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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烫。
蛋糕轻轻地颤了颤,又狠狠地颤了颤,从缝隙里露出一点哭腔。
林琪微微低着头,修长的脖颈洁白柔软,皮肤是诱人的奶白色,肩膀轻轻颤动着,如同蝴蝶轻轻扇动羽翼。离谛的目光在他的身上转了好几圈,落在交错的红痕上。
他的皮肤非常柔软,仅仅是轻轻的触碰都能留下花瓣一般娇艳的颜色,更何况是被红绸束缚过。
按照剧情,此时临近四季之交,魔君应当是被X药提前引动魔气暴动,经脉紊乱,然后就顺理成章地和主角受来了一次灵与肉的交融。
林琪感觉到魔君的体温越发滚烫,而自己就像是一块温软的凉玉,被魔君握在手里搓扁揉圆,汲取着难得的温凉。
按照他在原作中的设定,主角受虽然体质敏感,但体温还是符合猫妖的特点,比常人偏高;而他自己却从小就体质偏凉,极易受寒。
他一边漫无边际地比对着原作中的设定,一边提心吊胆地捱着。
魔君的体温越来越高,将林琪紧紧地搂在怀里,呼吸越发粗重。
林琪蜷缩在两臂笼罩的空间下,不敢乱动,生怕触动些什么不妙的事情。
离谛却只是紧紧地限制着他的动作,用略带薄茧的手掌反复抚摸着他光滑而微凉的皮肤,引得林琪不受控制地轻颤着,却并没有更进一步。
林琪警惕地感受着离谛的行为,打定主意一旦走向不对就要和他鱼死网破。魔君却闭紧双眼,渐渐地昏睡了过去,只是还紧紧地抱着他不肯撒手。
*****
第二天清晨,离谛终于恢复了些许神智。他感到身边仿佛有个什么柔软的东西,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
寝殿内光线有些昏暗,但这并不影响他看清楚。
他怀里正躺着一个半大少年,皮肤白皙柔软,仿佛还带着微微的柔光,墨发铺散在床,整个人蜷缩成小小的一团陷在柔软的云被里。再仔细看看,还能看到交错的红痕延伸到云被里。
离谛侧身撑在床上,目光游离不敢落下。他看着身侧的林琪,再看看两个人坦诚相对的状态,轻轻嘶了一声,脸微微有些发红。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嘶……
他冷静了一下,往床边靠了靠,然后谨慎地伸手拍了拍林琪,把他叫醒。
“你……”
林琪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来,先是目光迷离地呆滞了一会,然后才意识到是天亮了。
明明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现在却浑身酸痛。他揉了揉眼睛,一边暗骂这幅被改造得娇弱的身体,一边思考现在的剧情。
按照原作的黄文剧情,他昨天晚上就应该已经被魔君吃干抹净了,然后魔君就此发现了纾解血脉暴动的方法,干脆把他养在寝殿里,每天换着花样地吃吃喝喝。主角受也就此开荤,从一只小白猫,变成一只小黄猫,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只是如今看样子却不是这么回事,他自己的节操还好好地揣在怀里,魔君的问题也没解决。
不过,虽然林琪在前世开得了云霄飞车,节操早就掉了大半,但他现在还不想把剩下的节操一起扔地上再踩上两脚。
说起来,离谛明明是魔界之主,后宫三千佳丽也不为过,可他却偏偏还是个雏鸡,甚至还会紧张得脸红。
只是别人的紧张是磕磕绊绊不敢说话,他的紧张却是故意装作大发雷霆,把人赶出去打罚一顿以掩饰自己的窘迫。
以往那些前赴后继来自荐枕席的使女们,无一不是被废掉修为,发配到西疆。那里是全魔界最荒芜偏远的地方,再往前就是死气弥漫的冥界。
林琪有些紧张,他实在是怕自己也被废除修为发配西疆。他努力装出懵懂可怜的样子,寄希望于离谛能手下留情。
离谛其实对他信任亲近的人相当心软,原作里受只要稍微撒个娇,掉两滴眼泪,就能让他恨不得把心都捧上来。当然,在床上哭除外,还会越哭越惨。
只是现在,林琪拿不准离谛究竟对他是个什么态度,只好故意做出惊慌失措的样子,眼眶里不由自主地漫出湿气,慌张地解释着:“我……我也不知道,我被人打昏了,然后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在这了。”
“你……你是谁?”他揪着被角,眼眶微红,湿漉漉的眼睛如同黑曜石一般,努力表明自己也是无辜的。
离谛体内魔气翻涌,他强行控制着濒临崩溃的平衡,看着眼前的人泪光闪动,目光也有些躲闪,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他强行按捺住内心那些纷繁复杂说不明的情绪,喉咙有些发紧,一面撑起上半身,一面说道:“你……”
林琪装出瑟缩的样子,仿佛是极度畏惧和胆怯,红着眼眶不敢说话,扁了扁嘴,又用手揉了揉眼睛,“我自己走,你别欺负我。”
这等模样,任谁也要心软。
林琪在床上打量了一番,看着已经变成碎片的衣服,犹豫了一下,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的身体。
折腾了半晌,他终于狼狈不堪地从床上爬了下来,双手死死地揪着被角,生怕从身上滑落,更多的部分却还是垂落在地上,长长地拖在身后。
他偷偷瞥了魔君一眼,像是小猫崽试探地伸出爪子轻轻挠了一下,又迅速低下头,一步一晃地往外挣扎着走去。
“一……二……三……”他在心里无声地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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