘向远处,他拿着话筒走出升降机。
“今天是我26岁生日,入行10年,多谢各位亲朋好友一路支持,因为有你们,我很幸福。尤其是一位在我低谷时,安慰我鼓励我的朋友,有她,才有今天的我。”
萧鼎眼神瞬间柔情似水,打在他身上的光跟着他走向左前方。
“与诗。”萧鼎深情款款看着江与诗,“谢谢你。”
江与诗举起酒杯:“应该的,都是朋友嘛。阿鼎,祝你生日快乐。”
朋友两字一出,萧鼎神色有一秒的僵硬,不过他很快恢复笑容。
来日方长,整个娱乐圈还有谁能配得上江与诗呢?只有他。
也只会是他。
他会等,也能等,终有一日,江与诗会成为他的女人!
萧鼎举杯和江与诗捧杯:“谢谢。”
转回头对大家说:“大家不要拘束,今晚酒局会持续到10点。玩到尽兴。”
十点后,才是真正的盛会。
萧鼎余光再一次看向远处,就在两小时后,他要一战成名,打败楚天!
萧鼎感到他血液第一次沸腾起来了。
在他后背,从小被父亲效仿岳飞母亲刺了五个大字——光耀藏月门。
而他时刻被这五个字激励着,低调练武20余年,寒暑从不间断。
现在,今晚,他终于等来了这一刻!
久违的美丽江湖啊!你的天下第一——萧鼎回来了!
*
“我靠!这什么鼎比我还骚包,出个场要不要这么做作。”陆昂星回来了,他边吐槽,边抱怨,“二叔,没找到茶,反正来打卡过了,我们现在走吧,这破宴会无聊死了,我带你去最贵的茶楼喝母树大红袍!”
听到陆昂星喊二叔,楚天眼睫动了动。
陆昂星看到楚天回来了,也问了一嘴:“楚天你要不要去?我请客。”
楚天摇头:“不去。”他抬眸和陆行说,“二叔,我有事找你。能换个地方吗?”
陆昂星傻了:“等等,你喊我二叔什么?”
楚天还没回答,陆行开口了:“陆昂星,你先回家。”
陆昂星今天是被陆天勒令来的,现在总算得到许可,他二话不说,转身就溜。
只剩陆行和楚天,陆行迈腿朝后走,同时楚天耳畔响起仿佛来自天际的声音:“跟我走。”
陆行用了内力传音。
楚天快步跟上。
拐到一处无人的角监控死角,陆行停住,待楚天过来,他抓住楚天肩膀,脚下一旋,提着楚天瞬间跃过高墙,一阵点水声后,稳稳落在环绕着别院的湖面。
楚天是第一次平空踩在水面,他看了眼手中滴水不漏的茶杯,又看了眼倒映着烟花的粼粼湖面,漆黑的瞳孔微微睁大。
旋即楚天抬头,目光灼灼望着陆行:“二叔,你的轻功好厉害!”
陆行眉心微不可察动了一下:“为什么叫二叔。”
楚天认真道:“是你要我和陆昂星一样喊你啊,刚刚我听他喊你二叔。”
陆行神色不变:“他改,你继续。”
“噢。”楚天眼尾微扬,“知道了小叔叔。”
一阵秋风拂过,湖面荡起一圈涟漪,此时江月别院内传出缠绵悱恻的吟唱。
是一个新近大火的歌手,在唱着成名的情歌。
陆行开口:“什么事,现在很安全。”
楚天也马上进入正题,他举起两杯茶,然后将左手的茶倒进右手茶杯。
滋啦。
右边茶杯顿时冒起一串白色泡沫。
楚天眼皮一跳,他其实只是猜测,没想到真被下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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