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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季吻上永安帝的嘴,这回,永安帝没再咬人了,两人深入的舌吻,只不过卓季受伤了,永安帝没有放任自己的欲望。
这边,比永安帝和卓季晚一些回宫的太后却是伤心了。皇贵姰、德贵姰、明傛、惜贵妃和昭伃陪着伤心的太后回了寿康宫,太后的眼眶一直是红的。进了寿康宫,德贵姰却是让屋里伺候的人退了出去,说:“太后,陛下凶顺傛的原因,怕是我们几个,都想岔了。”
太后看过去,明傛气鼓鼓地说:“怎么会是想岔!陛下明显是匆匆赶过来的,还不是怕咱们欺负了美人!”
德贵姰:“你别插嘴!”
明傛不甘地闭了嘴。德贵姰继续说:“太后,您可还记得,顺傛以前看舞娘会看入了迷,好几次都惹得陛下不快。”
太后仔细回想,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后来老身还特别下令,舞娘们不要穿得太暴露。”
皇贵姰:“你这么一说,本宫倒也想起来了。”
德贵姰点点头,说:“陛下今日见着完骨淑有没有被迷惑了心智,侍身不敢妄言,但侍身刚才看得真切,陛下是不喜欢顺傛看到完骨淑的。不然陛下为何要把顺傛的脸捂起来?”
“啊!”沈姑突然大叫了一声,所有人看向她,沈姑瞪着太后说:“主子!陛下说过,顺傛俍俍有身心障碍症,总认为自己是男人!”
太后倒抽了一口冷气。对啊!皇帝是亲口对她说过顺傛有身心障碍症的!太后慌了:“我,我怎么就忘了这事儿了!顺傛就是因为有身心障碍症,总觉得自己应该是男人,所以才不肯怀龙嗣的,他受不了大肚子!”
认为自己是男人,那岂不是,也会喜欢女人?!这回倒抽气的换成了皇贵姰、德贵姰、明傛、惜贵妃和昭伃。
皇贵姰一拍椅子扶手:“这就难怪了!顺傛不爱打扮,更不喜欢涂脂抹粉。他还跟陛下说他天生丽质不需要打扮,感情是压根儿就没把自己当嫏哥儿。”
所有人都无语极了。
太后慌了:“那,那顺傛对完骨淑……”
明傛怕怕的:“顺傛说完骨淑漂亮,还怕她冻感冒……”
在场的人都不寒而栗,万一他们这回真是好心办了坏事……太后悔死了,吼沈姑:“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
沈姑也要哭了:“奴婢,奴婢也一时忘了……”
“陛下驾到——”
除了太后外,其余人都站了起来,心虚无比。永安帝带着室外的寒霜走了进来。皇贵姰几人马上请安,太后却有点不敢直视儿子。永安帝解下披风交给张弦,一言不发地走过去坐下。皇贵姰几人没有坐,太后呐呐:“皇帝,顺傛他……”
永安帝不能说母后的不是,他看向皇贵姰几人。一看几人,包括母后在内闪躲的目光,他就知道,这几个怕是看出问题的症结所在来了。永安帝黑沉下脸,训斥:“朕千防万防!没想到却是后院起火!朕是没直说过,但你们跟顺傛认识这几年,难道就没察觉出他喜欢美色?”
皇贵姰:“是臣侍粗心了。”
德贵姰:“侍身错了。”
必须得背锅的惜贵妃、明傛和昭伃:“妾/侍身错了……”
永安帝:“你们一听是塔尔金第一美女,就慌了。朕若当真喜欢美女,早就一道圣旨收她入宫,又何需把她软禁起来。朕就是怕不小心叫顺傛给瞧见了,他控制不住他那身心障碍症!你们到好!上杆子地把美人往他跟前送!”
太后也不敢说话了,她是真没想到,防来防去,防错了人!永安帝:“你们几个,罚三个月的例银!再有下次,朕夺了你们出宫的权力!”
“臣侍(妾身/侍身)谢陛下恕罪——”都是不差钱的主,罚就罚吧。
“此事不得声张!”
“是……”
太后这时候才敢弱弱地问:“那顺傛他对完骨淑……”
永安帝:“朕也会罚他,三个月闭门思过!”
太后想问卓季现在如何,想想又作罢。永安帝“训斥”了妃侍,也等于跟母后解释了他当时为何那么生气,就离开了寿康宫。永安帝走了,明傛却不合时宜地噗嗤笑了一声,他一笑,德贵姰、惜贵妃也跟着笑了,之后太后也捂着嘴很不厚道地笑了几声,就是不爱笑的昭伃童颐风都笑了。皇帝的侍嫏不爱男色爱女色,这传出去恐怕会惊掉无数人的下巴。
永安帝从寿康宫回来后,立刻宣胡鹏举和白温佩到奉天殿。卓季的下身上了药,却还在出血。永安帝吓到了,急忙宣胡鹏举和白温佩。赶来的胡鹏举和白温佩得知陛下在震怒中伤了顺傛俍俍,两人心疼又愤怒,怒的自然是完骨淑,还有林奕。
卓季不喜欢永安帝之外的人看他的身体,但这次他没有拒绝白温佩为他检查。看到俍俍的伤,白温佩的眼泪当即就没忍住。卓季的前后蕊都被撕裂了,伤得最严重的是前蕊,那里本来就容易受伤,更遑论永安帝那样粗暴地闯进去。后蕊因为一直埋着药玉,倒还好些。
白温佩重新给俍俍上了药,叮嘱在不出血之前绝对不能下床。伤好之前,饮食务必清淡。这么重的伤,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的。永安帝在一旁听得眉心拧成了“川”字。白温佩开了药,永安帝让他亲自去熬,然后带走了胡鹏举。
到了文思阁,永安帝坐下说:“完元旺那里,也送一份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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