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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快雪脑子里闪过什么,不过这会儿被戚白笑得心浮气躁,那点念头他也没顾上细想,回复说:准备回去了。
    老樊几乎是立即就回了过来:跟戚白一起吗?
    樊快雪依然没过脑子:嗯。
    大概过了一分钟,老樊又回复:在外面注意安全,早点回去,别让家长担心。
    樊快雪:好。回完消息,他偏过脸问戚白:“去吃点宵夜再回去?”
    戚白倒是不饿,不过听樊快雪问话的语气,他应该是饿了,戚白点头说:“可以啊,就是咱们天天这么晚回去,阿姨不会说什么吗?”
    樊快雪想了一下,摇头说:“她不熬夜,估计早都睡了。”
    戚白晃晃悠悠站到他旁边:“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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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再有两章,就开始十年后了。
    第19章
    两人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两点钟了。
    蹑手蹑脚进了卧室,樊快雪合上门,扫了眼浴室说:“我先洗,洗完你再帮我搓点药水,晚上被那个傻逼抻着肩膀了,好像又严重了。”
    戚白点头,走到床边坐下来,拉开抽屉,拿出那管药水。
    樊快雪从柜子里拉出睡衣,临进浴室前又看他一眼,戚白垂着头,他只当戚白困了:“你要是太累就算了。”
    戚白偏过头看他一眼,晃晃脑袋:“没事。”
    樊快雪哼着小曲进了浴室,调好水温,他对着花洒一通乱冲,冲完随便朝头上抹点洗发水揉了两下冲洗干净,拿起浴巾擦了几下,就套了衣服出来,上衣穿了一半,他想起来要擦药,抬起胳膊又脱了,脱完发现戚白一直在盯着他看。
    夜神人静,樊快雪也有些困倦,脑子没有平时转得快,怔了一下问:“怎么了?”
    戚白移开视线,摇头:“没,你坐着擦吗?”他准备去拉椅子。
    樊快雪径直朝床边走去:“我趴着吧。”
    戚白闪身让开,看着樊快雪在他面前直挺挺地趴了下去,目光从他宽平的肩头往下,蝴蝶谷微微凸起,形状漂亮,腰/身很窄,收束在宽松的睡/裤里,然后是……他眼神暗了一下,别开了视线:“你往里面去一点吧,这样我没法坐。”
    樊快雪无所谓地朝里面挪了挪,因为一边肩膀不敢用力,他挪得有些艰难,挪完偏过脸看着戚白在床沿上坐下来,他好心道:“你这样也不顺势吧?”
    戚白愣了一下,抬眼看着他。
    樊快雪拍了拍床:“上来呗。”
    戚白喉头发干,垂下视线,没理他,把药水倒在掌心里,在樊快雪的肩膀上覆了下去,不过确实如樊快雪所说,他这样不顺势,偏着身子,不怎么好用力。
    樊快雪看出戚白的迟疑,但想不通戚白在迟疑什么,太困了,他打着呵欠说:“我就说了你这样不行,赶紧上来,擦完睡觉。”
    戚白手上动作稍顿,然后抬起了手掌。
    他迟疑了有两三秒,褪掉拖鞋,上了床,因为身高腿长的缘故,蹲在床边,四肢都憋屈得窝在一起,更加施展不开,力道也忽轻忽重。
    樊快雪看着嫌费劲,自以为很聪明地说:“要不你直接坐我身上吧。”
    戚白看他一眼,没做声,手上动作没停,但力道又变了,绵软软的。
    大概是体验了下午搓药的力道,这样的手劲根本没法满足樊快雪,他忍着痒痒,催戚白说:“怎么?怕压着我?没事,你上来吧。”
    戚白被他撩得火起:“闭嘴。”
    樊快雪一脸懵逼:“你怎么了?”
    戚白无语至极,狠狠在他肩膀上捏了一把。
    “卧槽,你干什么呀?”樊快雪瞪了他一眼。
    “你闭上嘴,对大家都好。”戚白头也不抬,声音压得很低,但不难听出来,透着火气。
    樊快雪想不明白他说话碍着谁了,怎么就让大家不好了,不过看着戚白像是真生气了,他也不敢再发问。他心想,还真是喜怒无常啊,不就是让你帮我擦个药吗?至于嘛。大不了下次我帮你换药,谁也不欠谁的总行了吧。
    不过转念,樊快雪又想,其实也是他不对,站在戚白的立场,人家是来教他学习的,又不是他的小奴隶,现在因为他的缘故搞到半夜不能睡,他还让人这样那样,使唤来使唤去,人家烦他也正常。
    “诶,那个,你手上的伤还疼吗?”樊快雪故意找话说。
    “不疼了。”戚白的声音依然低沉,但已经听不出来火气了。
    相比下午的用心,这一次戚白很快就收起了瓶子,表示擦完了,樊快雪还意犹未尽,半抱怨半开玩笑说:“你应付我。”
    戚白没理他,把瓶子拧紧放在床头柜上,从床尾拿起上衣扔给他,起身进了浴室。
    ·
    浴室的窗户玻璃上还蒙着水汽,小小的空间里残留着洗发水的味道,跟刚才樊快雪周身散发出来的是一种气味,戚白置身其中,更加烦躁,抬手打开水龙头,朝脸上泼了两把。
    洗澡的时候,戚白没用热水,虽然夏天的冷水也没多冷,但空调房间里待久了,还是让他战栗了一下,不过凉水洗完,那股烦躁的感觉也算是彻底压了下去,他擦干水,穿好衣服推门出来,视线不受控制地朝床边看了一眼,扔给樊快雪的衣服已经掉在了床下面,姓樊的裸/着上半身,趴在枕头上,看样子似乎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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