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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倒也不竟然,毕竟这是前世今生的缘分,是冥冥中自有的定论,不过或许是就在这里相识的话,必然会误会不少,两个人之间没有这么顺遂,多些波折。
“我倒是也好奇,若是我救下你没走,会是什么情形?”
赢熙突然回想起那样一幕场景,或许是二人一见如故,当场寒暄,与如今一样的结局。
或许是风霖渊醒后对着自己质疑,觉得能在战场救下自己肯定不可能,绝对是敌人的计谋,当场杀了,或者带回军中严刑拷问,那又是另外的故事了。
沿着追逐风霖渊行走的路线在一次走回去,风霖渊这才知道,原来那时候身后一直有人跟着,自己却没有丝毫的察觉。
这时候才觉得赢熙如果是敌人的话,自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那跟踪的位置可以清晰的看见自己,自己又不容易察觉。
站在之前安营扎寨的地方,风霖渊转身问赢熙:“若是没有那场疫症,你是打算如何出现在我的面前?”
“军中必然有招兵买马的时候,那是在混进来,以我的样子,吸引你,我想我还是有胜算的。”
其实那时候的赢熙是想着找一个媒介,把自己放进军营中,或者出门义诊跟风霖渊来一出偶遇,如此也是名正言顺的。
不过是恰巧的疫症,让赢熙少了更多的部署,直接光明正大的靠了上去。
“那你可想过,若是我醒来,不被你吸引,你当如何?”
“那便由着我来追你,千山万水,我总有法子让你想起我来。”
“所以从一开始你就三番四次的说着要走,对我总是爱答不理的样子,便是要我主动去贴合你,掉进你的陷阱是不是?”
“很成功不是,如今你想逃都逃不掉。”
回到郦州城中,赢熙和风霖渊找到了一处僻静的宅院,这里远离闹市,安静优雅,虽说常年没有住,但是打扫出来,绝对是一处好地方。
既然是要办婚礼的,赢熙自然也是说道做到的,让酒鬼将竹林小屋搬了个空,把所有的身家都运了过来。
从婚服开始,那都是一点也不含糊的,量身定制,从最里面得到纱衣到里衣,再到外衣,最后到袍子,那都是上好的料子。
从纳彩到合八字到纳吉,在从纳征到请期,无一不是赢熙亲力亲为。
只因风霖渊不是这郦州的人,在这里并没有娘家,那便算是在酒鬼的郦州酒坊,所以的理解十分到位,无意含糊。
便是婚书都是赢熙亲手提笔写的:“嘉礼初成,良缘遂缔。情敦鹣鲽,愿相敬之如宾;祥叶螽麟,定克昌于厥后。同心同德,宜室宜家。永结鸾俦,共盟鸳蝶,此证。”
这重要的日子自然是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的,赢熙让酒鬼散出了消息去,还给九九书信了一封,让九九前来观礼。
按着礼节而言,婚礼前两人是不能见面的,赢熙送过去了婚服,便等着风霖渊试完过后告诉自己好不好看,一直在门外站着,不多言语。
赢熙并不想委屈风霖渊,不想让人觉得风霖渊像个女子一样,是嫁给自己,让外人说道,便将原本的花轿,如同自己所说改成了花车。
黄昏十分赢熙的花车到达郦州酒坊的门口,前后浩浩荡荡的队伍,必然不知是十里红妆那么简单,路人纷纷议论这样的事情。
有人说:“若不是把人放在了心尖上,如何有这么大排场。”
也有人说:“两个男人居然还明媒正娶,简直有辱门楣。”
各种各样的话语都有,赢熙便是能听上两句,也并不在意,他要的就是给风霖渊光明正大。
风霖渊一身婚服走了出来,没有红盖头,和赢熙一模一样的装束,明明就是两个偏偏公子,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是要一起去求取别人家的姑娘,却是两人大婚。
赢熙微笑着伸手,风霖渊上前两步握上赢熙的手,两人携手踏上花车,九九和乌兰两个人骑马跟着,看着这样的阵势,那也十分的激动。
怎么有种这两个人才是今天主角的感觉,金童玉女,十里红妆。
花车行驶的很缓慢,赢熙和风霖渊的手一直紧握。
“如此婚礼,可还欢喜?”赢熙看着风霖渊,用手理了一下那鬓边的耳发。
“甚是喜欢,不过你的身家都为了这场婚礼了,日后拿什么养家糊口?”
“那日后还得请风相公卷养在下了。”
虽然都是看热闹的,可是难免会有人说三道四的,哪怕风霖渊听见了,他也并不在乎,这是自己的选择,自己心中欢喜便好了。
花车游行了许久,绕了郦州大半个城池,在宅院中的宾客,并没有多少人,屈指可数,不过就是九九,乌兰,酒鬼还有霍叔。
“今日可是你们大婚,这酒你们可得全数陪喝,这都算是大老爷们,可不能同小女子一般,扭扭捏捏的。”酒鬼的眼中好像出了酒,就没有其他的大事了。
“喝,酒鬼,我陪你喝,今晚不醉不归。”风霖渊拿了一坛子的酒举了一下,抱着酒坛子开喝,一点不矫揉做作。
“赢熙,你也喝”酒鬼给赢熙递了一坛子,放开了喝,高兴。
九九和乌兰一点也参合不进来,两个人躲到花车上,那看着就是新鲜。
霍统和酒鬼以前也是同僚,许久没见了,一直没有想到酒鬼会是自己当初认识的太医令。也没有想到那时候的风霖渊竟然就可以凭着自己的本事,将酒鬼从天牢里面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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