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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公主,皇帝自然不会把方子给她,只有皇子才有。
景修筠:?你不早说。
他这几日安安分分待在这里,自然也有将计就计的打算。
景修筠低下头,把这场戏演完,公主可以把小的放出去吗,小的去跟老乡说一声,免得他等急了,万一又想着自宫
公主下意识朝他下面看了一眼,面露几分不忍。
景修筠:
这种会心一击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公主踮起脚,僵硬地在景修筠肩膀上拍了两下,安慰道:本公主随便看一眼,反正要自宫的也不是你。
景修筠:
公主,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过会儿公主突发奇想,兴奋道:要不然我跟你一块儿出宫去吧,去看看你那个老乡,似乎是怕景修筠拒绝,她还跃跃欲试,若是他想自宫,我可以帮忙拦着呀。
景修筠:心情复杂。
不过最后他还是把公主拐带走了,说不定有点用呢,就是不知道等她知道老乡是大齐的摄政王会作何感想。
不过走之前在公主的帮助下,他去北燕皇帝寝宫里扫荡了一圈,把疑似的方子全都带走了。
公主摇头,表示对他这种不挑剔的行为十分不赞同,但紧接着又跃跃欲试道:不然本公主去把两位皇兄手里的方子也偷过来吧。
景修筠:
他很想告诉公主已经有了,但这显然不符合他现在的人设,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刚点了一下,公主就倏地飞走了,看身手居然和他差不多,怪不得那日能一棒子把他敲下来。
景修筠摸了摸后脑勺,心有余悸。
*
大齐这边。
祝飞鸾并不知道他已经成了腹中又怀上胎儿、且正偷偷抹泪的小可怜,他每日都开心得很。
不用上朝的日子和在行宫根本没有两样,吃吃睡睡带带崽。
唯一要动动脑子的就是下午和晚间的课程,不过因为他已经适应了,而且司祺渊作为太傅又实在有耐心,连手心都不打了。
虽然司祺渊说过要换别的惩罚方式,但好几日了都没见任何动静,祝飞鸾就当他随口一说,反正他是绝对不可能主动提起的。
看他这美滋滋的小模样,司祺渊默默在心里记下一笔,等寻到真正的解药方子,他自然会身体力行地让某人知道,什么叫高兴的太早了。
大约又过了两日,景修筠的信就到了,里面的内容司祺渊只大略一扫,而把焦点大半放在了十几张方子上。
只是把所有的方子展开后,里面居然掉出一张小纸条,像是被人偷偷塞进去的。
只见上面用秀气却隐隐能看出笔锋的字体写道:老乡,千万不要自宫,这些方子你拿去,不够本公主再给你找!
司祺渊:?
北燕的公主他并不了解,只知道在宫外寄养过几年,在北燕属于边缘人物,北燕皇帝和几个皇子都不怎么重视她。
司祺渊盯着自宫二字,皱了皱眉。
什么意思?
不过他也没太在意,把之前的方子和自己写的那份都放在一起仔细比对。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祝飞鸾推门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司祺渊站着,面无表情地看着桌上的一堆东西,眉目沉静,但更见精致和惑人。
祝飞鸾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下一刻,司祺渊就开口道:怎么了?他视线未离开,所以并未看见祝飞鸾刚才失神的一幕。
祝飞鸾结结巴巴道:无事,这,这些是什么啊?
你的解药。
啥?怎么这么多?
司祺渊给他解释了几句,祝飞鸾点点头,气愤道:北燕太讨厌了!
磨磨唧唧连个药方子都搞十几份,有那心思不如多关心关心老百姓呢。
司祺渊捏捏他的耳垂,笑得很纵容。
祝飞鸾悄悄地红了脸。
司祺渊看着桌上的铺开的一堆方子,随意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祝飞鸾看了一圈,选出了最喜欢的那份,朕觉得这份应该是真的。
司祺渊挑眉,为何?
祝飞鸾想也不想,因为这份字迹最好看,想必一定是真的。
司祺渊失笑出声,这是我写的。
看着祝飞鸾呆愣的模样,司祺渊又笑了一声。
祝飞鸾脸彻底红透了,他又看了几眼,发现这份字迹明明十分眼熟,只可惜刚才手比脑子还快,直接就拎起来了。
他讪讪道:哦,朕一时没看清。
陛下连我的字迹都认不出来吗?司祺渊问得有些无奈。
不知道为什么,平时能言善辩的祝飞鸾此刻竟嘴笨的很,他磕磕绊绊地解释了几句,然后就飞快地把药方子放下跑了。
司祺渊缓慢地眨了两下眼,有些疑惑,但回过神后还是笑了笑。
兜兜刚才是和祝飞鸾一起过来的,这会儿正撅着小屁.股蹲在门边看几只小蚂蚁,他还伸着胖手指想去戳,但祝飞鸾以前说过不要伤害蚂蚁,他还记得,所以没敢真戳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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