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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抿了抿唇,想起了自己珍藏的那本大红本本,不学笑了起来。
“那还要给我戴脚链吗?”他仰脸问。
“嗯,戴。”霍昱说。
夏晚仰着头笑起来,强抑着心脏剧烈得跳动,亲吻在霍昱的嘴角:“那你帮我。”
书房里的灯光亮着,有很轻又很暧.昧的声音隐隐传出来。
期间有电话声响了停,停了又响,可却始终无人理会。
直到霍昱抱着夏晚出来,走廊尽头窗口吹进来的夜风,才将一室的气息彻底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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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霍氏发生了重大变故。
在月初的股东大会上,霍昱手持公司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以压倒性的优势重返霍氏。
霍氏其他几位股东冷眼旁观,而霍培学则当场报警。
因为在霍培学的意识里,就算之前流出的所有股份都到了霍昱手上,他也不可能占到超过一半的股份。
直到霍昱身后的魏仟当场甩出霍霖的股权轻让书,霍培学的气势才一落千丈,重重地跌坐进座位里。
而从魏仟陪同霍昱出现在会议室开始,霍霖的脸色就如一片死灰,连他父亲报警都忘了阻止。
直到那份股权转让书被甩在桌上他才如梦初醒,愤怒又慌张地起身。
“当初说好的,将来我可以用双倍的价钱重新将股份买回来。”霍霖嘶声道,随即看向周边,像是想要寻求在座各位股东的支持。
只是,这一次并没人站出来为他说话。
甚至那些他所熟悉的叔叔伯伯们都忍不住地面露嘲讽,不知道是在嘲讽他是扶不起的阿斗还是嘲讽他过于天真。
求助无门,他猛地看向霍昱。
而霍昱却只十分冷淡地看着他,随即懒懒散散地垂眸一笑。
霍昱没说什么,可魏仟就没那么客气了,他对着霍霖冷嗤一声:“你是三岁小孩吗?我说说你就信?”
霍霖气结,不觉握紧了拳头。
在座的股东中,以最为年长的李福全最先站起来。
他看向脸色阴沉的霍培学:“老霍,既然霍昱确实握着公司股份,咱们也该按规矩办事儿,对吧?”
今年燕蕤上任后,霍培学父子没能完美规避风险,给公司以及各位股东都造成了极大的损失,有些人早就满腹牢骚满是意见了。
此刻见有人发声,其它股东也不再保持沉默,纷纷随声附和。
这是都要站在霍昱那边的意思了。
霍培学冷冷扫视一圈,随即看着霍昱慢慢站起身来,只是还没站稳,人就倒了下去。
当天,霍昱迅速接掌霍氏,并将霍培风创立并发展公司的原始资料整理封锁。
几天后,那些文件被原原本本呈在董事会上。
经董事会郑重讨论后决议,霍培学父子手中的股权应重回霍昱手中,霍氏父子被赶出霍氏,随之被赶出去的还有霍霖的母亲李芸和被从燕愉踢出来后又进入霍氏物流部的霍霖的舅舅李胜。
经历第二次被霍昱踢出公司,李胜离开前在物流部疯狂泄愤,将办公室砸得一片狼藉,最后出动警察才将事态平息。
而同时,霍霖手上的那个项目也正式被公司收回。
他千辛万苦为对抗霍昱经营的项目,为此付出了百分之十个点股份的那块地,本该是他的最后依靠,可最后却像变魔术一样,回到了霍昱手上。
而他,则像个笑话一样,为此葬送了他和他父亲对霍氏的掌控,像丧家犬一样被赶了出来。
公司没有经过太大的清洗,但与霍培学霍霖关系密切的人员还是被迅速调离了原岗位,发往各地分公室或新的部门,远离了核心工作。
一切进行的快如闪电,霍昱下手是一贯得毫不留情。
待大局稳下后,他独自乘电梯上到顶楼霍培学原先的办公室里。
巨大的落地窗外,阳光炽烈得晃眼,整个城市尽收眼底。
这样的风景对他而言有些陌生,可又有一种旧地重游的奇异感觉。
因为这是他父亲创立的企业,凝聚着他父亲的所有心血与热爱,和他一样,是他父亲在这个世界上的另一种延续。
如今,无论是霍氏还是燕愉,他都握在了手里。
过去的那些仇与怨也一瞬间变得轻忽了许多。
霍昱重返霍氏的事情,很快通过公司董事会对外公布,霍氏股价在这条消息的刺激下迅速触底反弹,迎来了长期低迷期后的第一个涨停板。
一瞬间,这匹原本就让人刮目相看的黑马站到了这个圈子的金字塔顶上,成了许多人仰望的对象。
而同时,圈子里关于霍昱的婚姻,也开始有些风言风语传出来。
而最多的则是对霍昱结婚对象家境的讨论。
虽然很多人没见过夏晚,但圈子里大都知道霍昱另一半家境贫寒,远远配不上霍昱。
因此,霍昱也迅速成为了许多人觊觎的对象。
在迅速处理完霍氏的交接工作后,魏仟就要返回国外打理他们在国外的投资项目。
当天,霍昱亲自驾车送他去机场。
“昨天和沈焰喝酒,听说外面都在传你和你对象的事情。”魏仟好整以暇地看着霍昱说。
“传什么?”霍昱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他这两天连轴转,根本没时间关注外面那些风言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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