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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苏母也十分赞同苏父的决定,她当即让人重新把苏团带回房间,金贵的保护了起来。
苏团一向乖巧,根本不会反抗,之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见任何人,已经是他最任性的时候了。
他顺从的于父母的话,毕竟父母总不会害他,但他心里却稍稍多了些不满。
为什么不让他上学?
他想见齐奕,是齐奕救了他啊。
苏团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无助的缩在自己的房间,抱着自己哭。
而齐奕离开苏家后,和墨音两人径直去了一趟医院。
他站在走廊外,看着重症室内躺着的一对夫妻,轻轻叹了口气。
没错,这是江祈的养父母。
在他得到江祈资料时,江祈的养父母确实已经重病到奄奄一息,但还没有去世。
他当即把人送到了首城最好的医院。
就医生的描述,如果他再迟上几天,这对夫妻就真的没有救了。
如果江祈还有良心,还对自己养父母的有所愧疚,只要去一趟贫民窟,就能知道人被他救了。
“我倒是想知道,江祈到时候为了见他的养父母,能付出多少代价来。”
齐奕收回视线,低低的冷笑道。
阮萌到现在还不敢一个人待着,对江祈的惩罚当然也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结束。
墨音察觉到齐奕的心情不好,他低下头,轻轻勾住齐奕的小指,接着一点一点的把齐奕的手蚕食进自己掌心。
齐奕回头,冲墨音笑了下。
其实,齐奕这次还想利用江祈得到暗处那只臭虫的情报。
江祈这个人一向爱面子,性格也是直来直去的,所以在原文,他会直接拿着硫酸去威胁原身。
这种性格的人,没人指示,怎么能想到以针对阮萌的方式来针对他的?
坏事做的越多,露的马脚也就越多,他就不信那只虫子能一直藏着。
正想让墨音再让人盯一下江祈,却见墨音正耷拉着脑袋,没什么精神的望着地面发呆。
齐奕不由奇怪的抬了抬手,温声道:“怎么了,看你没什么精神。”
墨音没回话,只是看了齐奕一眼,缓缓蹲下身,从口袋掏出纸巾,擦向齐奕的鞋子。
就是这只脚,刚才被江祈那个脏东西玷污了。
齐奕扬扬眉骨,满头问号。
这是做什么?
墨音偏执的擦着齐奕的鞋子,好半晌才勉强像是满意了,抬起头执起齐奕的手,像只撒娇的猫儿似的在额前蹭了几下。
同时磕磕绊绊的道:“我、是、你、的。”
所以,不要把视线放在别人身上,他才是阿奕身边唯一的宠物。
这段时间齐奕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江祈身上,还特意救了江祈的养父母。
江祈、江祈!
天知道他这段时间一个人待在房间的时候,有多憎恨江祈。
这些吸引了阿奕注意力的人都该去死!
只是墨音心里阴暗的翻腾着,望着齐奕的眸子永远像一池清澈的墨潭,黑的单纯。
对上他的视线,齐奕只觉得心跳都漏了一拍。
为什么会有男人长这么惊艳,撒起娇来又可爱的要命?
齐奕日常被墨音的美色引诱,但同时又敏锐的察觉到墨音的不安和不满。
他隐隐能猜到墨音在在意什么,叹了口气,也蹲下身,平视墨音道:“墨音,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火灾那次,你受了伤为什么不告诉我?”
墨音不明白齐奕怎么突然提起了以前的事情,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是不是觉得,那点小伤不算什么?”齐奕微微眯了眸子,声音也上扬了几度。
墨音见齐奕好像有些生气,一着急,直接发不出了声音,只能慌张的比划道:
[我当时真的不疼,而且能救到你,我怎么样都没关系。]
“放屁!”
齐奕气的不行,直接伸手揪住墨音的耳朵,上下其手的揉捏道:“你总是这么不看重自己,我都说了你在我这里是最优秀最宝贵的人,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
墨音闻言委屈极了,他没有听不进去啊,他知道自己对齐奕很重要,所以保护齐奕不就是更重要的事吗?
只要能保护好阿奕,他就是死了都没关系。
见墨音委屈的望着自己,齐奕就知道他肯定是理解偏差了,当即无奈道:“虽然我也是第一次恋爱,但我清楚感情不是一味的付出,也不是一味的索取。”
说话时齐奕抚向墨音的脸,指尖缱绻的擦过墨音轮廓分明的下颌,像是触碰着什么珍宝似的:
“我和你都深陷困境,待在黑暗里,所以更想和你一起,像星星一样发光,为对方照明指路。”
是一起,一起发光。
“你在我面前,总是一副忐忐忑忑的样子,这不对。”齐奕稍稍倾身,靠在墨音肩头,撒娇似的蹭了蹭,连声音都软了几分,“我也想你可以像我对你一样,欺负我,揉揉我,捏捏我。”
当然太过分的话就准备吃拳头。
后面那句齐奕咽回去了,免得煞风景。
“这世上只有你能这么对我,要是别人敢碰我一下,早被我捏死了。”齐奕越说越理直气壮道:“你还不抓紧机会,赶紧支棱起来?”
墨音哪敢欺负齐奕,他恨不得把齐奕藏在心房里,拿自己的血肉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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