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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陛下……”
    张弦又站远了一些。那些处心积虑的人,真是该死呢。
    永安帝低吼地把无数人渴望的龙精射入卓季因为极致的高潮而不断收缩的后蕊里。当最后一股种子倾泻出来,永安帝压下,手肘撑着身子,与大喘气的人再一次深吻在一起。卓季受伤后两人的第一次,极尽的缠绵,被重伤过的地方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痛。
    一吻结束,永安帝撤了出来。卓季浑身软绵绵的不想动,永安帝缓过来之后抱起卓季,进了池子。跨坐在永安帝的身上,卓季抱着他,两人无声胜有声。只有龙嘴里不断吐出的水声。
    许久之后,永安帝往卓季的背上撩了些热水,说:“北蛮的两人,朕需得宠幸一阵子。不论听到何风声,你都莫理会。思过的三个月,养好身子。”
    卓季:“陛下也要保重龙体,不要太操劳。您是我的依靠。”
    永安帝圈着卓季的双臂明显的收紧:“你也是朕的底气。”
    卓季仰头,两个仍旧红肿的耳垂格外的醒目。永安帝笑笑,低下头。
    都到了该就寝的时间了,永安帝和卓季才从玉清池出来,回了奉天殿的寝宫。这一晚,寝宫的烛火过了丑时才熄灭。隔日,永安帝没有在平常的时间起床,和他的爱侍一起睡到快午时才起来。
    和卓季一起吃了早午膳,永安帝去寿康宫走了一趟,然后又去华阳宫转了圈就返回了奉天殿。都察院左都御史陈长庚求见陛下。
    止行殿,陈长庚上奏之后说:“四院由国库与陛下的私库出银,但四院的各项花销却不纳入户部的统查,臣以为不妥。”
    永安帝微微点头:“你的顾虑很对。”
    陈长庚:“臣以为四院内应设立账目审查的相关人等,由都察院、大理寺同时派出。”
    永安帝:“朝议时朕会就此事商讨。”
    陛下接受了自己的建议,陈长庚也没有就此自得。接着,陈长庚却是深深的一个作揖,永安帝:“怎么?”
    陈长庚这时候却露出几分赧然,说:“臣有一女,最近茶饭不思,臣以为……”
    永安帝还当什么事,在陈长庚说他的女儿因为卓季的“大鱼”原稿都得了相思病之后,很无语。陈长庚更是赧然万分,说:“俍俍大才,随手一曲便可惊艳天下,如臣小女这般的不在少数。小女与其闺阁密友还预备筹建一‘曲舍’,专研俍俍的曲谱。”
    永安帝:“朕都不知你还挺宠女儿的。”
    陈长庚汗颜:“小女为臣家中最小,臣难免,偏爱了些。”
    永安帝话里有话地说:“叫顺傛知道,指不定会乐成什么样。朕向来不喜他与宫外之人有过多接触,更不要说是未出阁的闺女(还有男人!),此事朕不会跟顺傛提,让你夫人直接去找太后吧。太后那儿有。”
    陈长庚跪下:“臣谢陛下隆恩。”
    永安帝嫌弃地说:“起来吧。堂堂都察院左都御史如此宠爱女儿,也不怕同僚笑话你。”
    陈长庚尴尬地摸了下鼻子。
    陈长庚有些丢脸的走了,张弦抿嘴笑,永安帝哼哼:“这一年满共才露几次面,就叫未出阁的女儿家惦记上了!朕若让他时常抛头露面,还不定得有多少人!”
    张弦:“谁叫俍俍的魅力太大。俍俍的曲子每每惊艳四座,就是奴婢都时不时会回想。”
    永安帝:“又不是他自己作的。”
    这话张弦没法接。
    “这事儿不许跟他提。”
    “是……”
    陈长庚让夫人走了吴绍王王妃的关系,从太后那儿讨了“天空之城”、“卷珠帘”和“大鱼”的原稿。说是原稿,也是在太后那儿抄录的。花姑姑和王保都懂音律,两人第一手整理出来的原稿在太后手上,太后可舍不得送出去。太后宫里有一名擅琴的寺人,每日专门给太后弹奏这三首曲子。
    而随着王妃拿出这三份原稿,京城上流社会的小姐、嫏哥儿、夫人们可是闻风而动。原本宫里的事情就容易在京城形成流行,现在你没听过顺傛俍俍那三首惊世之曲的,你都不好往上流社会的交际圈子里凑。
    对此,卓季一直被蒙在鼓里。永安帝不许太后跟卓季说。正月十六,永安帝带着母后和一众妃侍登上城楼,与民同乐。永安帝牵着爱侍的手,笑看京城的繁华。永安十三年到了。卓季和永安帝进入他们在一起的第四年。
    正月十七,永安帝下旨,顺傛卓季冲撞龙颜,罚闭门思过三月。当天,卓季在奉天殿的东西被搬回翔福宫。寿康宫、华阳宫、云玥宫、毓娴宫、漱漓宫、绛方宫六宫对这道圣旨毫无反应,其他人不明所以,温妃和萧妃还急匆匆去了贵妃娘娘的毓娴宫,打听消息。
    此消息传到前朝,引起了不小的震荡。昨日陛下和顺傛俍俍还在城楼上秀恩爱呢,怎么过了一个晚上,俍俍就被罚去思过了?
    朝会上,自然没有臣工们询问后宫的事情。朝会之后,林燮山求见陛下,陛下准。在止行殿,林燮山直接问:“陛下,俍俍他……”
    永安帝没有隐瞒:“北蛮的人要来了,朕不想有人不长眼的惹他清净。”
    林燮山一颗心稳稳地放回了肚子里。
    “他之前惹朕生气,也是朕对他的惩罚。”
    林燮山:“……”怕陛下看出端倪,他立刻无情地把儿子推了出去:“这次是恒远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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