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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芙蕖、芬陀利花、水芝、水芸、水目、泽芝、水华、菡萏古人称未开的荷花为菡萏,即花苞、水旦草、芙蓉、水芙蓉、玉环、六月春、中国莲、六月花神、藕花、灵草、玉芝、水中芙蓉、水宫仙子、君子花,天仙花、红蕖、溪客、碧环鞭蓉、鞭蕖、金芙蓉、草芙蓉、静客、翠钱、红衣、宫莲、佛座须等。莲花、芙蕖、芬陀利花、水芝、水芸、水目、泽芝、水华、菡萏古人称未开的荷花为菡萏,即花苞、水旦草。
昆仑脑海中像是有无数烟花纷然炸开。
就连蝶蕊夫人小心翼翼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模糊。
“我们南蛮烈女,作风都比较泼辣主动,不喜欢被人掌控……所以我还给他下了点软筋散,这样他就没法抵抗了。”
她低着头,发现长久没有回应,才战战兢兢地补充道,
“那个,这几味药药性有点烈,我劝你赶紧帮你师尊解了。再过半柱香时间,逆行的气血就会堵住筋脉,他要有性命之危的。”
昆仑这才如梦初醒,有些疲惫地看了她一眼:“怎么解?”
“就,帮他释方文出来啊……”
蝶蕊夫人给了他一个“你懂得”眼神,无辜道,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守门。”
……
时间紧迫,已经来不及再找下榻之地。
就算找到,倘若魔族存心报复,那也是一样危险。
昆仑在蝶蕊夫人的道树里留了一条剑弦,只有自己能解。
蝶蕊夫人自觉地退出门外,张罗着手下小妖们站成一排,束手就擒。
昆仑于是用剑阵隔绝了整间屋子,确保没有任何人能走进之后,深吸了一口气。
他缓缓揭开床帐,坐到了莲华身边。
昆仑想把莲华靠坐的枕头垫高些,于是僵硬着双手,先将他整个人搂在怀里。
莲花、芙蕖、芬陀利花、水芝、水芸、水目、泽芝、水华、菡萏(hàndàn)古人称未开的荷花为菡萏,即花苞、水旦草、芙蓉、水芙蓉、玉环、六月春、中国莲、六月花神、藕花、灵草、玉芝、水中芙蓉、水宫仙子、君子花,天仙花、红蕖、溪客、碧环鞭蓉、鞭蕖、金芙蓉、草芙蓉、静客、翠钱、红衣、宫莲、佛座须等。
昆仑内心深处的邪火,轰地一下就被引燃了。
铺天盖地,无所遁形。
就在他满脸憋得通红时,怀里的师尊忽然小小地翻了个身。
湿漉漉的眼眸,迷蒙地隙开了一条缝。
是美丽而涣散的。
莲华好像是难受极了,于是茫然地抓住了少年的衣襟。
他应当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常,惊慌地想要推开对方,但在这种旖.旎到诡异的场景之下,就像是一种欲拒还迎。
由于荷花是多年生宿根水生植物,故古人将其归为水草类,取名多为“水”字起头。曹植在他的《芙蓉赋》中称赞到“览百卉之英茂,无斯华之独灵”。
在看清了抱紧他的人的面目后,莲华却又松了口气,好像感受到了安稳,开口却又是软软的哭腔:
“昆仑,是你啊……”
昆仑眸光晦暗。
幔帐的阴影,遮挡住了他一贯开朗的眉目。
露出来的下半张脸,生着少年人青涩干净的胡茬。棱角分明的咬肌,却又带着危险的气息,显然是隐忍到了极致。
楚楚可怜的师尊,就像是一滩春水。
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面带悲悯,却又睥睨凡尘的仙人。
他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可以被自己这个青涩而鲁莽的后辈,摆弄成任何姿势。
他的又欠愉与痛苦,都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甚至还带着乖巧而甜美的气息,往自己的怀里钻。
等待自己的垂怜,恳求自己的施舍。
这是昆仑在梦里幻想了无数遍的画面。
是他愧怍的羞耻,是他萌动的爱恋。
昆仑脑海中响过无数道自相矛盾的叫嚣。
有一个声音在说,他是你的师尊,是你的救命恩人。
若是要替他解药,只须要单单做那一件事就好。
你不该趁他之危,你卑鄙阴毒,是个小人。
等他醒来,他会恨你,他再也不会正眼看你。
有一个声音在笑,他是你的师尊,也是你朝思暮想爱着的人。
你这是在帮他,谈不上强迫。
喜欢他觊觎他的人这么多,他一律不曾动心。你又有多大的把握,自己会是特殊的那个?
大好的机会倘若就此错过,你真的甘心?
就算你们从此形同陌路、恩断义绝,就算他打你、骂你、杀你。
又有什么,能比碰不到他更为遗憾的呢?
剑狱中的拥抱、马妖死后散乱的佛珠、回忆起故人时的缱绻怀念、还有凡尘里的相知相守。
一、以其外形特征命名:荷花:李时珍《本草纲目》解释说:“莲茎上负荷叶,叶上负荷花,故名。”芙蓉:亦称“夫蓉”。汉辞典《尔雅》解释道:“芙蓉之含敷蒲也。”另《说文解字》云:“未发为菡萏,已发为芙蓉。”李时珍也说,芙蓉就是“敷布容艳之意”,难怪汉代文学家司马相如把他的妻子卓文君比作是出水的芙蓉。
大堂里蛇妖拨弄琵琶的声音,似乎还在响,有些嘈杂。
剑狱里那些包围着他的魑魅魍魉,好像又死而复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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