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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季在床上总是能把永安帝平时掩盖在帝王身份下的所有压抑的欲望全部挑逗出来。他的全然配合和身体的特殊也每每令永安帝失控。等到永安帝在卓季的体内大爆发后,卓季整个人失神的趴在床上,一根脚趾头都没力气动了。卓季的两个臀瓣被永安帝打得通红,脖子上、肩胛骨上有吻痕有咬痕,肩膀和腰部还有明显的指痕。倾泄完的永安帝看到卓季身上的惨状,愧疚了。
“叫你不要撩拨朕!最后受苦的还不是你自己!”
卓季虚弱地笑笑,幽幽地说:“陛下‘疼’我的时候,我才会深刻地觉得,我是活着的……在一个全新的世界,好好地活着。”
永安帝心疼了。他抽出自己,拿过床头架上的手帕擦拭卓季的下身,在他的肩膀上温柔地印了一个吻。
“你在朕的身边,你是朕的侍嫏,是朕的爱侍。”
看了下帕子,没有血,永安帝扔了帕子又拿了块新的,问:“可弄伤你了?”
“没有。”卓季在永安帝放在他脑袋旁的手上亲了口,“我喜欢陛下在我身上失控的样子,除了我,应该没有人能再令陛下失控吧?”
“哼,宫里谁能比你更淫荡?”永安帝没叫水,而是侧躺下拉过被子盖住两人,把卓季抱住怀中,抚摸他的身体,接着说:“也得亏只有你这般,不然朕不是被榨干,就是成了昏君!”说完,永安帝把人更往怀里抱了抱,“以后别这样挑逗朕了。”
卓季:“我又不觉得疼,我喜欢。”
“……”
“陛下,我跳得好吗?”
“……好。”
“那陛下以后还看吗?”
“……看。朕弹琴,你给朕跳舞。”
卓季打了个哈欠:“陛下,我困了。”
“朕让张弦送热水进来。”
※
这一觉,永安帝和卓季睡得都很好。永安帝比平时晚起了半个时辰,不过卓季还在睡,永安帝也没吵醒他。朝中各衙门初五就要开始上班了,不过要过了正月二十才算正式上班。永安帝先去给太后请安,然后去各宫转了转,看看皇子皇女,最后回了奉天殿。这时候卓季还在睡着。永安帝任他睡,他去了勤文殿。坐下后,永安帝道:“张弦,去把常敬喊来。”
“是。”
常敬很快来了,不明白陛下叫他做什么。张弦来了,永安帝直接问他:“顺傛配的‘大力金刚丸’可还有?”
原来陛下是问药的事儿,想到主子还在睡,而且看样子还得睡上一阵,陛下估计是急用吧。常敬立刻回道:“回陛下,主子手头大概有四个月的量,其余的都在药房。”
永安帝:“你去把那四个月的都拿过来。”
“是。”
常敬走了,永安帝:“张弦,宣林奕。”
“是!”
大年初四的中午,林奕被皇帝宣入宫。一个时辰之后,林奕出宫回府。初五一早,林奕带着表弟——刚刚被圣上亲封为把总的雷聪,离开了京城。和两人一同离开的还有林奕回京时带的那一百兵士。
林奕“失踪”了一年多,回来没两天竟然又走了!满朝文武都在关注林奕的动向,都想知道圣上到底派大将军去做了什么。永安帝让常敬取的那四个月量的“大力金刚丸”自然也是给了林奕,让林奕交一部分给林燮山,待林燮山回京后,永安帝会以宫中的名义免费提供林燮山“大力金刚丸”。对此,卓季很支持。对朝廷和国家贡献大的官员,就应该有奖励。
年初五,永安帝上朝,睡起来刚吃完饭的卓季被皇贵姰喊人来叫走了。到了华阳宫,卓季才发现德贵姰、明傛和惜贵妃都已经在那儿等着他了。由常敬脱掉棉斗篷,卓季走到德贵姰身边的椅子前坐下,明傛坐在惜贵妃旁,德贵姰坐在正中上首的主位上。
卓季一坐下,德贵姰就说:“顺傛,宫内司的总管寺人求到本宫跟前,想请你跟百戏坊的管事说说那指尖舞和那个什么京剧。百戏坊想在陛下的天寿节为陛下献上新舞和新戏。”
卓季侧头:“常敬、小慧,你们先下去吧。”
“是。”
常敬和小慧下去了。皇贵姰见状,也看了眼昌安,德贵姰、明傛和惜贵妃身后的贴身寺人或宫女都退了下去。屋里没外人了,卓季这才说:“尧哥,陛下今岁的长青节怕是不会过。原因,要等陛下下旨。”
其他人大惊,皇贵姰还是问了:“可是国库又紧张了?”
卓季摇头:“陛下说,要我确保尧哥在三月初五前生产,陛下怕他赶不上。”
皇贵姰心里一颤,德贵姰:“这要如何确保?”
卓季:“二月底若尧哥没有动静,我会给尧哥准备催产针,不会对俍俍和孩子造成影响的。”
皇贵姰:“好。”没有再追问为什么。
卓季这才说:“趾尖舞和京剧,我了解的也不多,都是儿时在外偶然得见。我把我记得的写下来让常敬拿给百戏坊的管事,具体的还得他们自己琢磨。若能赶上桐哥的生辰自然最好不过。”
德贵姰点点头:“这样也好。”
卓季这时候伸出一只手:“我准备做新生意了,哥哥姐姐,要不要投资?”
皇贵姰第一个笑了:“说吧,要多少?”
德贵姰:“你又想鼓捣什么了?你还分得出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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