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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业也出来了……
永安帝:“去把皇贵姰、德贵姰和惜贵妃都喊来。”
明傛咬咬嘴,跪了下来。
永安帝:“你不用跪,等他们来了,你把你刚才说给朕的跟他们再说一遍,看他们谁支持你。”
明傛站起来,心里道:【肯定都支持。】
皇贵姰和德贵姰来得最快。看到明傛在,皇贵姰还挺纳闷,德贵姰则心中有数。等了有一会儿,大腹便便的惜贵妃才到了。惜贵妃整个人浮肿得好似发面的馒头,张弦扶着她很慢地走进来。在惜贵妃坐下后,永安帝看向明傛:“你说吧。”
明傛暗暗吸口气,豁出去地把刚才跟永安帝说的话又说了一遍。皇贵姰和惜贵妃一脸的吃惊,德贵姰的表情很平淡。永安帝:“贵姰,你知道?”
德贵姰:“回陛下,此事臣侍知道,也是臣侍让明傛来询问陛下的意思的。顺傛的生意越来越多,臣侍们只是呆在宫里指挥他人去做,实有不便。臣侍们无法亲眼去看,下头的那些人若是合起伙来欺骗臣侍等人,臣侍也无从所知。这些生意不仅顺傛盼着能挣钱,即便是臣侍等人,也是希望能挣钱的,而且目前已经在挣钱,且大有可为。”
皇贵姰收起了脸上的惊讶,说:“这么一说确实如此。药局倒还好,顺傛时常会过去。但造纸厂和桃夭阁顺傛是根本无心去管。臣侍听顺傛的意思,酒楼他也是想盈利的。顺傛还想着能把所有的生意做到整个俣国,做到俣国之外去,可臣侍等人若是只能呆在宫里,却是有所困难。顺傛还等着贵妃生产之后,把造纸厂交给贵妃去管。只是坐在宫里,若有人存心在账面上做文章,臣侍等人也无从所知。”
永安帝:“你们这一个个的都是被他带害了。后宫妃侍,整日只想着做生意挣银子,成何体统。”
明傛反驳:“陛下,侍身等人挣了银子又不是为了侍身。侍身手里有银,不仅能为陛下分忧,还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侍身手里有了钱,以后这宫里哪里需要翻修,都不需户部出银,侍身们自己就拿的出银子,也不用再听户部那边哭穷。侍身能挣钱了,自然也不会少了陛下的那一份儿,这世上谁要去跟银子过不去。
前朝的那些官员,哪个不是内宅管挣银子,怎么到了侍身这里就不行了。陛下若答应,说不定以后陛下还没侍身们有钱呢。”
永安帝被逗笑了,就是皇贵姰、德贵姰和惜贵妃都笑了。永安帝:“你倒是好大的口气。”
明傛见陛下似乎没有那么太生气,大胆地说:“顺傛说的,一切皆有可能。”
“呵呵呵……”
永安帝对他的这位侍嫏真是刮目相看了。他收起笑,说:“让你们随时出宫那绝对不行,祖宗规矩不能坏。每月朕准你们出宫三次,每次出宫前你们需来朕这里报备。顺傛是跟朕提过,想把你们的这些生意整合在一起……朕准你们在大兴宫建‘灼远商行’,由皇贵姰统一执掌,无论是造纸厂、药局还是脂粉店……”
“陛下,那是彩妆……”明傛再次小声抗议。
永安帝无语:“嗯,彩妆店。无论是什么生意,都隶属‘灼远商行’。你们各司其职。在不耽误后宫诸事的前提下,你们可去坐镇。你们手头的生意人选,也由你们自己定夺。你们可在灼远商行与你们的人碰头,商议生意上的事。”
四人惊喜极了,永安帝抬手:“你们先不要高兴的太早。若生意亏了,朕就收回给你们的这份殊荣。若有人以此为掩护做些旁的事,朕严惩不贷!”
“臣侍(侍身)谨记!臣侍(侍身)谢陛下隆恩——!”
“你们每人身边朕会派一名武寺在你们外出时保护你们的安全。”
“臣侍(侍身)谢陛下——”
永安帝拿过一张宣纸,挥笔写下“灼远商行”四个字。四人一看才知是此“灼”非彼“卓”。皇贵姰拿走了这张题字,永安帝又交代,灼远商行就用工部新研制出的水泥来建造,四人对此没有异议。
得到了陛下的明旨,别人先不说,明傛是干劲十足。离开奉天殿,他也不说去皇贵姰宫里坐坐,急急地回宫去研究他的配方去了。看到明傛如此的激情,皇贵姰笑道:“咱们几个可得加把劲儿了,日后若是业绩被明傛赶超了去,要被陛下笑话了。”
德贵姰笑道:“可不是。明傛出自林家,这生来就会做生意,咱们不加把劲儿可真要危险了。”
惜贵妃轻拍肚子:“就等我卸货了。”
四人各自回宫,张弦给心情显得不错的陛下斟满茶,嘴里说:“万岁,奴婢瞧几位俍俍、娘娘的模样,这商行日后兴许真的能做到天下皆知呢。”
永安帝拿着茶盅说:“他们几个都是被顺傛‘带害’了。”
张弦抿嘴笑:“顺傛俍俍非凡人,谁跟俍俍在一起久了,都会变的。”
永安帝斜睨张弦:“你呢?”
张弦的手顿了下,笑道:“奴婢自然也是。”
永安帝往扶手一靠,整个人看上去轻松不已,状似随口地问:“你哪里变了?”
张弦:“以前,奴婢只有在万岁身边儿,这心里才踏实。现在,奴婢在俍俍身边,心里也踏实。”
“呵呵……”永安帝没有不高兴,反而道:“顺傛是日日辛苦,这宫里却养着这么多闲人。人一闲了,就会心思多。让他们有事忙,这郸阳宫才能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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